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1年10月1日,星期二,又一则令人不安的消息传到纠察队和医院里。
“医生们与小梅被列为侦察部刺杀目标了,小心点儿——斯派克。”戴特捏着纸条按着眉骨,不知在想些儿什么,身边的小梅好奇地盯着戴特。他身边的队员和卢卡斯等人都很担心他的安危,但他却这样回答:
“那群老鼠,要杀人灭口,我们以后要保护好小梅,绝不能让他们的脏手碰她。”卢卡斯问他怎么办,他满不在乎地说:
“我去把他们都杀了。”说完起身拿起手枪要去讨伐不知天高地厚的臭虫,玛丽喊了一声把他遏住,骂道:
“蠢货!不要这么自以为是,即使你再强孤身一人就会有危险,要是他们派了我们想不到的武器呢?”戴特定在原地,刚抓住手把的手松了下来,回头望望他们担忧的神情、瓦西里祈祷的样子、玛丽生气的样子以及小梅有些儿害怕的表情。他的确冲动了,他不能自大地丢下小梅和队员不管;放下了抢又瘫坐回椅子上,大叹口气慵懒地说:
“谢谢你啊,玛丽。”抬手揉揉小梅的头,让她放心说:
“不怕,我哪儿也不去。”随后他和队员们要担心起自己的安危了,医院的周边将不太平;若让他们发现十八小队了,更要赶尽杀绝。压抑和火药味的环境已经让戴感到不爽了,好像呼吸的空气中都是老鼠身上的烂臭味,窗外是老鼠游荡偷食尖声刺耳的吱叫。
“真是让人难受。”他走到窗前,外面阳光却还不错,天气也温和了些儿,温暖的阳光打在脸上还有些发烫;他望了两眼回头喊道:
“小梅,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戴特带着小梅还有俾斯麦和玛丽出门了,跟欧阳和瓦西里交代要是有紧急情况,打电话。俾斯麦和玛丽还疑惑为什么他们也要跟着出来,载特解释:
“我怕有人埋伏,俾斯麦的侦查能力能帮我解决偷袭的问题;而玛丽的话……”戴特定住脚转身盯着玛丽,像拜托一样双手合十低头说:
“你能变成一下小梅的母亲吗?我怕路人误会。”
“啥?”玛丽气的脸上青筋暴起,狠狠地往他头上来了一拳,然后变成成女状态用成熟声音骂道:
“要不是为了小梅,我会狠揍你一顿。”然后拉住小梅的肩膀往自己靠,让自己看起来像她的长辈相对。而戴特摸着头弯着腰跟在身后,有些儿卑微像玛丽的弟弟;但看着挺别扭的,玛丽的成女状态也很年轻,看不出年龄差距,更像姐姐。
小梅这时却反抗起来,扭动地挣脱开玛丽,跑去抓住戴特的衣服;她还是更喜欢贴着戴特。玛丽很吃惊,戴特受宠若惊,高兴感动到发颤,玛丽瞪大眼睛,生气握住拳头但又无可奈何,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贴着他,难免会羡慕;自己在这一点上输给戴特了。
“小梅,为什么不喜欢贴着玛丽姐姐?”戴特还是想知道原因,同时想让玛丽心服口服。
“小梅,喜欢戴特先生身上的味道,玛丽姐姐身上的味道不是熟悉的味道让小梅不安。”小梅拉住戴特还有些儿紧张结巴地说。这让玛丽感到打击,后退了一步,但戴特听出意思翻译一下不让玛丽误会自责:
“小梅还没熟悉你身上的味道,所以,你不用伤心。”玛丽快步走过来还是给他来了一拳,嘴硬恼恼火地说:
“刚刚的话让我更气了。”但俾斯麦注意到周围有人掏出了武器。
“戴特,敌人在……”俾斯麦刚要说话,一声枪声响过,打穿了他的胸膛,血喷射出来,溅了戴特一手;俾斯受着刺骨痛咳了一声,血从口中吐出来,踉跄地后退一步,单膝脆倒在地上。艰难地抓住右胸口出血处,根本止不住,大口喘气咳血;戴特一吃惊将小梅交给玛丽,大步跨向他;暗处的敌人发生了,正换弹要开枪,戴特触碰到了俾斯麦,果断地掏出戴好的左轮朝敌人的位置开枪。
几串火光与爆声响起,配合戴特的能力,马上如闪电一般击穿了目标的头部,无力地倒在血泊中,他身后同伴将手从他身上放开了,脸和衣服上满是溅开的血。他抹过脸上的一些儿血伸出舌头擦了两下放嘴中尝了一会儿,小声地喃了声:
“好脏的血。”然后无声转移了。
戴特手捂住出血处,让俾斯麦用能力将子弹震出来;俾斯麦吸气一用力将子弹逼了出来,血淋淋的子弹弹到在小梅面前打了几圈,像从人体中取出的小骨头。小梅死盯着还在漫开血的子弹,想起了以前她逃跑时从身体中取出来的子弹,记忆犹新,像真的自己的骨头,积累时一样,毛骨悚然,全身发寒。
戴特动用能力一点把火将伤口止血;俾斯麦忍着剧痛站起身上喘气道:
“太卑鄙了!玩偷袭。”
“不对啊,你怎么没有触发震甲?”戴特想起俾斯麦存应有应急触发能力震撼的波动,刚刚居然没反应。
“我不知道,我没有声音,我反应到时就已被击穿身体了。”戴特却感到全身一震,绝对不止一人!对面应该有隐藏行踪的能力者;侦察部的臭老鼠为了除掉他们还耍起聪明来了。
戴特扶起俾斯麦,转身走向玛丽,一脚踢开子弹,严肃地说:
“有麻烦了,对面有个棘手的能力者,能将行踪隐藏至无,俾斯麦连被动都未触发。”玛丽听到也眉头一皱,抱紧了小梅;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再被袭击;不能再坐以待弊了,要赶快离开。但现在他们只要逃开就会被无声地刺杀,每一步都是赌上生命的代价。
“完了,该怎么办,难道要交代在这儿了?”戴特慌张地想,紧张地想对策;口袋里的一枚子弹滚了出来,在与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时。突然地被打穿,蹦到了墙边,地上留下一块小凹痕;戴特灵光一闪,慢慢拿出一枚子弹,用手指夹住抛出去,果然在接触地面的瞬间被打穿。他叮嘱大家千万别乱动。
他心中有想法了,拿出三枚子弹,并朝后人群中抛去,飞到空中时打响指爆炸开;行人纷纷尖叫跳逃,戴特趁机让俾斯麦寻找周边带武器的盲人,锁定目标在一处房屋楼层中,戴特生气咬着牙连开三枪,势不可挡地击碎墙壁击毙敌人。
俾斯麦再认真查找一翻,没有目标了,众人这才松下一口气。戴特长叹口气装上子弹说:
“太吓人了,差点儿就要交代了,还好子弹救了我们。”
“不过这么强的能力者就这样草率地被杀了,还怪可惜的,以为会是个持久的对手呢。”俾斯麦也有些儿惋惜道
“你要是再被重伤就不会这么说了。要不是子弹,他或许会在自言自语些儿什么自傲中二的要杀我们的台词呢。”戴特咂嘴道。几人有惊无险地从慌敌的人群中走出。但危险还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