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营帐的地方,依旧微风徐徐。
某人华裳腰中缚着白玉腰带,腰间着有关身份的腰牌。
面带欣喜的出现在营帐面前,身后藏着一包油纸的羊腿。
他特地命人宰杀的新鲜羊羔,鲜嫩无比,当配最好的女人。
“沈蝶兰,本王有话同你说,都已经到门口了,不让客人进去,甚至连杯茶水都没有,这就是你对待客人应有的待遇?”
然而任凭二皇子在外面等待半天依旧不见里面有人回应。
直接掀开营帐的门帘进去,“真是岂有此理……”
除了营帐透过来的风,空无一物,更别提人了。
奇怪,人怎么不在?
正疑惑之际,远处传来阵阵欢笑的声音。
两人正有说有笑的并肩回来。
沈蝶兰本就长的娇艳无比,现在就更加美丽动人,笑容在他的脑海中绽放开来,随之而来被一股怒意替代。
“身为皇子,居然知法犯法,这是父皇下的圣旨,若是被人发现,责任你担待的起吗?”
简直胡闹!
“你根本就不该带她出去!”
沈蝶兰不解,他为何会出现在她的营帐内,“无妨,只是出去透透气罢了,又有君寒澈这个皇子看管,难不成我一女子还会跑掉不成。”
送客的意思很明显了。
君寒澈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吃食上,“你若是真有心,就多管管你的王妃。”
言下之意,若不是沈桃花,沈蝶兰就不会出现在营帐之中。
如今又带来些吃食讨好。
关她的是他的王妃,现在又过来示好,还真是令人琢磨不透他们的想法。
“她是她,我是我,她所做并非我所授意。这样于我而言是否有失公允?”
二皇子质问着沈蝶兰。
眼看着步步紧逼,眨眼间人便被君寒澈拽到身后,一掌打在对方的胸上。
对方连连后退。
这一掌他只是用了三成力度。
警告着对方,“滚,否则就不是只有这一掌的力度。”
二皇子阴沉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虽然一闪即逝,依旧被二人捕捉。
“我的夫人我自会管教,但该是我的,我是不会放手的!”
沈蝶兰见他离开,神情间有一丝担忧。
“不会给你造成麻烦吗?”
君寒澈面色苍白,额间止不住的虚汗低落。
方才与二皇子的那一掌牵动了他的伤口。
“我扶你进去,慢些。”
她强迫着君寒澈露出伤口,眉目紧锁,“受了这般严重的伤怎还逞强。”
虽气更多的是无奈。
之后二人皆是沉默。
沈蝶兰用酒消毒之后用金疮药敷在伤口上。
烛光下倒影的影子显示两人凑得很近,似乎贴在一起,随着沈蝶兰的上下起伏,更像是在做不可描述的动作。
不多时,君寒澈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氛围,“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
沈蝶兰点头。
在人走后,她脸也不由得红了起来。
想起来方才指腹接触过的肌肤。
沈蝶兰坐在床上,刚放下床幔,想要熄灭蜡烛,外面响起了一阵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