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变性？
白思初吓得差点崴了脚。
自己站着尿尿不舒服吗？非得蹲着？
自己拉开拉链就可以放水不行吗？非得脱裤子？
这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
“系统君，这破空间的规则到底是怎样的？她伤害我，难道我就不能自卫吗？”
“当然可以，然而当时你并没有反抗。再说，以你的力量，还手只会招来更强烈的报复。”
当时他沉浸在数钱的喜悦中，系统又弱化了95%的痛觉，压根就没想到还手。
“我的力量……”白思初猛然明白过来，他选择的职业是法师，只点了2点力量。
怪不得一进空间，赠送给他的装备是长剑小盾组合。原来早就暗示他，当一名战士！
“你怎么不直说呢？”白思初懊恼地按住了头发。
“这只能是你自己的选择，本系统不能强迫你做任何事。”
幕后者如果亲自到台前操盘，等不到实验结束上面就会将它回炉。只因这样太影响平衡，用不了多久其他系统的投诉信会把上面的邮箱塞爆。
“这么说来，只要我有了实力，人家欺负我，我自我防卫是受规则保护的是吧？”
“理论上是这样，但是你需要注意的是正当防卫时间。如果你的反击超出了正当防卫时间，系统就会判定你恶意伤害他人。”
白思初感觉很头痛，他一旦还手了就不乐意停的。这样一来，万一超过了正当防卫时间，他岂不是从被害者变成了施害者？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则？
这怎么玩？
根本玩不下去好吗？
系统不失时机恰到好处地推荐：“所以您需要购买这样一款战斗视角软件，名字血条蓝条属性条数字显示。只要别人恶意攻击你，在战斗视角里面他就会变红，在他变红期间你攻击他，都受规则保护。”
嗯？还有这种软件？
白思初一听，那还不错：“给我来一套吧。等等……这软件一套多少钱？”
这系统除了有点坑钱之外，暂时来看还是不错的。但是，他现在缺的就是钱啊！
没钱，就木有饭吃。
没钱，就木有衣穿。
没钱，就买不起药。
没钱，就修不起装备。
每一个铜子都是他辛辛苦苦捡来的，绝不能被这系统轻轻松松坑了去。
“鉴于您是本系统本套软件第一位客户，所以特别赠送您三个月免费试用期。试用期结束后，您可以再来决定是否花钱购买。”
这小子戒心挺大，系统不想把这笔生意搞砸了。
只有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啥？三个月免费试用期？试用期满再决定是否花钱购买？听起来还不错。算这系统有点人性。
“那就给我来一份吧！”
“好的，请您稍后。”
白思初眼前一片绿色光幕降下，无数0和1流过，持续一分钟之后，数据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