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大学高级外教宿舍楼的宿舍里,东条雅子和中岛芳子围着浴巾一前一后走出了浴室。
“啊,终于洗干净了!那个翁鸿实在是太讨厌了,趁机在我身上乱摸,简直是无耻之极。要不是他现在还有点用处,我非得拧断他的手指不可。”中岛芳子倒在沙发上说道。
“好啦,芳子,干咱们这一行的,必要的时候做出一些牺牲也是正常的。再说了,身体就是咱们的致命武器。杀伤敌人,获取最大的利益,再正常不过了。”东条雅子劝解道。
“雅子小姐,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我心里就是讨厌这些华夏人。一想到他那肮脏的爪子在我身上乱摸,我身上就起鸡皮疙瘩。”中岛芳子胡撸着自己雪白的双臂和大腿说道。
“芳子,你的这个人情我记下了。虽然杨晓风被军方带走未必能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总算也是替我出了口气。不过……”东条雅子面色犹疑的说道。
“雅子小姐请放心,就算翁鸿那个家伙再无脑,也不会把我说出来的。别忘了,他可是有妇之夫,而且他老婆正在参与一个重大的科研项目。”中岛芳子微笑着答道。
“但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如果军方要是彻查此事的话,肯定会调取监控视频。毕竟这个杨晓风跟我们的任务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东条雅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雅子小姐大可放心,上岛咖啡监控摄像头的位置我早就烂熟于胸了,保证不会被拍到我和翁鸿有任何的交集。”中岛芳子信心满满的答道。
“好吧,明天开始,你要多关注那个杨晓风的一举一动。至于那个翁鸿嘛……”东条雅子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说道。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翁鸿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了,随时可以发动。”中岛芳子面色郑重地答道。
“说说吧。”津城内卫军政治部的一间小会议室里,郝盘山面色平静,但却目光威严的注视着会议桌对面的杨晓风说道。
“二〇一单间里那个病人的身份查清楚了吗?”沉吟了片刻之后,杨晓风试探着反问道。
“还没有,他身上没有任何的身份证明。海关那边正在查他的出入境记录,但这需要时间。”郝盘山并没有因为杨晓风的反问有任何的不快,而是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有没有找到跟那个病人和三哥都接触过的人?”杨晓风再次问道。
“找到了,就是你在二〇一单间门口帮助过的那个服务员。”郝盘山不厌其烦的答道。
“她怎么说?”杨晓风问道。
“她说二〇一单间的客人给了她五百块钱,让他把郝殿军用过的咖啡杯拿给他。现场提取的那只咖啡杯已经拿去化验了,结果还没出来。”郝盘山答道。
“这就能对得上了。”杨晓风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又问道:“我给您的那个袋子您没打开吧?”
“我们没有轻易的打开。不过照你说的,已经去请专业的人士了。”郝盘山答道。
“那就好。”杨晓风松了一口气,然后接着问道:“三哥应该是边军特别部门里一名战绩非常突出的战士吧?”
“没错。”郝盘山点头微笑答道,目光里多了一分对杨晓风的欣赏。
“这就对了。”杨晓风说道。
“哦?那你说说看。”郝盘山面色一怔。
“就是因为三哥的战绩突出,因此就损害到了西南境外某些犯罪集团的利益。所以就招致了他们的报复,而二〇一单间里的那个人就是他们派来的。”杨晓风答道。
“嗯,你的推测很有道理。但是我们查看了现场的视频监控,没有发现那个人跟郝殿军有任何的接触,所以也就没有发现所谓下毒的证据。”郝盘山点头道。
“我要是跟您说三哥中的是降术,二〇一单间的那个人就是一名降术师,而我救三哥用的是法术而不是医术,您会相信吗?”杨晓风说道。
“这个……”郝盘山有些犹豫了。但就在这个时候,会议室的门被人使劲的敲响了。
“郝三儿,你哪来的这么邪门儿的玩意儿,尼玛吓我一跳。回去告诉你爹,赶紧给我弄两箱茅台压压惊!”
不待郝盘山出声,会议室的门就被大力推开了。紧接着,一个穿着老头衫大裤衩儿,脚下趿拉这两只拖鞋,头上顶着“中间旱冰场四周铁丝网”发型的老者就冲了进来。
还没等郝盘山反应过来,老者操着一口纯正的津城本地方言,用手里的蒲扇指着郝盘山就是一通数落。
而郝盘山似乎是对这个老者非常忌惮,身上那上位者的威严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不仅如此,郝盘山就连屁都没敢多放一个,只是朝着杨晓风看了一眼。
“小崽子,弄这么邪门儿的玩意儿,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