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碰也有毒?宁波不是已经被老妖婆的毒虫咬过了,他怎么没死啊!
“小修,你的这些虫子都是吃活人的吗?”我不由得问。
小修回道:“没有经过毒炼之前的虫子,是需要活人饲养的,那时候的虫子没有毒性,也没有野性,使用活人饲养,就是为了训练它们的野性,只有这样,才能驯化出好的蛊虫。”
原来如此,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没有经过毒炼前的虫子,是很普通的虫子,应该不珍贵。毒炼之后,才成为真正的蛊虫,这时候的蛊虫不再需要吃东西,只需要饲养在罐子里就好。
看来,我煮的那些虫子,都是没有毒的普通虫子啊,怪不得宁波没死。
“小修,那你这些没有毒炼之前的虫子,都是哪里来的?你还有没有啊?”听小修说这蛊虫剧毒无比,宁波再也不敢靠近,忙走了回来。
我也眼巴巴的看着小修,如果她还有那种普通的虫子,给我们一些,解决了亏欠老妖婆的,也省得她再找我们麻烦。
小修道:“这都是山间野地里抓的,你们怎么对我这蛊虫这么感兴趣啊!”
我忙道:“没有没有,最近宁波胃口太好,想吃虫子宴,就问你有没有多余的给他吃。”
小修瞪大眼睛看着宁波“啊?你要……吃?”
“小修,这对你们来说或许不可思议,不过,我们在外面,这些虫子都是高级食材,饭店里能卖到好几百元呢!”我说。
小修吸了一口气,她实在不能理解,宁波拿眼睛等我,好像在说,你丫的怎么不说你想吃啊!小修嘿嘿笑了笑,“我这里没有普通的虫子了,如果你想吃,明天我带你们去山里抓吧!”
“好啊好啊!”我一听,忙点头,宁波回了一句,“老何,你还笑话我,怎么现在看起来,你比我还想吃啊!”
我和宁波打嘴仗,小修直笑,说,我们外面来的人口味真独特,什么东西都吃。
第二天,小修果真带着我们去山里抓虫子。她背了一个小竹楼,拿着小锄头,还说顺便采一些草药回去。
巫师家族的人整天和毒虫草药为伍,炼蛊必须品,就是这些虫子和草药。据说,普通虫子要拿草药和活人饲养,等到野性大发的时候,就跟那些毒虫放在一起,叫它们相互撕咬,胜利的虫子会吃掉弱小的,毒素也在它体内积聚,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不久之后,一只毒性猛烈的蛊虫就养成了。
巫师家族的人都是制蛊高手,能够成为蛊婆婆的人,更是制蛊的奇才,这个村里的蛊术,小修最强,她的蛊术是连老妖婆都望尘莫及的。
她是天才少女,是专门为蛊术而生的。
我们三个在山间一边采药一边抓虫子,各种山间小虫,成了宁波的囊中之物。我将抓来的虫子放进特制的小瓶里,看着它们在其中争斗、撕咬。
我想,连昆虫的世界都充满争斗,何况是人呢,它们也知道胜者为王的道理吧!
宁波抓到一只螳螂,我忽然想起南道村的那种“螳螂法则”,女人怀孕后,孩子的父亲和母亲必须有一个死去,在争取活命权利的那一刻,任何爱情都禁不住考验,人们会为了自己能够活命,不惜一切将对方送上黄泉之路。
也许,这正是考验爱情的一种方法,在这样的“螳螂法则”面前,深刻证明了世间本不存在爱情,所谓的情爱之事,不过是人们在产生剩余价值后的消遣玩意罢了。
“老何,你还别说,我小时候真吃过这玩意。”宁波提着一只螳螂腿说道。
我说:“宁波,你抓的是公的还是母的?”
宁波掰开螳螂腿看了一眼,无奈道:“我也不知道啊,它又没有小jj,应该是女的吧?”
“滚犊子,有你那么看的吗?”我对宁波骂道。
小修也抓到各种昆虫,有我认识的,也有我不认识的,我见她手里拿着一根奇怪的根形植物,问她是什么东西,小修笑道:“这是何首乌,野生的,很珍贵呢!”
小修又道:“你们抓虫子的时候注意点,还是抓那些没毒的好,有毒的蝎子蜘蛛,千万不要碰啊,就是吃也不能吃的。”
宁波点点头:“我知道不能抓有毒的,可是,有没有毒它也不告诉我,我怎么认得?”
小修道:“颜色特别鲜艳的,特别好看的,尽量不要碰。”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离开南道村走了很远,一直向山林深处走去,期间,各种草药拔了一箩筐,小修今天收获颇丰。
我和宁波少走山路,大半天的时间已经累得不行,小修却健步如飞,一点劳累的样子都没有。真是无奈,我们两个大男人居然比不过一个女孩子。
我和宁波坐在树荫下休息,晌午的太阳毒辣,照的人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