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是你们提出的,怎么变成我们为难,峋王殿下的话未免有些逼人了”
秦多多垂下眼眸,凑在丝渊耳边,又在她的手上写了些什么。
丝渊点点头说道:“我们公主说,此次前来本着与贵国交好前来,本意不是为难,若我们的要求实在让朝云公主忍痛割爱了,便作罢吧”
“你什么意思…”
齐笑笑拳脚并用,张牙舞爪地冲向丝渊,她到时气定神闲,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似在看耍猴的模样。
“太子,把她带下去”
皇上怒声说着,看向齐笑笑的神色里充满了失望。
“是我教女无方,让公主见笑了”
这话不仅是让他自行惭愧,更让台下的臣子低下了头,朝云公主的品行朝中无人敢言,她平日里自是骄奢纵容惯了,才使得如今在使臣面前贻笑大方。
“我家公主乏了,想早些歇息”
丝渊说着扶着秦多多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出正宫的大门。
注视他们的不仅有齐国人,还有蛮国的使者,他想从这场比试中探出樾国的态度,可这位公主的决定,偏偏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而且自更衣回来后,便一直未言语过。
就算是她性子高傲,可竟然自己的随从同齐国的王交谈,而自己却退居一旁,这未免有些失礼了,更不像是一国公主所为。
疑心已起,两国使者来访,齐国在中间左右为难,一个让人琢磨不透,而另一个则太过孤傲,身上的脸上又平白多出了一条皱纹。
偏殿内—
婵姬在此等了有些时辰,“先把衣服换回来”
秦多多点点头,手上的动作极为麻利,这身衣服多披一秒钟,都让她觉得浑身难受,许是让自己觉得身上的担子太过沉重。
“把这药吃了,你就能说话了”
秦多多看着婵姬手中的药丸滞住了,在宫内凡是和药有关的东西,都让她觉得十分危险。
“从哪来的”,她用手比画着。
“我带的,只是之前给你用过别的药,要过些时日才能吃这个”
秦多多虽然有些犹豫,但毕竟是她将自己救了回来,若想害她又何必这么麻烦,既然决定了便就不必犹豫。
伸出手拿起药丸就塞进嘴里,喉咙一动吞咽下去。
嗓子里似有一股清风拂过,接着便是剧烈的刺痛感,是要将嗓子割裂开一般,她紧紧地捂住喉咙,表情骤红狰狞。
“喝口水”
婵姬递上去一杯温水,她想都没想,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那种刺痛感好像在慢慢消失,我试着说出话,“我…”
这声音…怎么…她震惊的看向婵姬,是能能听清了,只是及其的沙哑,像是被人捏住喉咙说出的话一般。
“日后好好修养,一定会好起来的”
婵姬没说具体是什么时候能好起来,甚至见她的神色有些躲闪,难道她也不知此药用后的症状。
秦多多点头没有说什么,其实嗓子坏了就坏了吧,起码她还活着,还有机会去找到小路子,去找一个真相。
正在这时,门外匆匆来了一个宫女,婵姬和她说了几句,心事重重地走了进来。
“我随她去看看,你先呆在这里,若有人来一起听丝渊的”
将它交给了丝渊,扭头便跟那宫女走了。
离开时,她伸出脑袋,想看一眼那宫女的面容,可惜被婵姬挡住了,但她看见了那宫女的腰间没有宫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