他们吃完饭,易谨从车上下来,站在大学门口,看着徐言时的车徐徐离开,这才往学校里面走。
低调的宾利越走离学校越远。
徐晨语带着施家的人一起回到徐家,施母一到就去找了徐母,显然是有事情要说。
在家的人只有徐言时和徐母,徐年是主持人,工作很忙。
而徐戈则与他的妻子和女儿住在其他地方,时常回来,但不住这。
施小宝一看到徐言时,就迈着小短腿跑过去。
“小舅舅!”
徐言时抬手揉揉他的脑袋,“一股甜味儿,吃糖了?”
施小宝神秘兮兮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糖果,塞进徐言时的手心,“小舅舅,我把糖给你,你不要让妈妈看到,等一会儿我找你要,你再给小宝好不好?”
他一副鬼灵精怪的模样,徐言时哭笑不得,装作认真的把他的糖放好,点点头。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施柔。
徐言时见到人,只微微颔首。
施柔很少来徐家,对徐家的人也都怕的很。
要不是施母让她过来,她可不敢踏进这里。
她拘谨的坐在那里,想起施母对她说的话,一阵郁闷。
客厅里还好有施小宝嬉笑的天真童声,不然施柔自己都能尴尬死了。
茶室,徐母语气温和,“到时候跟下面的人说一声就可以,还得劳烦亲家跑一趟。”
施母想自己把红酒店铺入驻徐母连锁商场旗下的旺铺,借以把利润都揽进自己的兜里,不好找其他人说,只能来找徐母。
“我这也是想借个由头赚点零花。”施母比徐母小上许多,风韵犹存的面上浮现笑。
她是施父的第二任妻子,生了个施柔和小儿子,施父属意施家的大儿子,也就是徐晨语的丈夫施拓。
平时他们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但施拓可不管她花钱的事情。
最近施母想法子做投资和开店,想着想着就求到了徐母这里。
来找徐母说事,也不过是说辞而已。
施母想的更多。
不过她没有表现,只说生意上面的事情。
谈完之后,徐母客气的挽留她,施母便借机留下来。
到底是徐晨语名义上的母亲,徐母想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也没说什么,热情的招待了她们。
餐桌上,很快施母就开始展现自己的意图。
“最近言时的身体好多了吧?看上去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
徐言时颔首,“是比之前好许多。”
“柔柔,帮忙把你前头的汤给言时盛一碗,给他端过去。”施母给施柔使眼色。
施柔抬眸悄悄的看了一眼徐言时,他的神情未变,施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有些不情愿,又心跳如雷的盛了一碗汤,放在徐言时的面前。
“谢谢。”
徐言时也没看她,礼貌的说。
但汤,他却也一口没喝。
施母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拒绝,只得另想它法。
“言时好像不怎么出门啊,要想有个好身体,还是得经常出门转转才好。”
徐母面带着温和笑,接话,“他在家也有锻炼。”
“在家和在外面也是不一样的。”施母说,“你看我们柔柔,之前身体就不怎么好,前段日子她不是去参加综艺,去三天再回来,身体不知道好了多少。”
徐言时抬眸,丹凤眼中闪过涟漪,薄唇微勾,不疾不徐:“是吗?那不如下次她录综艺,我和她一起去?”
易谨(若有所思):猫来了,猫走了,猫又回来了。
徐言时(涨红脸):…………
把民政局给他们搬过来!
立刻!
结婚!
在?不投个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