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姬子老师,你来啦。”琪亚娜坐在靠椅上正昏昏欲睡,偶然间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姬子,便立刻精神起来打了个招呼。
而听到琪亚娜的话,另外两人也是注意到了姬子,也是有些尴尬的打了个招呼,毕竟眼前这个场景是真的不好解释。
与她们之前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太过不匹配了。
“这些,是你们干的?”姬子说这话时咽了咽口水,心中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几个月前就算一起上都打不过自己的三人,这时候居然已经能单挑武装机甲军团了吗?想想都不可能吧。
“当然啦,怎么样?姬子老师,我们厉害吧。”琪亚娜也是直接起身双手插腰,同时高高的抬起了下巴,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
“虽然有些难以令人相信,但这确实是我们做的。”芽衣也是肯定了琪亚娜的话,姬子老师还是可以相信的,告诉她也没什么关系。
“好吧,那这下事情可就大条了。”姬子看着身穿律者装束的芽衣,还有一旁看起来也像是律者的琪亚娜,有些头痛的扶着脑袋。
怎么办?自己亲手教的两个学生都变成了律者,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在线等,急!
“姬子老师你没事吧?要不还是先坐下休息一下。”布洛妮娅此时与其关心的上前说道,同时还不忘挥手在姬子的身后构建出一把靠椅。
但这一下反而让姬子更加受打击了,最后也是无力的坐在了靠椅上。
“怎么样,姬子老师?这靠椅很舒服吧?我回头还想让布洛妮娅把宿舍的沙发也变成这样,最好再把我的床也变一下。”琪亚娜也是凑了上来。
姬子听到这话顿感无语,现在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吗?靠椅舒不舒服这种事情……诶,别说,还真挺舒服的。
“那姬子老师,可以帮我们隐瞒一下这里的事情吗?”芽衣也是适当的上前。
“不行,我也是有自己的职业道德的,事情我肯定会一一上报,就说逆熵试图捕捉风之律者,最后逆熵的武装机甲部队被风之律者全部摧毁了。”姬子也是严肃的说着‘实际情况’。
“好耶,姬子阿姨最好了。”琪亚娜听到这话也是激动的上前抱住姬子。
“我只是如实上报我所看到的而已,还有琪亚娜,你这家伙刚刚又叫我阿姨了是吧?”
“啊,姬子老师,姐姐,对不起,我错了。”
琪亚娜见到凶狠的姬子也是直接转头就跑,而姬子也是捏着拳头追了上去。
哼,变成律者又怎么样?到头来不还是我的学生,姬子心中这样想的,话说能同时教导出三个律者,她应该也是第一人了吧。
“对了,叶子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和温蒂贴在一起?”在满意的敲了几下琪亚娜的脑门后,姬子也是注意到了叶子和温蒂。
“叶子他现在正在尝试着把温蒂唤醒,到时候温蒂应该就能和我一样,在掌控律者力量的同时,保持人类的意识。”芽衣也是开口解答了姬子的问题。
“是这样吗?那就好。”姬子点了点头倒也没多说什么,随后转头拿出通讯器开始‘如实汇报’情况了。
而这时候,进入了温蒂意识空间的叶子也没有闲着,此时的他已经成功的找到了温蒂被崩坏意识以及律者人格所掩埋在身处的仅存的人类意识。
然而在拯救温蒂的过程中,也避免不了和崩坏意识对上,虽然仅仅只有一丝丝而已,但叶子也是根本不敢大意。
可结果呢?在切断温蒂与崩坏之间联系的过程中,叶子也确实与崩坏意识触碰到了。
也不知是不是叶子的错觉,他总感觉对方在那一瞬间有展现出喜悦的情感,不过好像还不止这么简单。
但叶子可没管这么多,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温蒂给救下,也是直接动手开始驱赶,然而崩坏意识才感受到叶子想要把祂从温蒂的脑海中驱逐后,非但没有反抗,反而自觉的退了出去。
甚至在叶子震惊不已的情况下,对方临走之前还是把叶子短时间内无法替温蒂清除的隐患也给清除了再走的,这一番操作真的是让叶子无法理解。
感觉就像是在故意示好一般,话说回来,崩坏意识不是没有任何情感的吗?甚至连主观意识都没有。
然而震惊的不止叶子一人,在某处不知名的空间之中,一名可以随意更换手脚的少女,也是睁开了眼睛,或者被称之为开机更合理一点。
不过这时候的她显得异常慌张,而她慌张的原因正是之前一直被认定为没有意识的崩坏,居然在不久之前先是主动连接上了风之律者给她上ff。
这倒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个社会已经叛变了三名律者了,让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崩坏会在之后断开与风之律者的联系。
而由于与崩坏有部分融合的原因,她能明显感受到对方的情感波动,这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崩坏身上的东西,但它偏偏就出现。
少女现在很慌张,毕竟如果崩坏真的生出了自己的意识的话,那么她们之前所做的那些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现在她所需要做的就是赶快求证这一点到底是不是真的,随后少女也是毫不含糊的便连接上了与崩坏的联系。
可是刚连接上……
“警报检测到不明能量入侵大脑中枢,正在进行防御。”少女带着电音的智能声音在空间中响起。
“防御失败,情感区域正在被入侵,尝试驱逐该能量。”
“驱逐失败,情感区域已沦陷,尝试切断情感区域。”
“切断失败,情感区域不明病毒已入侵,记忆区域中检测到不明记忆片段。”
少女带着电音的声音不断在空间中回响着,随着一遍遍的播报,少女本人似乎也变得奇怪了。
“正在观测不明记忆片段。”
少女看着记忆片段中不断出现的同一人,准确的来说是同一名少年,她只感觉自己的三观相当的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