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睡得倒是瓷实!”屋外的人听见屋里的鼾声,一个细哑的男声,传入恰恰尔耳中。
“别说话,赶紧进去寻巫红兽。”一个柔媚之声,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巫红兽?他说什么你都信!你之前听过巫红兽的名字吗?”哑声男人在女人耳边嘀咕道。
“别废话,小心吵醒了他。”女人瞪了一眼男人说道。
“他醒了更好,让他双手奉上。”男人自信的说道。
“巫红兽?”这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极小极轻,但恰恰尔并没有睡着,耳朵又灵,听得是一清二楚。
“别在说话了,在说话小心把你的鼻子打扁。”女人不耐烦的说道。
“哎呀!咋就这么狠,多亏我东来有自知之明,一纸休把你休了,不然我这小命早就没了。”男人刚说完,就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一提休,女人就气不打一出来,恨死了身边的男人。
恰恰尔刚听到一个响亮的巴掌,紧接着就是女人“嘤嘤嘤”的啼哭声。
“香姐…”东来知道自己又旧事重提,惹香姐不痛快。
这两个人好像完全忘记,自己身处在别人的房间里。
恰恰尔在也装不下去了,一个响亮的巴掌和一声声啼哭,任谁都会被吵醒吧!
“两位闯进来,有何贵干?”恰恰尔爽朗的声音响起,趁黑摸进屋里的两个人恢复神来。
恰恰尔坐了起来,点亮屋里的蜡烛,又说道“有亮好说话。”
恰恰尔眉头一皱,只见眼前一个清瘦红脸的男人,身后背着三根又粗又长的佛香?
佛香着星火,冒着淡淡烟气。
恰恰尔又看了一眼女人,用红色面纱遮住脸,只露出杏眼柳眉,一身红沙衣,显得特别喜庆。
头上却有一条白色绸帕,系在颈后的头发上,显得特别突兀。
香姐见恰恰尔生的健硕结实,面容俊朗非凡,心生欢喜,走近恰恰尔。
香姐身上的胭脂香味太过浓烈,恰恰尔闻着刺鼻,被熏的不禁连续打了几个喷嚏,然后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口鼻。
香姐冷着脸,不屑的瞧着恰恰问道“怎么我身上的香味不好闻吗?”
不等恰恰尔回答,东来抢着回道“不好闻,不好闻,要不他也不会捂住口鼻。”
“哼”香姐回身又一巴掌甩在东来右边脸颊。
“你凭啥总打我,我现在不是你的男人了,你这个臭女人。”东来气愤的说道。
香姐又不由分说的挥手打了东来左边脸。
“你,你,你不要惹我,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我是让着你,怕你哭才不跟你一般见识。”东来抬起双手捂着左右脸,后悔自己刚才骂香姐为臭女人,香姐最讨厌别人说她臭,还自己给自己起名为香姐,我怎么就忘了呢?白挨了两巴掌!
“闭上你的臭嘴,否则老娘把你卸了喂狗。”香姐赌气的说道。
“真狠,真狠。”东来知道香姐生气了,所以不在多说话。
香姐转身对恰恰尔说道“把巫红兽交出来,饶你不死。”
“你们找错人了,我根本不知道巫红兽在哪!”恰恰尔回道。
“瞪着眼睛说瞎话,你身后的是什么,你当我们是傻子吗?”香姐说着上前对着恰恰尔胸口就是一拳。
恰恰尔向后一仰,同时伸出右手抓香姐的手腕,香姐轻柔转滑收回手,又快速在次出掌,奔着恰恰尔的肩头击打,恰恰尔斜身完美躲避。
香姐对东来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这小子你一个人还忙不来吗?我去逮巫红兽。”东来绕过两个人,跳上床塌双手张开,扑向巫红兽。
红将军猛地一窜,早已跳到房梁上,在房梁上摇着自己的尾巴,懒洋洋的伸着腰。
“你以为你上了房梁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东来抽出别在后腰的鹰嘴短杖。
鹰嘴短杖的一头似鹰嘴,弯弯尖尖,另一头是链锤,细细的链子隐藏在杖内,只有小锤子露在外面。
东来甩出长长的链锤,朝红将军狠狠打去,同时又大叫“不好,不能打死它,要抓活的给公子才行,不能白忙活一场。”东来手下松了劲力,让链锤跑了个空。
红将军一看这男人实力不行啊!安稳的趴在房梁上看着男子。
“你这畜牲,赶紧给老子下来,要不下次打死你。”东来骂道。
“你骂它是小畜牲,还要当它老子,你还真是个老畜牲!”香姐一边跟恰恰尔拳打脚踢,一边嘲笑东来的智商。
东来并不理会香姐说得话,借着中间的圆桌,跳上了房梁,身后支出来的三柱香,又把东来顶了下去。
东来只能又从新跃到房梁,顾及到身后的三柱香,身子急转倒立在房梁上,稳定后慢慢的爬向红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