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性不改?”里昂夫人冲到里昂公爵面前,愤怒地朝他大吼,“你怎么不说是你风流快活留下来的小杂种引起了这所有的风波……”
‘啪----’
不待里昂夫人说完,里昂公爵一巴掌已经甩上了她那张扭曲狰狞的脸。
众人大惊!
向来温润儒雅的公爵先生居然动手了,客厅里顿时静的银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里昂夫人捂着火辣滚烫地如火在烧的脸呆滞了几分钟,随即疯狂地扑向里昂公爵,像是知道她要发疯了,里昂公爵再也没有了好脾气,一把拽住了她要上来挠人的手往旁边狠狠一丢,里昂夫人直接狼狈地摔在地毯上。
“alrt!”里昂夫人不顾形象地嘶吼,每个音像是一字一字从牙缝中艰难挤出来的一样,如走了音的二胡,很是刺耳。
里昂公爵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身上,“你在发什么疯?还闲疯的不够?一定要搭上所有人才甘心?”
“对!”里昂夫人站了起来,怒视着眼前从来没有爱过她的男人,“我就是要你这一生都痛不欲生,还有你那在外面的小杂种也该去死……”
“是吗?”
里昂夫人的话没有说完,门厅处传来了一道清冽的男音。
众人寻声望去。
季白一身黑色手工定制的西服迈着遒劲有力的双腿缓缓走了进来,灯光下,季白的面容像是皎洁明朗的月色,亦或者让人联想到深雪堆积在云雾间的山穹。
带着逼人的距离感!
清冷又高不可攀。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一澄如洗,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碧色湖水,就跟他的人一样,让人怎么都看不透。
男人坐在里昂公爵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两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慵懒且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开口,“真是不好意思,不如你愿的我还好好活着,只是你活不活死不死就不好说了。”
季白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彻骨的寒意,里昂夫人后背好似被一阵阴凉的风扫过,心中升腾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
季白扯开唇角,懒懒地开口,“安德,给她普及一下谋杀的罪名。”
“好的,少爷。”说话间,安德睨了一眼站在里昂公爵身边的父亲,随后面不改色地说道,“依照《刑法》的规定,故意杀人未遂的,可以比照既遂犯从轻或者减轻处罚,一般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故意杀人的,且处以死刑,且剥夺名下所有财产及终身政治权利,夫人,你是……后者!”
众人震惊!
盛家那位……
伍德夫人想到自己的女儿,直接瘫软在地,“那我家安琪不是要……”
“艾伦,盛家那位真的……”里昂公爵揉了揉太阳穴,这都是什么事?
“回公爵,盛小姐还在昏迷中。”安德回。
众人松了一口气,还活着就行,活着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伍德夫人泪眼婆娑地看着季白,“艾伦,安琪好歹和你有过一场婚约,能不能看在你们过往的情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