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遥只是來探望姐夫病情的,却沒想到何应章遇上大麻烦了。
不过这个姐夫涉足的领域太多了,就高遥所知,何应章也是沒少干违法的买卖,不过高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前帮他解决的事情已经够了。
何氏集团刚发展起來的时候,在安中省里有好几个对手,要不是高遥和当时的省里领导打招呼,何氏集团哪里有生存的空间。
之后省里的领导看在高遥的面上开始慢慢给何氏集团一些政府项目,凭借着何应章出色的经营头脑,何氏集团也直线攀升起來。
何氏集团能有今天的地位,高遥很清楚,沒有一些非法买卖,何应章也不可能成为全省首富,高遥是军方的人,以他那种地位,钱已经是次要的,权力高于一切。
高遥是一个读过、见过世面,经历过风雨的人,所以何应章有的事情他不想过问,但是何应章若是遇上了天大的麻烦,高遥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姐夫,其实有的话我不止一次和你讲过了,有的生意不要碰,如果以前碰了,以后慢慢儿退出去,别怕有什么麻烦,在华夏国,有什么是不能退出的呀,除了我党,还有什么组织是不可以退出的,要是你生意上和什么黑势力有交道,我出面给你解决。”
高遥心里认为,何应章的正行生意应该是顺风顺水的,省里的领导多少给自己一些面子,所以对何氏集团是照顾的,如今何应章遇上了麻烦,高遥便认定是一些非法勾挡惹來的。
何应章指了指病床沿,“小舅子,你坐下你坐下说,对,我有的生意确实见不得光,不过我除了走私一些货物,别的行业我从沒有和黑道发生什么联系,最近遇上的麻烦,也不是和黑道有关,现在是有人欺负到我头上來了……”
何应章告诉高遥,他并沒有和黑势力交恶,走私生意遇上了麻烦,虽然有人已经在逼自己了,不过他们只求财,自己赔偿他们的损失便沒太大的事情。
现在摆在何应章面前的麻烦是,何氏集团股价暴跌,有人居然亏着本钱來打压何氏集团,走私的货物进不了海关,何应章得赔偿大量的钱,乐平市、建宁市何氏集团的项目全部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调查、干预……。
高遥听完以后,也觉得不对劲儿,这么多的麻烦同时找上了何氏集团,这些事情的背后必定有人在操纵。
高遥说道,“姐夫,怎么回事儿,是谁在找你的麻烦。”
何应章从林小刚口中已经知道了消息,不过原因他并不清楚,“高遥,是建宁市委记苏扬,我得到了消息,就是他在背后捣鬼,而且这个苏扬,还在幕后控制着安中省的斩风集团,除了何氏集团,斩风集团在省里的势力几乎是数一数二的,这个人也不知道什么來头,又是官场中人,又操纵着商界,但最令我奇怪的是,他居然和我硬碰硬,我根本就和他沒有交道。”
林小刚也不清楚苏扬对付何氏集团的目的,所以何应章也不明白为什么,现在都清楚了,一个市委记找上了自己。
高遥想了想,“姐夫,区区一个市委记能把你逼成这样吗,你不知道找省里的领导协调一下吗,弄清楚事情的來龙去脉,兴许是个误会。”
高遥心里想着,会不会是弄错了,一个市委记有这么大的胆子吗,何氏集团这块招牌还是很透亮的,谁不得掂量一下轻重。
何应章摇了摇头,林小刚把事情告诉他以后,何应章也找人了解过,果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苏扬,还有一个叛徒。
“高遥,这不是一个误会,这个叫苏扬的市委记,和我们集团一个叫马刀的人一块,联手对付我,马刀在何氏集团呆了很多年,一些内部的秘密他都有所接触,他指向哪里,苏扬便打向哪里,苏扬有权有势有钱,现在有一个熟悉集团情况的人和他联手,一打一个准,再不想办法,我看何氏集团就要被他们慢慢儿的打垮。”
何氏集团再有钱,高遥也不拿一分,但是高遥心里还是希望自家亲戚能过得好一些。
高遥高道,“姐夫,需要我做些什么,是让安中省对何氏集团进行救助,还是让我警告这个叫苏扬的。”
何应章出了一口长气,“高遥,两个要求都不是,首先省里已经对何氏集团进行了扶持,他们不可能再降低底线,其次,这个苏扬咬得这么死,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我怕的不是苏扬,而是苏扬背后的人,听说他和省长华少南有些关系。”
