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村长簪娘的欧打下开始痛苦习武的时候,从游戏小镇出去的商队已经到达了开封城下。
【老大,今天咱们是进城里去住,还是就在城外住?】,看着数里外呢巍峨的古城墙,玩家【锦毛鼠】伸手利索的下了马,看着护城河外的城厢小镇心里竟有几分害怕。
实在是这一路上凶险异常,山贼,土匪,小偷就不说了。各处的官府和散兵游勇可要了命,这个年代穿着一身官家衣服的就是敲诈勒索,动不动就是来一句,和我衙门里走一趟。
碰到当兵的就更倒霉,他们是能敲诈就敲诈,不能敲诈就开抢,商队上一路杀死的敌人,没有100,也有80了。现在距离预定的目标还有几百公里,如果顺利的话,十天之内估计就能到达。
【职业商人】看了看不远处的城下小镇,对前面的锦毛鼠说【耗子,去前面找个旅店,包下一个小院儿。别在乎钱,咱们离目的地不远了,千万别在这里翻车】,说完看了看。自己身后那掩人耳目的几辆马车。
身边的玩家直接发起了牢骚,【我说老大,干嘛一定要去山东青岛那片建立新手村?找一个位置平坦,土地够大的就行了呗。】
【职业商人】瞟了一眼身边的同伴【龙傲天】,【你丫的是不是傻?咱们到海边儿建立个新手村,那就可以发展海洋贸易,到时候那白银还不跟石头一样哗啦啦的往咱们村子里的仓滚,你看看在陕西建立新手村的那帮家伙,除了种地还能干个屁呀】
身后赶着马车的玩家【常山造纸农】笑呵呵的接话,【咱们到时候再弄几艘大海船,不管是美洲还是澳洲,咱先占下他一片大大的土地,然后从大明移民他几百万,咱这个商队每个人都是贵族老爷,媳妇一下娶她七个,每天一个媳妇儿陪睡。一个星期的不当重样儿的】说完自己就嘎嘎嘎的笑起来了。
身后的其他团员互相挤眉弄眼,露出了猥琐的神色,好像已经娶到七个媳妇儿一样。
就在众人对以后的展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先前去探路的【锦毛鼠】站在前面的路口向这边招手,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像前面不远处的城厢小镇儿而去。
城外的客来居饭庄伙计点头哈腰的欢迎商队,【几位爷,远来是客,您看是先吃饭,还是住店之后把东西收拾好了再吃饭】
带队的玩家【职业商人】认真的看了这伙计几眼,对他说【我们包个小院儿,等到东西收拾好了,把饭菜端到我们屋子里就行了】
前面带路的伙计听了这话乐的眉开眼笑【这位爷您就请好吧,我带您去最东边的那个院子,那个院子面积比较大,您的大车和马匹都有地方放,到时候我让那院儿的伙计给您的马上点好料,把这些码仔细的洗刷一遍】,说完话拍了拍拉车马匹的脖子,眼中露出羡慕之色。
这一个商队只剩二十九个人,开始出发的时候玩家有九个人,从嘉峪关招了20个知根知底的清白人家的小伙子,又从嘉峪关参将那里借了十个家丁,一路走来连玩家和随从连死带伤竟然有十个。
就在众人在院子里卸车喂马的时候,带队的玩家,【职业商人】拉着小院里的伙计打听情况。
【小兄弟,和你打听点事儿】说这话一个银豆子塞入了伙计的手中,只把这小院儿的伙计乐得眉开眼笑。
【这位爷您随便问,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说话间把手中的银豆子塞入了自己的口袋里。
【咱们这儿去山东海边儿的话,走哪条路最快?安全性最高】说话的时候,认真的盯着伙计的眼睛。
这个伙计以为问的是啥要紧的问题,没想到只是问去山东海边怎么走最快,最安全。
【这位客官,要问去山东海边儿最快当然是做大船去了,这一路顺风顺水的几天就到海边儿】说着话向北一指,【咱开封城不远处那个码头上有很多大船能够带人,就是您这些马匹够呛】
打发走了伙计,洗漱完毕之后,众人分成两拨,一波儿去饭馆的大堂吃饭顺便听几耳朵其他客人的谈话,一波在院子里守着,等着待会替换去吃饭。
就在带队的玩家【职业商人】在东屋的大炕上慢条斯嗯里喝茶水的时候,一个大约四十岁的老家丁走了进来,做到炕沿儿上,从炕上的八仙桌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团长,我刚才去守城门的士兵那里,找到一个陕西家乡的老兵打听了一下,从这里往东的路上没听说有大股的流贼,几百人一股的小贼倒是挺多的,咱们要是骑马快速过去,啥问题都没有,要是还赶着大车估计会被人围住,到时候挺麻烦的】
拿出一盒香烟打开,自己抽出一个颗点上火,然后连烟带打火机都扔到了对面。老家丁抽出一颗烟给自己点着了,然后毫不客气地塞入了口袋。
【老朱,刚才我问那个伙计。听他说从码头上坐船,顺风顺水几天就能到,你觉得咱们都做坐船走咋样?】,点着的香烟狠狠抽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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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朱的家庭直接瞟了他一眼,【别听那馊主意,咱们这一群人都是旱鸭子,到了船上还不是听人家摆弄,到时候吃板刀面还是馄饨面,就不由咱们做主了,不算咱们碰到的是正经商队,咱们这30多匹马咋办?】
听到老朱说的板刀面和馄饨面,正在抽烟的玩家【职业商人】吓得汗毛直竖,这个词好熟悉呀!
把香烟紧抽一口碾灭,【那就还是走陆地吧,明天出发的时候把大车和车上的东西直接扔掉,多带点干粮快马加鞭的闯过去,碰到拦路的直接杀过去,不管他是官兵还是流贼先弄死再说。】
这句话听的老家丁眉眼都乐开了,【早就该这样了,大车上拉的都是锅碗瓢盆,拖慢了咱们一半多的速度,要是开始就直接骑马走,估计早就到了,也伤不了这么多人。】
就在两人闲聊的时候,去吃饭的人全都回来了,一时间屋里闹哄哄的,七嘴八舌的聊着天儿,这次换看店的几个人去大堂吃饭。
这家饭庄的老板房间里,穿着土布衣服的饭庄老板跪在地上朝着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磕头。
【回禀赵管家,这帮人不是流贼,其中大半都是陕西口音,其中有几个长得白净的汉子,说的是辽东官话和京城官话的结合体,店里伙计说他们的马匹一大半都是军马,估计是陕西巡抚孙传庭的人和辽东边军勾搭上了,估计有京城的人给他们牵线儿】
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中年太监把茶杯一放,慢条斯理的说【你已经确定他们不是流贼的人,那就不用盯着了,孙传庭和辽东有啥勾结跟咱们没关系,咱就不管他们的闲事儿了】
太监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朝外走,到了院门外的马车上,隔着门帘又交代一句,【吩咐下边儿把眼睛擦亮点儿,把流贼的探子找出来重重有赏,别净顾着挣钱往自己口袋里装,流贼要是来了你的店铺是保不住的。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