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在上,玄冥在幽,吾愿与钦,以血为契,以眼为媒,吾奉气运,相连一体,汝应护吾,血气一线,结成契约,若成凝魂印,若否退吾体。”我跟着郁垒的声音,我也附和的说道。
话音刚落,猛然间我感觉到自己的左眼好像瞎了一样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没过一会左眼之内出现一丝亮光,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奇怪的符号在闪烁着亮光。
“血盟灵契!成。”郁垒说道。
此时我能感觉的到我的左右内有一个很奇怪的印记转瞬即逝,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左眼变得敏锐了几分,同时心里也有一丝侥幸,自己成功的压制住了鬼灵煞,忽然之间我的全身开始冷了起来,不停的打着冷颤,面部表情格外的狰狞,嘴里还稀里糊涂的说着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好可怕,为什么,为什么,曾经本应本遗弃,现在却局限了未来,未来变得更加黑暗了,我是棋手并不是棋子。”
我说出这段莫名其妙的话,听到师傅和神茶郁垒大吃一惊,由于龙剑前辈他们离我的距离有点远没有听到。
神茶郁垒听到我的话两人各自看了对方一眼,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至于师傅则是阴着脸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身体的寒冷刚刚降下去,忽然之间身体却炎热起来,好似火烧一样,一股灼热感席卷全身,整个身体都泛着微弱的红光,就像是烧红的铁块,这时候,我的双眼开始失明了,左眼非常的冷,右眼却异常的炎热,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很让我难受,过了一会后身体才慢慢恢复正常,但是汗水早已湿涂了全身皮肤又湿又粘,全身很不自在。
当我睁开双眼时,师傅看到我的样子,很是吃惊,同时神茶郁垒看我的样子也很是诡异,见此我连忙问道:“师傅,我怎么了,是不是毁容了。”
下意识,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到毁容这件事情上,毕竟刚才身体出现的那种状态还真的不好说。
师傅走到我身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邪不压正,黑与白,阴与阳,不知是福是祸。”
师傅说出这话我根本就听不懂,但是我知道我不是毁容了,我的心也就放松了下来,嬉笑一声不解的向师傅问道:“师傅,你说的话太玄妙了,我有点听不懂,咱能不能说些通俗易懂的话。”
师傅轻笑一声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师傅,你怎么该投佛祖门下了。”我听到师傅的话后,调侃的说道。
“嗵!嗵!嗵!”师傅有力的在我的脑袋上敲击了几下说道:“师傅岂是你能调侃找打。”
郁垒见此看了我一眼,对着我师傅淡淡的说道:“意料之外呀!至阴不长,至阳不生,阴阳结合,居然会如此逆天。”
“还要多谢两位冥神的帮助,顽徒才有如此机缘!多谢。”师傅恭敬的说道。
“不用客气,说到地还是他的福运好。”郁垒说道。“不过这种福运不可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你可明白。”郁垒话音一转接着说道。
“多谢两位冥神的提醒。”师傅说道。
“罢了,我们兄弟二人该走了,告辞!”郁垒淡淡的说道。
说罢间,这块大地剧烈的震动起来,大地忽然之间裂开,地上出现一道身不见底的裂缝,从上往下看去,如同深不见底的无尽深渊。
城门慢慢的向裂缝内下降,神茶郁垒的身影慢慢消失,我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路途,仿佛看到了无尽深渊内那无穷无尽咆哮挣扎的妖魔们,它们在向这片大地伸手。
在两人即将消失的时候,我忽然看见那不苟言笑的神茶对我笑了笑,嘴角也动了动,好像实在对我说话,具体说什么我也没有听到,也没有特别的在意。
神茶和郁垒走了,地上的裂缝也开始合上了,师傅看了我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随缘吧!”
我却纳闷了,不知道师傅说这话什么意思。
“砰!”的一声响起,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瞬间不就不省人事了。
……
清晨的空气总是那么的清新脱俗,我站在楼顶之上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妙,微风从我的脸颊吹过,心情是格外的舒畅。
鬼灵煞事件已经过去了将进一个多月了我也安心的过了一段舒适的生活,唯一不足的就是今年的考试成绩,但是我想要得东西已经得到了,那就足够了。
师傅也消失了一个月,想想就很气愤,真不知道师傅怎么想的,一个多月前,那次事件的最后,师傅居然打晕了我,等我醒来的时候,师傅却告知我睡了一个多星期,我也从师傅那里得到了事情的结果。
龙剑前辈回去了,张空陵由于没有帮助到什么,也催头丧气的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了张嘉乐和王逸龙了。
死咒阴煞大阵中的万千亡魂已经度化,没有什么麻烦了,但是这里的阴气却还是很多,张嘉乐不知用什么手段将以前的隐空寺移到了这里用寺庙来压制阴气,不得不说这个想法很好,现在寺庙的香火鼎盛,经常有人去膜拜,我的父母也不例外。
至于苗淼好像从人间蒸一样无影无踪,还有一件更有趣的事情就是当初那个污蔑我和王逸龙的那些人,在一次盗斗中将一些莫名的白雾吸入体内,集体去自了。
在我舒适的这段时间王逸龙也找我聊过天,我也没落下我的功课,每天还在坚持着练习,也掌握了几道厉害的符篆。遇到无法理解的事情就去询问下师傅,日子也一天天的过去。
好景不长,师傅在某一天告诉我他有重要的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我听后有些失落,问师
傅什么事,师傅完全不告诉我,师傅临行前告诫我一定要用心修炼,不要落下功课,我也谨记在心。
师傅走的那天,天上下着小雨,我站在村口目送着师傅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我的心却有些不舍,虽然师傅教导我的时间只有三四个月,但是师傅那高大的形象在我的心里已经是和父母是同一级别了,师傅的背影越来越远渐渐消失,我的眼睛也留下了不舍的泪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