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轻轻晃悠几下,一杯浓郁的茶水用白瓷浮纹茶盏乘着端了进去。
“爷,喝茶!”
春杏端完茶水,拿着托盘退到了旁边。
心里犹如有万只鼓在捶打。
喝吧,喝吧,喝了我就有儿子了。
春杏一双大大的秋水眼,专注的盯着夏煜丰吹茶的动作。
“忙去吧!”
“是!”
春杏还想多待会,但是他知道爷的性子。
夏老太太为了给她机会,之前的小厮都从这院里撤走了,这偌大个房就他们两人。
真发生什么,也是无人知晓的。
春杏在外面静静的站着,双眼里满是期盼。
终于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里面有一个东西“叮当”的掉在了地上。
春杏在外轻轻的叫了声“老爷!”
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她进到了里间,只见老爷面红耳赤的倒在桌上。
这药慢是慢了点,效果还是不错的。
春杏满心欢喜的把人扶到房里间的床上。
然后又出去点了两个炭盆子,屋里烧得越暖,效果越好。
她再次回来时,夏煜丰已经热得脱得只余下一件里衣了。
春杏是知道爷有些个不乐意的,不然早就碰她了,何苦让她出此下策。
她也顾不得害羞,正事要紧,熄了屋里的灯,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上了床。
夏煜丰正热气上门,以为趴身上来的人是周敏莲,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
外面的雪下得热闹,屋里的人却忙活得不可开交。
夜是长的,快乐是短暂的。
夏煜丰宣泄完后,一个激灵,看看怀里的人,竟然是春杏。
他满脑子问号,抬手欲打,想起母亲晚饭的话,才堪堪的放下手。
他起身坐在床沿,春杏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床上连连磕头。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成全老夫人,给我一个孩子!”
夏煜丰声音冷淡的说:躺着吧。
坐了一会儿,觉得身下似有烈火,起身穿了衣服,往莲怡苑去了。
周敏莲正和庆丰家的商量着明天应该如何把人引过来便宜行事。
不成想,外面值夜的妈妈慌慌张张的近来禀报:“老爷来了!”
周敏莲一听眼里含泪,几步跨出里间,就看到夏煜丰脚步踉跄,衣服也是胡乱穿着,外面用厚厚的大氅罩着。
做了夫妻十几年,周敏莲一看,哪里不知道夏煜丰发生了什么。
气得眼泪一收,张口就要理论。
庆丰家的见事不妙,赶紧上前扶着周敏莲,
“老爷,快进屋吧,小心着凉!翠儿备些热没水来!”
备着夏煜丰频频给自家小姐使眼色。
周敏莲好不容易平息了怒火,扶着夏煜丰进了里间清理。
看着他大腿根处的血迹,周敏莲恨得快咬断了牙。
该死的春杏,要不是老太太护着,她现在就命人打死扔乱葬岗去!
夏煜丰躺在莲怡院的床上,才算松了口气。
下身热意难耐,他伸手去搂周敏莲,周敏莲却冷冷淡淡。
他以为她是知晓了生气了,开口欲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