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舞蹈房回来后,白云静表情疲惫,吃饭时也是目光呆滞,毫无生气。
“静静,你是怎么了?老是呆的,可是病了?”静母望着她的样子,担心地问。
“哦,没事,只是练舞练的有些累。”白云静面无表情回答,口中还在味同嚼蜡地吃着饭食。
“那么拼命练舞干嘛,以后还指望这吃饭不成,你偶尔也要玩玩才好,哎,我听说络氏集团的公子与你相识,你何不陪他到京州逛逛,毕竟人家是客居,地主之谊我们还是要尽的。”静爸此时话道。
“哎呀,静静一个女孩家,陪人家男孩玩儿,影响多不好,你还不如让长民去,反正都是一个学校的。”静母说。
“嗯,这主意不错,过几天我给长民他爸说说去,我们和络氏集团将是长期的合作伙伴,联络联络感情还是有必要的。”
……
父母在那七嘴八舌讨论着,话题又从自己身上转到生意场上去了,出身在商人世家有时就是如此,你永远能听到餐桌上横飞的利益,对此,白云静却已是习惯,她默默放下碗筷,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横卧在床上,白云静面目铁青,脑中想的全是下午之事。
光线昏暗的活动室,一脸吃惊的络名川,以及正在做着羞耻之事的自己,此情此景反复在她眼前播放,让她的世界观有些蹦塌。
“络名川,你必须为此事付出代价。”白云静暗暗下定了决心,脸上尽是认真之色。
几天后的周末,京州下了一场大雪,刚刚回暖的天又寒冷了起来,这样的天,一般街上都没什么人,可苦逼的络明川此刻却一个人行走在外面,独自承受着寒冽的风。
他也不想在这种天气出来,可家中存货干了,由不得他再蹲在家里,只好裹了件绿色军大衣硬着头出来买东西,没错,是军大衣,卖烤地瓜的大爷大妈穿的那种。
络名川哈了口热气,继续走着,没一会儿,一辆马萨拉蒂打双闪停靠在了他身边。
“嘿,络兄弟,真是你啊,我远远望着就像你,果然没错,你怎么穿这身行头就出来了?”
络名川一回头,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原来是白云静的男朋友林长民。
“哦,家里太闷,出来透透气。”
“这天,你出来透气?”
“是啊,这天不挺好的嘛,秋高气爽的。”
“别闹了,快跟我上车,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什么地方?”
“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就是了。”
“算了吧,我还有事,不去了。”
“别呀,”想着父亲交待的任务,林长民今天无论如何也是要带走络名川的,他走下车来,生拉硬拽的将络名川拖到了车里。
“到底去哪?”车里有些闷热,络名川脱下了军大衣,放在了怀中。
“哈哈,到时你就知道了。”林长民仍是卖关子,加力踩了踩油门,马萨拉蒂的气缸出轰鸣,带着他们两人向公路尽头跑去。
车子在市内转了一圈后上了环城高,在高上跑了一阵又下到了省道,七转八绕地跑进了一个郊区的会所内。
远远地,络名川透过车窗就看到“碧水豪廷养身会所”几个鎏金的大字的招牌,闪闪亮光好不豪气,整个会所占地也十分广大,至少从外围上只能看到部分轮廓,盘曲的栅栏一眼望不到尽头。
“我说林同学,你不会带我来大保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