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双红鞋子在池边走过,荡漾的水波,映着一名纤腰长腿的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从传入水下,“他抱住了我,我叫他放开,他当真就放开了。”
……我是致敬分割线……
吉星走进了东面通道,走进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天地。
眼前绿草如茵,落英缤纷。七色鹿从他的身边飞跑而过,猛虎与雄狮撕磨亲热,一只蹦蹦跳跳的兔子,一头撞在树桩上,摸着自己的脑袋呵呵的笑。
一座简陋的木屋敞开了四壁,一道空荡荡的门,中央横着一根木头。屋内有一名中年尼姑坐在蒲团上,轻轻敲打木鱼,轻声念诵经。
尼姑任由,两名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在门外哭泣。
她们每每要冲进屋内,那横木却如铜墙铁壁,横在面前,不得亲近。
吉星记得老金的吩咐,无论见到什么,只要拿起‘锯木头’,吹起《嘲歌》。
乐声“咿咿呀呀”,淳朴天然。就好像女儿幼时依于母亲膝下牙牙学语。
“啪”横木掉落于地。少女见拦阻已去,双双扑倒尼姑膝下,孺慕依恋。
中年尼姑望着吉星,颔致谢。
这情关横木刚被破去,吉星眼前又是另一番光景。
白云飘飘,铃儿叮当。
茅屋门上,一个小小铃铛,迎着风歌。
叮铃铃,叮铃铃。
老黄狗趴在门边,睁开一只眼。
门前的小路上,有人循着铃声找来。
他望见铃铛,喜形于色,忙加快脚步。
“汪汪”老黄狗对着他连声吠叫。
屋内跑出一名女孩,青衫佩玉,见到来的是他,泪眼朦胧。
吉星又吹起了《嘲歌》。
乐声“袅袅”,陌上红尘三千,和弦谁人伴?
“啪”铃铛落地。
屋内又走出了一名女子,黄衣白裙,笑着问,“谁来了呀。”
他呆立当场。
等他想起要找那个吹曲人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闹市的腥臭让吉星忙不慎掩鼻疾走,他不经意撞进了幽雅小巷,撞见了她麻衣布履,娉婷袅娜敲开了红墙绿瓦,走进了一片清凉宁静。
翠竹摇曳,琴韵悠扬。
吉星吹起了《嘲歌》
乐声“呜呜”,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铮”乐声戛然而止。
“姐姐,今日我们做鸟生鱼汤。”
“仪琳,别要便宜了那家伙!”
“哼哼!盈盈,你又不乖了。”
清风飞扬。
有时送来震耳的兽吼,有时飘荡淅沥雨声,有人似在高呼,忽而又成了喃喃自语。
吉星站在通道的尽头。看着墙壁上显示的影像,那是另外三人还在通道内经受考验。
……
天蓬倒霉催的,走进的通道湿漉漉,好在,他有避水小船。看起来总算是有点运气,虽然一直没人疼,没人爱,怪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