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次元空间。
守望者将方雾寒带到黄金大殿,这里像极了一个大教堂,只不过这里的一切都是用黄金做的,方雾寒也不知道这里哪来的这么多黄金。
“上去吧,把你的手放在那块水晶上。”守望者将方雾寒送上一个高台,这里类似于教堂里的讲台,讲台上有一个水晶柱,水晶柱上放了一个水晶面板,上面一个手的形状。
方雾寒把手放了上去,随后水晶台亮起,下一秒整个异次元都变得明亮起来,只见黄金大殿上方的两排跟探照灯似的水晶全部发出了明亮的光,那些光在光滑的黄金墙面上发生多次反射,使整个异次元空间看起来金碧辉煌。
“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一些士兵和工作人员纷纷围了过来,他们都对异次元的这一现象表示十分不解。
方雾寒正对着的黄金大殿的另一个尽头,一个钥匙孔形状的光门直射出一道白色的光将他笼罩,方雾寒在那束光中嚎叫着,那些水晶发出的光也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明亮。
十几秒后,光束逐渐熄灭,方雾寒跪在高台上,将手从水晶面板上拿下;守望者走上高台将他轻轻扶起,随后守望者拉开方雾寒衣领,在方雾寒的胸口上赫然是一个硬币大小的钥匙孔形印记,印记在方雾寒的注视中逐渐淡去,直到消失。
“好些了吗?”守望者用衣服帮方雾寒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现在你可以试着开启一扇通往圣域的传送门了,记得带上天晶和精钢,在虚拟圣域里你可以随意更改它们的形状。”守望者把那个装着天晶和精钢的盒子递给方雾寒。
方雾寒一脸不可思议,“我……可以了吗?前往游戏里的虚拟世界?de_l_ill?”
“哦对,那个游戏地图叫de_l_ill,没错,你只要想着开启通往那个地方的传送门就好了。”守望者笑笑说。
方雾寒半信半疑地转过身,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尽力地还原出那个游戏地图的场景,他的手向前一挥,前方立马传来了能量的波动声,他睁看眼,发现自己面前正立着一个极亮的菱形传送门。
“就是这个?”方雾寒回头看了看老人,眼中透露出小鹿般的欣喜。
老人欣慰地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那扇传送门示意方雾寒进去看看。
方雾寒走了进去,门内白茫茫一片,像是电影里的时空之门,他走了没几步,眼前便出现了另一幅场景,他眼前的,正是他所选定的虚拟圣域de_l_ill!
“哈哈!和真的一样!”他笑着,环视着这里的一切,地面上的每一粒沙粒、木箱上的每一寸纹理……这里终日艳阳高照,天空中挂着几朵永远也不会飘走的云彩;阵阵清风不时从四面八方吹来,宛如轻纱拂过……这就是他的圣域!
他抱着那个装着天晶和精钢的盒子围绕地图走了好几圈,从地上部分到下水道再到游戏中的两个“包点,”全部与游戏中一模一样,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在这里好像有着很强的属性增益,刚刚他抱着那个不算轻的盒子走了这么远的路,现在胳膊都没有任何酸痛的感觉。
他满脸幸福地找了个有阳光的地方坐了下来,他打开那个一盒子,两种苹果大小的特殊材料在圣域之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他现在急切地想知道这两种材料是不是像老人说的那样神奇,但当他的手放在精钢上时,精钢竟然随着他的手自动飘了起来,而且还可以随着他的双手任意变化形状!他明白了,在他的圣域里他可以更改任何物质的属性,连精钢这种坚不可摧的魔法材料也可以像橡皮泥一样任意更改!
一阵简单的操作后,他把精钢做成了一把弯刀的形状,虽然他对刀这类兵器算不上了解,但他感觉拿在手中很顺手,挥砍起来很有刀感,他认为这样就够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瞄准了前方不远处的一堆木箱,精钢之刃带着尖利的撕风声斩过,一道白色的剑气从刀中斩出,接着前方传来一阵爆炸般的巨响,那堆木箱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地碎木头……
“喔!”方雾寒走过去,刚刚他斩出的那道剑气不仅斩碎了这堆箱子,而且还在箱子后面的墙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击痕。
方雾寒望着脚下的那那堆碎木头,心疼不已,要是不能复原了怎么办?想着,他试着操纵它们复原,他的手上开始泛起白光,地上的碎木头就在他的注视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连墙上那道击痕也自动修复了。
随后,他又将天晶做成了形状相同的弯刀,而且天晶之刃的特性与守望者所说的一模一样,他先砍向一个木箱,刀身深嵌进木箱里,半秒后那木箱变成了一堆比锯末都细的木屑……
方雾寒这时才发现“精钢”这种材料竟然跟当初他从梦境中带回来的那个小球有些相似,他原地开启了一扇通往自己家的传送门,从多重锁的抽屉里拿出了那个银色的小球,返回了de_l_ill;他没想到这个小球一来到圣域后竟然发出了夺目的白光,从这一点上就与精钢不同,精钢在圣域里是发着微弱的金光,而这个被他叫做“炫银”的小球是发出的刺眼的白光,两者的差距还不只这些,“精钢”跟“炫银”比起来表面像是磨砂处理过一样,“炫银”的光泽更加透彻,而“精钢”的光芒略显朦胧。
他决定先将“炫银”放在这个地方,这里对他来说比家里还要安全,因为这里只有他能进来;他又拿着两把刀围着地图走了两圈后,返回了异次元空间。
明亮的异次元之门从黄金大殿开启,方雾寒提着两把刀走出,一些还不认识他的士兵以为有人入侵急忙拉响了警报,整个异次元空间立马响起了刺耳的鸣笛声,直到守望者赶了过来才发现原来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