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的路上,高妙韵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正被人抱着走,不禁恐惧地叫了起来,她浑身乏力,轻微抗拒挣扎着,虽然迷糊着眼睛,但梨花带雨的粉嫩小脸交织着惊慌、愤怒和无地自容。
“不要,你放开我……”她无力哭喊道,声音微柔弱,充满了无助,像医院里生病的可怜孩子。
“我在这。”陈破说道。
这是一个充满无穷安全感的嗓音,高妙韵听了后立马放松下来,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张令人讨厌又时刻挂念的脸孔,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委屈,吸着鼻子,抽泣哽咽起来,哭的很悲凉。
“不哭,乖。”陈破说道。
也许是这个乖字说得太亲和太有魔力,高妙韵眼角红润,泪眼婆娑,娇道:“我怕,好怕。”
“别怕,我把他们打跑了,没人能伤害你。”陈破安慰道,任由她把头依偎在自己的脖子上,画面很温暖。
走到小洋楼,陈破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刚想走,却听到高妙韵迷迷糊糊地撒娇道:“不要走……”
陈破转过头,心说妙韵姐怎么这么像个孩子,他坐到床边,打算等她睡着了再找个地方静修,温和安慰道:“嗯,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
陈破的温柔很少表露,但一旦出现,哪个女人都招架不住,秦素就是典范例子,幸福的不要不要的,高妙韵心里被暖的不行,像小女孩一样嗲嗲地撒娇道:“你抱我。”
她现在困意上头,如在梦境,说话很走心。
“还是不要吧,男女有别嘛妙韵姐。”陈破为难道,虽然他平时跟高妙韵几个女人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真要那啥,他还是固守原则的。
“不要不要,我不管,就要你抱!就要你抱!”高妙韵蹬着小脚丫撒娇道,闭眼皱眉的脸上写着大大的不满。
受伤的女人都如孩子一样,特别还是在自己心仪的人表现出温柔的时候,他们脆弱的心理急需得到温和的安慰。
“好吧。”陈破无奈道,他心知今晚高妙韵受了不小的惊吓,如果他一走了之,那真会对她心理留下不可磨灭的床上。
陈破左看右看,只能脱掉t恤,悄悄爬上床钻进被窝,从后面轻轻抱过高妙韵,心里默念罪过罪过,只是抱抱而已,又不是做什么,绝对不会做什么。
高妙韵翻了个身,很主动地搂着陈破,抱得很近,因为药力还在,所以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睡得很安详。
陈破被她的胸压在心口上,感觉柔柔软软,像水流过一样舒服,害得他浑身的不得劲,低眼看去,顿时血脉喷张,要命啊,被挤的这么大。
他轻轻地把手放到妙韵姐丰满圆润的****上,然后又忍不住往下摸去……
嗯的一声娇喘,在梦里的高妙韵发出微不可闻呻吟,陈破抓耳挠腮,口干舌燥。
……
也许药力太强,高妙韵做了一个长梦,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忽然记起在晚会的事情,不禁大惊失色,一个机灵爬起来,胡乱摸自己身上,发现是穿着那件睡裙,内衣内裤都还在,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罩杯上还有睡坏了的痕迹,她不禁松了口气,后怕地拍拍胸口,不过自己怎么会在房间里?
咦,这里乱糟糟的,好像发生过打斗一样,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房门打开,探出陈破的脑袋,废话道:“你醒了?”他昨晚废了好大周折才抽出身来,如果再呆下去,怕会出事。
高妙韵看着他,皱着眉头道:“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你怎么送我回来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一口气连问三个问题,陈破的眼珠子转了两圈,点点头道:“对,我抱你回来的,你当时不省人事了,还差点发生了悲剧。”
高妙韵眉头紧锁,想了想又问:“他们就这样让你带我走?没出别的什么事?”
“当然不是。”陈破笑道:“他们本来是不同意的,不过被我打后,不同意也就同意了。”
高妙韵记忆有些模糊,她有些不记得后来发生什么事了,倒是那个梦很清晰,她陷入绝境,陈破从天而降,简直帅爆,不过后面的画面就有些少儿不宜,光是回想一下,妙韵姐就有些湿了。
想到这,高妙韵问道:“那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是摸了,绝对没做其他。”陈破老实得不行。
“你!”高妙韵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摸哪了!”
陈破依然躲在门后,他想了想说道:“好像哪里都摸过。”
然后又补了一句:“手感很不错,很弹手。”
“你!”高妙韵生气道,一个枕头扔过去,脸上红的没法见人,她没敢问陈破到底有没有摸那个地方。
纤弱的小手哪里能掷出什么力道,白色的枕头软绵绵地落在两米外,这只不过做出一个姿态而已,毕竟被人家摸了嘛,没点反应显得太过浪荡,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