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迫害龙傲天的新生天道()
“可是,”小满提出了疑问,“玄天宗不是也被邀请来参加国典了吗?如果朔国国主与妖修暗中勾结,玄天宗应该不会一点都察觉不到吧?”
怀雀忽地泄了气,双手支在桌上撑着脸颊,沮丧道:“你说的对哦,如果有什么不对劲,他们应该早就发现了才是。”
“也不一定啦。”小满安慰道:“要是真有妖修作祟,肯定是有所准备才会请玄天宗来,我看他们圣子修为也不高,说不定这次只有他带队,没有其他宗中长老随行,实力不行,发觉不出哪里不对也是正常的事。”
怀雀想了想,道:“不管怎么样,看来都得先想办法见这个国主一面才好。”
怀雀找出纸笔,小满刚跑过去想要为怀雀磨墨,便看到怀雀提笔思索一番后,将笔放下,执起洛泽剑。
剑锋出鞘,只见寒光一闪,怀雀食指上便多了道淋淋的血痕。
小满惊呼道:“宝宝!你干嘛呀!?”
怀雀紧抿着唇,食指在纸上飞速画出一道符。
怀雀收手,用血画上去的符竟是亮了一下,随即消失不见。
他将纸叠成一个四方小块揣到怀里,这才绷不住了似的皱起脸,嘴里呼呼地吹着气:“痛痛痛痛……”
小满心疼的不行,伸着翅膀也给怀雀扇着风,“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嘶……”怀雀道:“这是师兄教过我的秘法,以心头血为引画出此符,若是它感知到了妖修或是魔修的气息,我便能有所感应,并且,在这道符上察觉不到灵力的气息,我带着这道符纸去宫宴,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小满夸赞道:“宝宝真聪明!”
怀雀弯起嘴角:“只是不知道——”
“小雀。”
院外,传来了慕即白的声音,“我带了些东西给你。”
怀雀忙匆匆扯了条巾帕,擦掉手指上残留的血痕,“进来吧。”
慕即白走进院中,明明已经知会过怀雀,慕即白仍然先敲了三下门,等了两秒钟后,才将门轻轻推开。
他手里拎着一个四方的食盒,穿着打扮与怀雀初次见他时很像,仍是一身白衣,戴着斗笠。
慕即白先是将食盒放在桌上,接着他拿下斗笠,又摘掉脸上的面纱,对怀雀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意,才垂下头,将食盒打开,道:“我拿了一些糕点过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不用这么麻烦……”怀雀顿了下,怕再客套两句,慕即白又说出什么愧对九泉之下的父母之类的话。
毕竟慕即白看起来浑身上下都像是个写着信守男德出嫁从夫的人。
于是怀雀道:“闻着好香,谢谢你哦。”
慕即白便又笑了,他将糕点一盘一盘地摆出来,挨个介绍道:“这是冰酥酪,这个是云片糕,你如果想吃咸的,我还做了盘蟹粉酥。”
怀雀准确捕捉到重点:“这些都是你做的?”
“嗯。”慕即白道:“是我自己亲手做的,虽比不得外面名厨的手艺,但食材都是我从族……我从宗里带过来的,吃着会更干净放心些。”
“你出门还带食材呢?你们宗中的人不是也应该都辟谷了吗?”怀雀说着,拿起一块云片糕尝了口。
入口绵软甜香,不比焦云鹤做的差。
“好吃!”怀雀毫不吝啬地赞美道。
“我根骨不好,长辈便想了食补这个法子。”慕即白说道,他端起冰酥酪,拿着勺子搅了搅,“再尝尝这个?”
慕即白原意是想将冰酥酪递到怀雀手上,没想到怀雀被人伺候惯了,手里拿着糕点也没想着放下,直接探头过来,一副要让慕即白喂他喝的意思。
慕即白愣了下,耳尖飞快地红了起来,他舀了一勺冰酥酪,递到怀雀嘴边,眼睛只敢盯着怀雀的嘴唇。
“……好喝吗?”慕即白小声问道。
怀雀却忽然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