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人自己清楚!看着像个大老爷们儿,哼!只是苦了你那漂亮贤惠的媳妇,眼睛也没眨一下地看护你那么久。你可真会折磨人的。”女护士冷哼了一声。
我是真的坐不住了。这不是对我的严重藐视吗?被同性藐视我尚且可以忍忍,可是被漂亮的异性藐视,这就让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了。
叔可忍婶子不能忍…;…;
“我怎么就犯着你了?对我这态度?再说,从哪儿又冒出个我的…;…;”我开始鸣冤叫屈了。
“我没有必要向你解释。一会儿你就办出院手续,我们这儿床位紧张,别占着。”女护士居然蛮横地打断我的话说。
我心里的火苗子是真的被点着了。我招她惹她了?居然对我这样!我立马就要前身起来跟她理论。而她却端起盘子挺胸抬头地走了,只留给我一个修长挺拔的背影。
这窝囊气让我受得…;…;她不是催着我出院吗?哥们儿我还就赖着不出院了。哥们儿我不光不出院了,哥们我还要折腾…;…;
于是我伸手按动了床头的呼叫按钮…;…;
这呼叫按钮还真管用,一会儿的功夫,冷美人就端着盘子屁颠屁颠地出现在我的病床边了。而我却在被窝里哆嗦抽搐,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怎么啦?你…;…;”冷美人问。
“冷!冷!”我哆嗦着声音说。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
我继续哆嗦,继续抽搐。
冷美人的手搁在我的额头上。这手的皮肤细腻滋润,柔软适度,温度也刚好可以熨贴我内心受到的创伤。
恰到好处的一只手,温润如玉啊!
我刚要抬手去捉住冷美人的手。冷美人的手却一下子抽开了。而我却忘记了继续哆嗦抽搐。
冷美人疑糊地盯着我,说:“怎么不抽搐了?”
她这么一提醒,我又开始哆嗦抽搐,冷美人却直起身,转身边走边说:“装,继续装。”
“你就不怕我投诉你?”阴谋败露的我朝冷美人威吓道。
冷美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没关系,哥们儿我消停一会儿故伎重演。敢跟我斗,自找的!哼!
估计冷美人到她的值班室屁股还没挨凳子,我又恶作剧地按动了床头的按钮,然后又在被窝里哆嗦抽搐。
一会儿功夫冷美人又出现在病床边,不耐烦地朝我说道:“你还有完没完?”
“我是真的感觉浑身泛冷,护士阿姨。”我哆嗦得越加厉害,连说话声儿都打着颤。
初来乍到,演技不错!嘿嘿…;…;
但在冷美人看来,兴许是我的演技仍旧业余,说:“你能不能消停消停?住院部那么多病人,你体谅一下我们的工作好不好?别在这捣乱行吗?”
冷美人终于服软了。
我停止了哆嗦抽搐,冲冷美人露出阴险的微笑。
“刚才我的态度是不好,我向你道歉。不过你真的可以出院了,挂完这瓶点滴就让你夫人去办出院手续。”冷美人说完径自走了出去。
尽管冷美人道歉的态度还是不怎么尽如人意,但我终归是让她领教了缺乏职业素养所应该受到的起码惩罚。
就在得意洋洋之时,突然,我感到一阵眩晕,脑子里的某一根神经就像被电击了一下似的,牵扯着神经末梢生生地抽扯着疼痛。随之,一阵恶心的感觉排山倒海般地朝着胸口侵袭过来。
糟糕,一段不祥的信息频率进入到了我的脑波系统。我立马预感到大事不妙。
于是我强忍住胸口涌起的恶心感,急忙紧闭眼睛,紧急进入到冥想的状态中,在纷至沓来的各种杂乱的信息中搜寻着刚才接收到的那段不祥的频率。
就在那段信息频率即将在脑波里消失的一瞬间,我居然牢牢地捕捉到了它,而且立马深入到传递这段信息频率的管道。在漆黑的管道中,一个智慧体正流星一般从我的潜意识空间里呼啸着划过!
又一个神秘的智慧体顺着我穿越的管道过来了!
就在我要伸出敏锐的触角去捕捉那个呼啸而过的智慧体时,庄静姐的声音却在我的耳朵边响了起来:“又睡着了吗?起来吃点东西。”
我急忙从冥想的状态中醒过神来,胸口里涌起的恶心感突然间消失了。脑子却仍旧有眩晕的感觉。
这时,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阵闹咻咻的嘈杂声,中间还夹杂着几个人的哭喊声。
庄静姐慌忙将买的馄饨放在床头柜上,出去看究竟。而我也有点莫名其妙地心神不宁起来,支楞着耳朵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
一会儿庄静姐回来了,我等不及地朝庄静姐问:“外边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乱?”
“13号病房的一个女孩自杀了。”
“一个女孩自杀了?怎么会…;…;”
“也是割腕。”庄静姐说。
我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朝庄静姐说:“庄静姐,我们得赶紧出院。”
“为什么?”
“那边派来的杀手追杀过来了!”我不假思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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