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降术名叫灼魂降,顾名思义,就是通过施法来灼烧人的魂魄,在降术当中属于非常阴狠的一种。就算我不去救治,过几天三哥也会自己醒过来。但是……”
杨晓风一边回想着跟替身术有关的记忆,一边紧皱着双眉答道。
“但是什么?快说!”老者急切的问道。
“但是三哥魂魄受伤,救治起来会有些困难。如果不能让他魂魄复原的话,轻者会变成痴呆,重者会患上失心疯。一发作起来,痛苦不堪不说,还会六亲不认。”杨晓风答道。
“哈哈哈……我还当是什么厉害的邪术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别看老头子我能耐不济,但这蕴养魂魄的法门还是不在话下的。”老者摇着蒲扇笑道。
“前辈果然高明!”杨晓风冲着老者一挑大指,然后又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事要提醒前辈。”
“说。”老者满不在乎的说道。
“请问前辈,在不伤及性命的前提下,是烧伤好治还是普通的外伤好治?”杨晓风问道。
“当然是普通的外伤好治了。”老者随口答道。但他旋即就又意识到了杨晓风话里的意思,脸色也随之一变,注视着杨晓风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治不了?”
“那倒不是,前辈功力高深,效果自然是有的,但是却未必对症。而这灼魂降的阴狠之处就在这个‘灼’字上,不致命,但却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痛苦不堪。”杨晓风答道。
“既然这么说,那你应该有医治殿军的办法喽?”老者问道。
“有倒是有,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杨晓风答道。
“说人话!”老者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得拿到那两件法器,才能根据这两件法器的功用对症下药。然后再配上前辈蕴养魂魄的法门,应该就可以让三哥恢复如初了。”
见忽悠的差不多了,杨晓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因为那两件法器虽然邪门儿,但杨晓风总觉得那应该是两件好东西,对自己或许有用。况且给三哥治病也确实要用到这两件法器。
“把东西给他!”老者用蒲扇指着郝盘山命令道。
“七伯,由于殿军的身份特殊,所以这案子有点大。那两件东西可都是物证啊!”郝盘山苦着脸答道。
“老三,你可真是你爸的儿子!他的榆木脑袋可是一点儿都没糟践,都特么遗传给你了。”老者用蒲扇拍着郝盘山的脑袋说道。
“七伯,这确实不好办啊!”郝盘山被老者训得跟孙子似的。
“那我问你,你要是在案件的卷宗里写上人骨项链一条,尸油蜡烛一根,均为嫌疑人所使用的法器。你觉得你们军方的高层会认可吗?”老者用蒲扇指点着郝盘山的胸口问道。
“这个……”郝盘山没词儿了。
“那不就得了。这只不过是这起投毒案里两件无关紧要的证物罢了。放心,用完了再给你送回来。”老者给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好吧。”郝盘山终于妥协了。
“郝主任,我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杨晓风对郝盘山问道。
“有话就说,你救了郝小三儿,他郝家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没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老者替郝盘山答道。
“郝主任,俗话说得好,有千日做贼的,可没有千日防贼的。这次的报复不但没有成功,还搭进去一名降术师,西南境外的犯罪集团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杨晓风说道。
“这个你尽可放心,我已经下令严密封锁消息,一会儿参军和你们几个还都要签署保密协议。至于殿军的安全,我会增派人手的。”郝盘山答道。
“既然对方能派出降术师来刺杀三哥,那就说明三哥的安全已经不是增派普通人手就能够解决的了。况且施术者仅凭一个三哥用过的咖啡杯,就能对三哥施法,这应该是个高手。”
杨晓风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而且,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查清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同伙。所以我提议,三哥的安全最好能请这位前辈亲自出马才好。”
说完,杨晓风右手在胸前捏了个剑诀,同时朝着那位老者躬身一礼。
“怪不得,感情你是纯阳门下。行,这活儿我老人家接了。”老者痛快的答应了杨晓风的提议,然后又对郝盘山说道:
“老三,回去告诉你爹,给我准备一车茅台,我保郝小三儿安然无恙。”
“那就辛苦七伯了,不过这酒……”郝盘山对老者迟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