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媞再次醒来,是因为手背上的动静,她睁眼时,正看到花知也半蹲在地上,握着她的手压她手背上的创可贴,把针从里头抽了出来。
没什么感觉,或许是药物的关系,穆媞看到这儿后,又闭上眼镜睡了过去。
这一夜睡得很香很沉,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睡过,加上烧退,穆媞第二天醒来时,身心畅快,整个人精神得很。
她憋着一口气,狠狠地伸了个懒腰后,转了个身,看还在熟睡的人。
穆媞很少这么近距离这么仔细地观察花知也,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睫毛,接着抓起她耳朵边的一小撮头发放在手心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观察什么,抓着那一撮头发,从里头挑了几根,又重新放回去,接着把头发绕在自己的食指上,一圈一圈后又放下来。
头发玩腻了,穆媞又开始摸花知也的脸,眉毛,鼻子和唇,还有她的耳朵。花知也的耳垂上戴了颗很简单的耳钉,一枚小小的珍珠,没有其他,两只耳朵都是,穆媞认识她到现在,一直戴着,没有换过。
穆媞伸手揉了揉她的耳垂,又开始研究她的下巴。
花知也是被穆媞压醒的。
她睁开眼镜时,穆媞正半跪着趴在她身上,在给她睡衣领子打蝴蝶结。
“醒啦。”穆媞只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打结。
花知也嗯了一声,举起手放在穆媞的面前,眼前人很配合地凑上去,将额头贴在花知也的手心里。
不那么烫了。
花知也把手收了回来,拍拍穆媞坐在她大腿上的屁股:“起来,我拿个体温计。”
穆媞扭了两下:“不要。”
她满意地看了眼花知也胸前的蝴蝶结,继续压着她,到床边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体温计,放在耳边滴了一声。
“差不多退了。”
穆媞嘀咕了一声,把体温计给花知也看了眼后,又丢进了抽屉里。
“几点了?”花知也转头看时间,又问:“今天想吃什么?我让阿姨过来做。”
穆媞抿嘴对花知也笑:“吃你啊。”
活过来的穆媞,这么久不见花知也的穆媞,不骚起来根本不可能。
没几下,刚刚打好的蝴蝶结又被她给解开。
对于她的撩拨,花知也完全抵抗不住。
才不过清晨,房间里便充斥着各种声音,暖气不高,可两人却闹腾得全身是汗。
最后那下,穆媞一直忍着想多坚持一会儿,却被花知也一声老婆给打破,来自身体深处的极端兴奋感,顿时遍布全身。
结束后,她窝在花知也的怀里,全身无力,手软趴趴地搭在她的肩上,眼珠子乱瞟了几眼后,定在了花知也锁骨边上的一颗痣上,接着伸出舔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