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身形消瘦,宽大军装穿在身上显得松垮,样子难看,便只穿了披风迈步走出两军阵前,其穿着打扮不伦不类,倒是更像狼狈败将之态,引得众人心有疑惑,费解不知。
令张国数十万将士惊诧的是,前来应战之人是一名身形消瘦白青年,此人手无寸铁,神情自若,脚下步伐稳重,泰然自若,步行来到阵前,这元国难道无人不成?
“哈哈????,败军之将,竟派遣不伦不类败兵前来应战,今日一战,将会计入史册,贻笑大方!”为一员大将笑得前仰后合,泪水都流出来,眼中充满鄙夷不屑,声如滚雷,提声讥讽。
“哈哈,元国死的没人了吗?派出一名步兵,趁早滚回去给孩子洗尿布吧,哈哈哈,”张国将士高声呼喊,捧着肚子大笑不已。
闻言,元国十数万将士一个个脸色绿,他们何曾受到如此羞辱,身为将士,宁可战死,血流沙场,也不能屈辱而死。
心有愤恨,也只能忍着,他们更痛恨元国君王鲜于沣为何派于谨这种害群之马统领边疆?照这样下去,国之将亡,这岂能是他们这些喽啰力挽狂澜?
周鼎不慌不乱,闲庭散步来到两军阵前,面色平静,目光望向张国数十万大军,张国将士气势高涨,战意浓郁,举目望向空中,一头黑暗恶魔蛰伏,不动则已,一动惊人,双方一旦短兵相接,这头黑暗恶魔瞬间苏醒,将己方十数万大军生吞活剥。
“龙威将军何在?出来与我一战!”周鼎并未理会身后将士心情,灵气助声,声如滚雷传开。
“宵小之辈,胆敢直呼我家将军大名,本将与你一战!取你项上级!”一员大将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枪,电闪冲出阵前,呵斥怒咤。
“尔等何人,我枪王雷晓手下不死无名鼠辈!”为大将雷晓胯下高头枣红骏马,手持长枪,身着银色盔甲,红袍披风,身形魁梧高大,大眼黑面,好不威风。
反观周鼎,一身青衣,身披红袍,长披肩,身形消瘦,弱不禁风样子,对方一枪就能将他穿个透心凉。
“你爷爷!”周鼎随口说道。
闻言,雷晓勃然大怒,双目血红,扬枪出马,风驰电掣,直指周鼎。
雷晓胯下战马通晓主人何意,嘶鸣长啸,怒然暴出,犹如奔雷,快而迅猛,长枪直取周鼎胸口。
“穿心夺命枪!”
金光爆射,劲风四起,寒气逼人,一枪下去,巨石高山也能被穿透,人若被击中,化为血水肉沫。
周鼎双目微眯,站立原地,双手负立,泰然自若,丝毫未将对方攻击放在眼里。
雷晓见其轻蔑神态,气的双目怒睁,高呼怒喝,体内灵气尽数灌入长枪,虹芒暴出数仗,横扫而出,劲气刚猛霸道,气浪翻滚,飞沙走石。
待气浪散去时候,哪里还有周鼎身影,雷晓仰头傲然大笑,如闷雷回荡两军阵前,威风八面。
张国将士气势高涨,战意昂扬,浑厚绵延,压得元国十数万将士呼吸急促,冷汗直流。
就在此时,雷晓闷雷般笑声戛然而止,尸分离,血柱直冲天空,浓郁血腥味弥漫开来,魁梧身躯重重摔落在地。
瞬息变化令张国众将士一时难以适应,脸色巨变,眼中充满惊讶,更多是惊骇神色,己方一员猛将竟然死在对方无名之辈手中,对方杀人无形,原本高涨情绪瞬间安静下来,双目喷火,怒视眼前青年。
“战!战!战!”
元国众将士眼见周鼎将对方一员大将斩杀马下,十数万将士高声大喝,顿时气势高涨,威猛战意不断从他们体内涌出,犹如猛虎下山,磅礴凶猛。
这青衣男子何许人也?
“鼠辈,吃你爷爷一刀!”张国一员大将愤然暴出,也不报名,提声长啸,手持双刀,铜铃大眼布满血丝,哼哈怪叫,灵气灌注于双刀,周遭气浪滚滚,飞沙走石,十丈之内天地昏暗。
“宿鸟投林!”
数十道刀光凝聚而成,冰冷刀光涌动,刺破空气,瞬间汇聚成一把一丈大刀,直取周鼎胸口。
周鼎挑眉冷视,踏出步伐,诡异移动,轻易避开对方攻击,眨眼出现在对方身侧,探出手掌猛地将他拉下战马,重重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