“华少南……”高遥念着华少南的名字,“姐夫,你不会惹上华少南了吧,要是他主使这事情,我看你不如直接投降,就算我让我的老领导出面,华少南也不一定给面子的。”
华少南的身份高遥很清楚,难道姐夫惹上华少南了,而且这次把何应章往死里整,恩怨可大着呢。
何应章咳了几声,喝过水以后继续讲道,“我怎么可能去惹华少南呀,他虽然是省长,但在安中省里,华少南的权威比叶东里还大,凭他老爷子的身份,谁不怕他三分呀。”
高遥点点头,“是的,华总理虽然退下去了,不过他的地位极高,而且到了华总理那种高度和位子,已经属于有了免死金牌,一切法律和规则对他们來讲已经失去了作用,所以华少南这一代,借着上辈的风光,他们也可以横行无忌,所以,华少南我们是惹不起的,姐夫,如果这个苏扬和华少南真有特殊关系,这事情还真不好办,咱们找苏扬麻烦,便是和华少南作对。”
高遥并不是怕事儿的人,但是审时度势是他这个级别领导的一种敏锐,上边儿的斗争太激烈了,要么相安无事、各退一步,要么,非分个你死我活。
所以华少南,高遥不能去招惹,查清楚苏扬的身份,要是华少南不介入,一个市委记,就算有另一个富翁身份,高遥也不畏惧。
何应章已经查清楚了,“高遥,这个苏扬还真有些关系,华少南有一个女儿,而苏扬和华少南的女儿好像有特别的关系,能不能这样,就当不知道这回事儿,直接向苏扬下手,到时华少南知道已经晚了,他也不会强來。”
何应章还是把知道的情况讲了出來,和高遥一起,沒必要刻意隐瞒什么,而且不告诉高遥这些关系,高遥就算答应帮自己,也会查一查的。
高遥摇了摇头,“姐夫,你在想什么呀,华少南是咱们可以招惹的人吗,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出面找找他去,他不给面子,我让我的老领导找他谈一谈,说通了华少南,苏扬那里肯定沒什么问題,到时这事情不了了之就行了。”
何应章心里肯定是不爽的,一个市委记,自己根本和他沒什么交际,居然在暗地里对付自己,自己再不济也是全省首富吧,不是随便是个领导便可以骑到自己头上來。
“老弟,咱们是一家人,你可不能长了他人的志气,苏扬对付我公司,这段时间都在暗处筹划行动,我看他并不敢明着來,要不是有人把这个秘密告诉我,我至今还以为是巧合呢,所以,苏扬的行为不可能得到了华少南的授意,也不可能有华少南的支持,老弟,要不这样,其实除了苏扬,我还有一个最恨之人,便是集团里的那叛徒马刀,只要能把他找出來,关起來或是交给我來处理,苏扬便沒有了方向,我的损失也可以止住。”
何应章心里还是很庆幸的,虽然按现在的糟糕情况发展下去,自己损失会很大,但何应章相信,只要马刀除去,苏扬便沒有目标进行打击,到时自己再和省里的领导协调协调,便可以把事情平息下來。
之后便找准机会打击苏扬,报自己的仇。
何应章见高遥已经开始犹豫了,马上说着,“咱爸妈过世得早,你姐也在几年前去逝了,家里就咱们两兄弟相依为命了,咱们得一条心呀,把你们高家和我们何家拧成一股,把家业做大呀。”
何应章玩儿起了感情牌,高遥的姐姐在前些年去逝了,高家也就高遥一脉了,所以何应章和何东行也算是高遥最亲的亲人了。
高遥看了何应章一眼,这个姐夫其实很现实,经常打着自己的旗帜四处招摇,平时沒事儿,也就过年才和自己联系一次,一旦出了大事儿,一会儿一个电话的打來。
不过何应章所讲沒错,高遥确实把何应章当成了仅有的几个亲人之人。
高遥站了起來准备离开,沒有回过头去,一边走一边讲,“姐夫,马刀我会尽快找到,除掉了马刀,我再和华省长谈一谈,希望事情到此为止。”
马刀起床了,今天天亮得很早,马刀也将完成自己最后一个任务,那便是把何东行的一些罪证列出來,苏扬不仅要让何氏集团倒霉,何应章完蛋,何东行也得被毁掉。
马刀洗了把脸,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空气,一看楼下,哟,今天是什么大领导來巡查吗,怎么这么多当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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