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着悍马车的朝鹞子大声惊呼道:“它在顶篷上!”
就在鹞子发出惊呼的瞬间,只见一只泛发着金属冷光的爪子已经从碎裂的窗户外伸了出来,刚好划在坐在窗户边的我的肩膀上。
我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朝着一旁急闪。怪物的爪子掏了一个空,但是我感觉自己的肩膀已经被怪兽锋利的爪子划出了一道口子。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肩膀处传递了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沉着冷静的雨柔这时腾出一只手抓鹞子操控着的方向盘,使劲拉动方向盘,悍马车在原地呼地一声掉了个头,怪兽直直地从悍马车的顶篷上飞了出去,正好落在越野车的前方。
就在怪兽被摔得有点发懵,尚且没有来得及从地上站立起来之时,鹞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股子狠劲儿,孤注一掷地驾驶着悍马直直地朝着怪兽直冲而去。
就听得“嘭”地一声闷响,从越野车的地盘下发出一阵震颤,怪兽被活生生地卷入了车轮底下。
当悍马车从怪兽的身体上碾压过去之后,近乎失去理智的鹞子又挂了倒档,悍马车发出一声低吼,又直直地朝着后面退了过去。
鹞子这一连串的动作熟练至极,几乎是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顿挫。
鹞子咬牙切齿地在怪兽倒下的地方来回碾压了五六遍,方才停下车来。
悍马车发出一阵低沉的喘息声。
我和雨柔以及庄静姐这才稍微松懈了一口气,心脏依旧咚咚咚地跳突着。
“多半碾成肉酱了。”鹞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惊魂未定地说。
而此时的我只会直愣愣点头,紧张得连话也不能说了。
仍旧牢牢握住方向盘的汪矮子这时朝鹞子说道:“再来一支烟…;…;”
雨柔不敢懈怠,急忙递一根烟上去并点上。
鹞子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让紧绷着的神经稍微松懈一下,说:“妈的,今晚上究竟是撞上什么邪了?怎么会遇上这种怪物?”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怎么从来没有见到过?”我惊魂未定地说。
“我哪儿知道。”鹞子说。
因为受到一连串的惊吓,我的脑子这时泛着迷糊,有种恍若做梦的感觉。感觉刚才发生的事情一点也不真实,懵懵懂懂的。
“现在我们怎么办?”我问道。
“撤。”鹞子果断地说。然后将车挂了档准备按原路返回。
我这时却紧张地说:“前面还有这鬼东西的!”
鹞子恶狠狠地说:“来一个碾死一个!老子就不信它那身子骨抵得住这钢铁骨架。”
鹞子突然间有了极大的勇气和自信心。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令人魂飞魄散的恐怖之地,于是朝鹞子说:“那就赶紧撤吧,不然还真是没有机会了。”
鹞子的双手紧抓住方向盘,眼睛死死地盯着黑魅魅的前方,雪亮的灯光根本把茂密的蒿草照不透,车内的我们依旧不能知道前方到底会有什么邪恶血腥的怪物在等着我们。
这时,我情不自禁地瞟了一眼我身旁的大师兄。大师兄又长又乱又脏的头发乱蓬蓬披散在他的脑袋上,两束阴森神秘的眼光就从蒿草一般的乱发的缝隙间露出来。我突然感觉此时大师兄的眼神怎么和刚才的怪物的眼神如此接近。而且在某一瞬间,大师兄的眼睛里还似乎闪过一道极其耀眼的弧光。我感觉脑子里的某根神经被这束神秘的弧光烧灼了一下,隐隐抽扯着疼。
我不由的激灵打了个冷战,疑心是自己是因为刚才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所以脑子里产生了短暂的幻觉。
然而当我的目光再次和大师兄的眼神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大师兄的眼神却变得深邃安静了。我的意念居然不由在自主地和大师兄的那双眼睛粘连在了一起。这种粘连是不由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而是一种潜意识的自觉。
我的意念这时居然极其神奇地顺着大师兄的眼神深入到了一个什么的空间里。大师兄的这双眼睛也没有再产生能够瞬间烧灼神经的耀眼弧光,而是变得越来越神秘深邃安静。
我的意念不由自主的跟着这双眼睛的瞳孔继续深入进去,渐渐地感觉自己进入到了两条幽深神秘的通道。是的,是两条神秘的通道,我甚至至今也在迷糊,我的的意念会在清醒的状态中分岔,同时从两条通道进入,稍后,这两条通道在一个转折处并线,我在一种神秘的诱惑中越走越远,越陷越深。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完全是那种妙不可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体验。
我居然在一个神秘的空间里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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