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泊局门外,范思辙骄傲地向李承平介绍澹泊局。二人在里面转悠了圈,一出来便看见秦时月坐在门口茶摊处,悠闲地喝着茶。范思辙不情不愿地牵着李承平走到她面前:“还你。一天天的,明明比我小三岁,跟我姐似的,叫我全名。”
昔年和云浅驶着马车到茶摊旁边:“秦小姐,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将马车从范府赶来。”秦时月放下茶杯:“走吧,送你回去,思辙哥哥。”
马车之上,范思辙提出一个主意:合开一家酒楼,但这酒楼要有许多琴棋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美人,旨在让全城的人骚客在这里找到知音。
“怎么听起来像个青楼?”秦时月秀眉微皱。范思辙立马反驳:“怎么能是青楼?以色娱人,那传出去像什么话?我这是个风雅之地。风雅,风雅,懂吗?”
秦时月做了个停的手势:“我不懂,反正我不投。而且,我钱都被你赢光了。”
“表哥,我投。只要能赚钱,我就投”,李承平激动地抓住范思辙的手。范思辙有些纳闷:“你是皇子,你赚钱干嘛?”李承平苦着小脸:“因为我的哥哥们都很优秀,而我武不济。娘常说我什么事都做不好。只要我投的铺子赚了钱,就证明我眼光好,我就不是个废物。”
这一番话,说到范思辙心坎里了,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范思辙抱着李承平,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你放心,哥一定会带你赚钱,证明给他们看,我们不是废物”。
李承平双眸亮晶晶地,犹如天上繁星:“哥这么厉害,怎么会是废物?那可就说好了,我投资,剩下的就全看哥的了。”
马车慢慢停下,昔年的声音从车外传来:“二少爷,范府到了。”范思辙下车之前又冲李承平打包票:“包在哥身上。”
等范思辙走后,马车又缓缓起步。李承平收起那副呆傻憨厚的模样,秦时月轻笑一声:“真打算跟范思辙做生意啊?”
“能赚钱有何不可?而且这酒楼听起来,未来能成为京都消息暗中往来之地。”
秦时月双手一摊:“随你。你在宫内,即使有消息,你也收不到啊。”
“酒楼成立到做成规模需要一定时间,差不多就是我立府的日子。况且不是还有你吗?”
“关我什么事?我可不沾手这种听起来就不正经的买卖”,秦时月赶紧撇清关系。
李承平上下打量着秦时月:“秦姑娘知道哪些不正经的买卖啊?”
“你”,秦时月被气的小脸通红。李承平瞧着她这副模样,故意凑近,言语轻佻:“之前你说那地方听起来像青楼,那青楼里不正经的买卖是什么?秦姑娘,不妨说给我听听。”
二人之间的距离极近,尤其是最后一句,都已经贴到秦时月的耳边。秦时月往后仰,李承平没给她闪躲的机会,双手先一步撑到秦时月后面。秦时月心一横,双手环住李承平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回答:“殿下真的那么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