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原来她就是舒情？
慕挽歌有些哭笑不得，她带着程小曦找遍了整个公告处和医疗队，谁能想到她就在手术室。
病床上的舒情还昏迷着，慕挽歌轻声问顾白，“她情况怎么样？”
顾白摘下口罩和手套，“她是内脏出血，受的内伤，我已经给她做了手术，也强行灌了不少空间灵泉，问题不大，醒来就好了。”
慕挽歌听后放心不少。
她拍拍程小曦的头，“你妈妈醒来就好了，不要担心了。”
程小曦昂起小脸看她，眼睛里还闪着泪花，却笑得无比灿烂，“谢谢姐姐。”
慕挽歌听她肚子在咕咕叫，要带她去食堂吃饭。
程小曦不愿跟慕挽歌离开，说要留下来照顾妈妈。
慕挽歌很心疼这个懂事漂亮的小女孩，就给她留了盒饭和一瓶水，就离开了。
夜已经很深了，慕挽歌便回了别墅。
寒翊川他们还没有回来，她知道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估计今晚不会回来了。
寒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带着黎生玩。
慕挽歌走过去，“爷爷，黎生交给我，您去休息吧。”
寒老爷子摆摆手，“我睡过了，不困。倒是你，战斗了那么久，累坏了吧。”
慕挽歌摇摇头，“已经歇过来了。”
她想起寒夜行，有些欲言又止，终究是问了出来，“爷爷，爸爸是一个怎样的人？”
寒老爷子身体明显一僵，“怎么想起问他来了？”
还没等慕挽歌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眼里满是骄傲和怀念，“小川他爸是一名出色的军人，只要是他接受的任务就没有完成不了的，年纪轻轻的就被评为国家十大优秀军人之一，甚至比小川还要优秀。”
寒老爷子说着说着，眼里就只剩下了痛惜，“可惜，十年前，他被派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没多久就传来噩耗，连尸骨都找不到。”
慕挽歌有些疑惑，“爷爷，你知道是什么秘密任务吗？”
寒老爷子摇头，“不知道，有些国家机密是不能外泄的，哪怕是死者的亲属都无权知道。”
慕挽歌点头，这一点她知道。
有些军人执行卧底的任务，连至亲都要瞒着。
他们仿佛天生要背负骂名和委屈，哪怕是死了，也解脱不了他们在大众心里的罪恶。
也只有在他们的档案上才记录着属于他们的荣誉，可这些荣誉却见不得光。
一是保护他们的亲人，不会被恐怖分子报复。二是保证任务的秘密性。
慕挽歌终究是没有勇气告诉寒老爷子，寒夜行是丧尸统领的事，一来，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还没搞清楚，二来，寒老爷子的年事已高，经不起打击。
此事也不宜声张，不然如果随便基地的人都知道了，带丧尸来攻打基地的丧尸统领就是他们首长的爸爸，后果不堪设想。
黎生玩了一会就困了，慕挽歌就将他带回房间了。
寒老爷子的眼眸却有些复杂，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是多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出慕挽歌的欲言又止。没有问清楚，只是不想她为难罢了。
慕挽歌抱着黎生，哄他睡觉，低头看着黎生白嫩的小脸。
这孩子跟前世没什么区别，就是小孩子本该有的模样。
只是翩跹那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异能等级高得吓人，而且有时候她的表情成熟得像一个成年人。
她甚至怀疑过，翩跹跟她一样是重生的，又怕直接问出来会吓着孩子，而且翩跹还不会说话。
她又想到寒夜行，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还有莫苡葇悄无声息的消失。
一桩桩一件件，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这些事情都脱离了原来的轨迹，难不成都是她重来带来的蝴蝶效应吗？
慕挽歌就这样胡思乱想地将自己想睡着了。
寒翊川回来的时候，已是早上了，他又是一夜未眠，紧急处理基地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