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开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门前,从远处就能看到院子里杂草丛生,看样子,这个厂子已经多少年没有生产了,有的杂草已经有一人高了,出租车就在工厂门口停了下来,
司机说:“我只能把你送到这里了,你顺着中间一条羊肠小道走,走到小路尽头,韩夫人就在那座厂房里,”
祁峰摸了摸口袋,尴尬得笑笑:“对不起,师傅,我忘记带钱了,”
司机道:“韩夫人已经微信支付了,你快去吧,如能救出韩夫人,就让韩夫人打我的电话,我就在不远处等你们,接到电话,我就过来接你们,”
“好的,那我就进去了,”祁峰说吧,转身就进了工厂,就顺着小路,疾步前行,
这条小路一尺来宽,只容一个人通过,小路两侧的杂草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临近十月,杂草基本上都已经枯萎了,没有一点生气,有了这条小路,就可以说明,这厂子还经常有人来,因为小路上几乎没有长草,即使有草,也是长得矮小的,这是长期践踏的结果的,草没有了生长的空间,
祁峰知道,从这条小路上可以看出来,每天都有人进入这个工厂,是什么人会到这个荒芜的工厂来?他们来干什么?
门外的司机,看到祁峰已经淹没在杂草里里了,就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就说了五个字:“准备,他来了,”
随后就挂了电话,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发动了车子,出租车后屁股开始突突的冒着白烟,
一个人敲敲车窗:“别动,下车,警察——”
司机一看,两侧都站上了警察,妈的,来得好快呀,
没办法司机只好下了车:“别开枪别开枪,我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
来人就是刘阿妮,带着两个警察,最先赶到了废弃工厂,两个警察也下了车,从驾驶室拉出了驾驶室,随即控制了司机,:“老实点,别找罪受,”
“是,是,我老实我老实,”看样子,也是很害怕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一点也不害怕,
刘阿妮问司机:“到这来干什么?”
“送一个警察来,出租车拉客,这么有违法呀,我的真的没有违法呀,警察,”
“你送来的警察在哪儿?”刘阿妮,厉声喝问,
“进工厂了呀,就顺着中间这条小路进去了的,”司机指了指院子中间的小路,
“噶的”一声,一辆警车驶到,刚一停车,徐徐就跳了下来,人没有到跟前话就到了:“祁峰人呢?他在哪儿?”
刘阿妮道:“进去了,”
徐徐走到他们跟前,问司机:“具体位置在哪?”
“小路尽头有个破厂房,韩夫人就躲在里面,他不是去救韩夫人的吗?到哪儿就能找到他了,”
徐徐立即对刘阿妮说:“你们就在这儿,等一会,郑局马上就到,先把这个出租车司机控制起来,准备带回局里,”
“不会吧,我不是就送一个人到现场难道也犯法?”司机哭丧着脸,:“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不就是拉了一个警察吗?下次不拉警察还不行吗?”
徐徐道:“别说废话了,要带你到警局询问,是有道理的:你怎么知道小路尽头有破厂房?至少说明,你经常来,不该知道的你知道了,内部调查你吗?带回局里仔细审查,绝不漏过一个细节,”
“是,徐组长,”
“我进去了,”徐徐说“别让司机跑了,”
“是组长,”刘阿妮应了一声,就把司机拷在了车门把手上,司机想跑是不可能的,
“等一下,丫头,”郑局已经带人赶到了,看到徐徐已经往院子里走了,老远就喊一声:“我们要研究一下支援方案,”
徐徐只得停下来等待郑局,看看要研究什么方案?
祁峰已经赶到了厂房门口,这还是一个两层结构的厂房,很大,祁峰悄悄地轻轻地喊了一声:“周末,”
没人应,只好又推开了门,其实已经不算门了,到处锈透了,只剩下了门框,手一推就要散架一样,“吱吱呀呀的”响声,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样子,那响声也是怪怪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祁峰似乎没有怕怕的样子,一步就跨了进去,门口有新鲜的脚印,应该有人来过,
祁峰进了一楼,仔细地观察一番,,厂房里,除下几台,已经锈迹斑斑的破机器而已,空荡荡的,厂房里什么也没有?难道不在这个厂房,周末会不会在别的厂房里?祁峰自己想退出厂房来,
祁峰忽然听到,二楼传来微弱的呼救声:“救命,救命啊——”,声音是从二楼传出来的,他们在二楼——?这个声音说明,周末已经被歹徒控制起来,也就是说,歹徒就在他到来前,就发现了周末,并且已经控制了周末,快,救人要紧,周末是韩风被害案的重要嫌疑人,周末必须到案,
祁峰冲上了二楼,在厂房的另一角,两个年轻人,已经勒住了一个女人的脖子,祁峰仔细看去,这个女人正是周末,祁峰吆喝一声:“放开她——”
“她是杀人犯,为什么要放她,”
“她就是该死,也应该有我们公检法来惩办她,你们杀人,同样是犯罪,我也会将你们绳之以法,”
“哈哈,你不是警察吗,有本事就来救她呀,那就看看你的身法快,还是我们的刀快?”
“不要冲动,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祁峰一边说一边移动着脚步,
两个年轻人喊叫:“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
祁峰又轻轻地向前跨了一步,刚刚踏上一块木板,木板突然翻转,祁峰的脚悬空了,本能想抽回脚,可是身体的重量全在悬空的这只脚上,祁峰一下子没有收住脚步,噗通一声栽了下去,
木板又翻转一下,恢复原样,两个年轻人哈哈大笑:“笨蛋,还特种兵呢,”
一个年轻人叫了一声:“快走,他们来了,”
一个年轻人举起了手中的刀,扎进了女人的胸膛,
女人诧异的的痛苦的自语:“不就是演一场戏吗?怎么还真杀?”
那个年轻人说:“唱戏不像不如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