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翰明深深的叹了口气,满脸的惆怅:“唉,别提了,还不是那一仓的黑狗给害的!”
娄竹愣了一下:“黑狗?你那一仓的黑狗不都是公的吗?”
不都说公黑狗超级值钱么,你那满满一仓的公黑狗,虽然都死了,可是公黑狗值钱的是血啊,你挨个宰了放血存储起来,只会更富有吧,怎么反而落魄成这样了呢?
齐翰明并没有怀疑什么,这事整个中奇城都知道,然而实际上他那一仓的黑狗原本并不是全都是公的啊!
想到这里齐翰明就一阵蛋疼:“说出来前辈您可能都不信,我那一仓的黑狗,原本只有三分之一是公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天那些黑狗全都死了,但却全都变成了公的。”
娄竹心说我信,我当然信,这事就是我干的啊!
但我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哪知道我手上的桃木剑能让母黑狗变成公黑狗啊!
只是,齐翰明有点答非所问了啊:“我的意思是,你那一仓的公黑狗应该老值钱了啊,怎么你却躲到山里来了呢?”
“被贼人盯上了呗!”齐翰明一脸无奈的解释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事说起来也怪我自己不好。”
“我发现黑狗全都死了的时候,并没有细看,当即就召集家丁发出悬赏,一直等到围观的人提醒,我才发现一仓的黑狗竟然全都变成了公的。”
“当时我就知道肯定要出事,一仓数百只公黑狗,这不是开玩笑的,极有可能要被一些贼人盯上。”
“但已经为时已晚了,围观的人口口相传,很快整个中奇城就全都知道了。”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赶紧把黑狗全都宰了放血,带着黑狗血去沙盟城找道门,但怎么也没想到,贼人竟然行动的如此之快。”
“当天晚上就有一群黑衣蒙面人冲进了我的庄园,把家丁奴隶们全都杀了,要不是我自己往身上涂满黑狗血倒在地上装死,恐怕也已经遭毒手了。”
“我趁着贼人们收集黑狗血的空当逃了出来,之后就一直躲在这山里不敢回去!”
听完齐翰明的解释,娄竹心中满是愧疚。
如果当初不瞎特么分析,把温图光他们当成囚犯,就不会用瞬间移动跑路,不跑路也就碰不到齐翰明那一仓的黑狗,也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了。
说白了,齐翰明落得今日这般田地,从根本上来说都是自己害的。
齐翰明逃出来后,杀入齐府的那些贼人必然会发现齐翰明的尸体不见了,必然会派人盯着四个城门,一旦发现齐翰明,绝对会当场斩杀。
只是有一个问题让娄竹有点想不明白:“你在中奇城好歹也算是一方人物吧?怎么还会有人敢冲到齐府内去打劫你呢?”
“而且啊,这已经不单单是打劫了,说灭门都不为过了,消息不可能传不到城主耳朵里去吧?”
按道理来说,这应该算是中奇城极为血腥的惨案了,身为中奇城的城主,难道都不知道管一管的吗?
只要城主府内派人调查此事,齐翰明也就不至于整天躲在这山里了吧?
“城主?”齐翰明突然笑了起来:“指望城主我还不如想办法混入沙盟城找道门呢,城主他自己都自顾不暇呢,哪有功夫管百姓的死活。”
娄竹一愣道:“什么意思?中奇城发生政变了?”
除了政变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事情能够让一城之主混到自顾不暇的地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