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观望十分投入,看了好一会,才说,你引我到泉水处看看。
他边走边说:“你已经成为凉水渠的主人,爸爸离开之前,想把我知道的凉水渠事告诉你。”
夏海看向岳父说:“凉水渠还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泉眼的地方,岳父先是观赏泉水,而后是把手洗净,双手捧起水喝了一口,点了点头。
他说:“这还应证了县志的记载,果然是好水。可惜把一个胡酒王毁于战乱之中。”岳父说完摇了摇头,折转身子到女婿家。
夏海想起四年前那次做的梦叫酒王,和胡酒王有联系吗?
他只是想一想,梦必定是个梦,不可能有联系。
夏海不关心梦境,现在是胡家的宝物,考虑再三最后下定决心,说给了岳父。
夏海说:“爸爸,我有一事,己经无解,不得请教你老人家了。”
夏海把胡家的事全盘托出。岳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一句话。
岳父又到菜园酒房,各住处看了看,脸上露出了笑容。
看向夏海说:“男儿自有主见,你决定干什么就去做吧,爸爸不会有顾及的,但是商海如战场,你得时时保持清醒的头脑,决不干那些违法的事情。”
夏海表态,听岳父的。
今晚的奶奶同胡家奶奶说上话了,两人似乎很熟悉,有说不完的话。
自然在饭桌上安排了她俩,又有岳母和四朵金花陪着热闹红火。
见夏海敬酒妻奶奶说:“听雪儿说你很忙,一直没到你二爸家做客。奶奶这次来了不走了,帮你种种菜,喂喂猪,要问我什么时候走,看雪儿能早些给我生个重外孙我才走,呵呵呵。”
岳父跟胡老爷谈得来,就象一家人一样。当问及胡酒王是你什么人时,胡爷爷脸色突变。
两眼盯住岳父说:“你是军阀还是士匪,你问我爷爷要酒没酒,要钱没钱,就我一人。”
说完险些躺倒。
所有人都急了,老奶奶离座过来,一边用手掐住人中,一边说,这时又吓上了,没事一会就会好。”
她转向岳父说:“小姚你想知道胡酒王,那是我的爷爷。我是爷爷的亲传调酒弟子。”
“老人家,…”老奶奶打断了岳父的话。
她说:“刚才我和你母亲论姊妹,你以后就叫姨吧。”
岳父说:“最近我们都很忙,那位女娃富丽你认识吗?你说胡家史由她来整理,到时你们胡家就有了家史。”
“当然认识,我还想让你女婿再纳贤呢。想当年胡酒王妻贤成群,快乐无比。”
富丽脸红至项。
可岳父笑了笑说:“姨那是旧社会的事,现在不兴那个,姨算没说,我答应你,让富丽写胡家家史。”
胡家奶奶看向胡家老爷说:“死老头子你装,人家又不是乱七八糟的人,快快起来跟贤侄说话。”
胡老汉这才坐直身子,和岳父聊上了。最后岳父喝了几口酒,赞不绝口。
岳父要让夏海在凉水渠的事上做章。走时什么话也没说,奶奶留下跟孙女一窑而居。
挖掘酒化,追寻先人的足迹,是开放的必然产物。
岳父见多识广,把凉水渠的古址先从舆论上作起来,必定有他的道理,现在单等富丽的章出世。
岳父看了一圈,很满意,最后依然让女婚干好手,干大事。
夏海事多,让贺一行卖条狗,拴在胡宅,事多给忘了。
记起事,就给贺一行说:“老兄,当紧买条狗拴在胡家的院子里,让我也踏实一点。”
“老弟啊,你说得对,这几天我也睡不好啊,咱弟兄二人咋就这么苦命,还搭上了这档子事,胡家不让买,说真正下手的人,狗不起大作用。”
夏海觉得两心情一样,买狗的事就不提了,信天由命吧。
夏海回到自己住窑,就奶奶一个,奶奶说姚雪和富丽俩外出有事,一会就回来。
奶奶没有睡意,坐在炕中,夏海坐在了炕沿边,奶奶挪了下身子,凑到夏海近前
她说:“夏海,胡家老奶奶说那个富丽还真俊样,干脆给奶奶收了。”
夏海说:“奶奶这个不行,你再不能胡说。”
姚雪、富丽、张玲玲她们一人提一堆,原来是买被褥等物去了。
看奶奶高兴的样子,肯定对新被褥喜爱之极,可谁都没想到她居然是喜欢乱说。
“夏海啊,奶奶刚才说收了富丽不够,你看这个玲玲更惹人喜爱,再收一个怎么样。”
“奶奶,你别胡说了。”夏海急了制止奶奶说下去。
奶奶见夏海急了又说道:“奶奶高兴,想说什么就说,收不收与奶奶没关系,我要休息。”
被褥铺好了,奶奶往上一睡就进入了梦乡,姚雪说奶奶一直就这样,说睡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