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瞧出凤莞的不信任，慕容渊颇有耐心的解释，“昨夜便有几个是无影阁中的人，你若不信，我现在可以让他们出来与你见一见。”
“别，不用。”凤莞深呼吸了一口气，半晌才回过神来，“我信。”
慕容渊听到这句话，可算是满意了，“既然信了，那就过来用早膳，吃完了我带你去找宿方。”
凤莞没得选，只能乖乖在桌边坐下。
桌面上的膳食，倒还都是她爱吃的。
凤莞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
慕容渊不答，却是盯着她一直瞧。
眼睛里的深情，像是要溢出来一般。
她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这一世就只是他的小公主。
凤莞被慕容渊的眼神烫的有些招架不住，果断撇开眼神，一颗心砰砰直跳，似是有些控制不住。
他，他这是……
凤莞还没想完，思绪便被慕容渊打断，“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杀人？”
昨夜好像吓着了他的莞莞，是他的错。
他回来，是合该宠着，捧着他的莞莞。
凤莞被这话一下给噎住，“有一点，不过是他们想杀我在先，死有余辜。我就是有点害怕。”
她也并非什么以德报怨之人。
只是昨夜那样的血腥场景，她也是第一次见。
慕容渊似是反思了一下，唇角微勾，一副好脾气的样子，“那我以后尽量不杀人。”
尽量不当着莞莞的面杀人。
“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总提起这个？”凤莞将手中的点心搁下。
她眼前晃荡着的全是昨晚的血腥场面，只觉得反胃，什么都吃不下了。
“我吃饱了，宿方在哪里？”
慕容渊扫了一眼桌面上的餐盘，蹙眉，“再吃一点。”
她吃的太少了。
凤莞吐槽他，“吃不下，你太倒胃口。”
慕容渊认错态度十分良好，“我的错。”
——
醉仙楼。
京城中最大的酒楼饭馆。
人声鼎沸，来来回回的嘈杂声，穿插着小二的吆喝声，热闹非凡。
当凤莞站在醉仙楼门口的时候，人还有些懵。
“宿方，在这里？”
“连宿方的喜好都没有查清楚，你独自一人，哪来的把握让他与你做交易？”
冷不丁被慕容渊怼了一句，凤莞没接话。
她的读心术，还没见着人自然不管用。
慕容渊似是心情还不错，边领着凤莞进去边解释，“他无甚其他爱好，只喜欢听人说。近两月来，唯有这醉仙楼的说人讲的最好，他已经在这里待了两个月了。”
凤莞被慕容渊带着在人群中穿梭，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难怪太子派了那么多人，将京城翻个底朝天也没见着他的人影。”
都说宿方神秘无比，深不可测。
谁会想到他会在这人声鼎沸嘈杂的饭馆酒楼中。
还和一群人坐在大堂内听说，或者还时不时的，叫几声好？
唔。
凤莞觉着宿方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塌了些。
这反差有点大。
“不许想他！”
凤莞头顶被人敲了一栗，有些吃痛，抬眼便对上慕容渊愤愤的眼神。
这回这眼神，她倒是莫名看懂了意思。
我还站在你面前，不许去想别的男人。
似是瞧出凤莞的不信任，慕容渊颇有耐心的解释，“昨夜便有几个是无影阁中的人，你若不信，我现在可以让他们出来与你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