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昆活生生痛晕了过去。身上的破皮地方,鲜血淋漓的。很快地上就一滩血迹……
一早,村长就和几位警员一起来到谢昆的小院中。
映入眼帘地就是地上不知死活的谢昆,他想到谢昆的表哥,就紧走了几步来到谢昆的旁边。
伸出手指放到谢昆的鼻子下面,试了试他抬头惊喜地对着几个警员说道:“还有气……”
“快……快来搭把手,把他送医院去……”警员队长对着其他队员说道。
“是。”其他队员立马上前抬起谢昆向外走去。村子上的村民看到被抬出来血糊滋啦的谢昆,个个都面露惊喜。
谢昆在村里做到人憎狗厌的地步,人人都想他早点去死免得他祸害人。现在看到他这样,被他祸害过的人家都恨不得放一挂鞭炮庆祝。
谢昆被村长和那些警员送到医院,被医生刚包扎好。就见床上的谢昆开始抽动,众人看到了令他们惊恐的一幕。
只见床上的谢昆,随着他的扭动五官开始一个一个的掉。掉完五官掉四肢,众人就目瞪口呆的看着谢昆的四肢散落在病床上。
本来晕着的谢昆被硬生生疼醒了过来,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散掉。疼的他嚎的撕心裂肺……,屋中的众人都被他的声音刺的耳朵发疼。
“这……这……这……”众人也都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就连见多识广的警员,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个个都惊吓过度,连喊医生都忘记了。一个个都呆愣愣的看着谢昆身上那惊恐的一幕……
他们在病房经历着惊恐的场景,不知道房顶上有人在看着他们。
禾悦端着灵酒,坐在医院的房顶看着下面让众人惊叫的场面。端起灵酒轻轻地喝了一口,对身旁的冰依说道:“你看,他们多开心?我真是一个好人,让他们免费开心一场……”
旁边抱着灵酒大口大口喝着的冰依,闻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有你这样的热闹吗?他们没有吓疯就不错了……”
“上辈子他们也知道张家冤枉,但是他们惧怕苟处生都接受了谢昆有精神病。现在只是吓吓他们而已,我可真好心啊!”禾悦忍不住翘起嘴角。
“也是……,嘿嘿嘿……”一人一兽相互对视了一眼,嘎嘎的笑了起来。?(??)?
病房中的其他人就笑不出来了,令他们惊恐的事情还在发生,就见床上谢昆的四肢慢慢蠕动着长回到他的身上。
一个警员看到这颠覆三观的事情,揉着自己的眼睛。一步步来到谢昆的床前,摸了摸他的手臂。震惊地开口道:“长好了……竟然长好了……”
众人都跑到谢昆的旁边仔细观看,谢昆身上的疼痛感还是很明显的,他整个身体还在抽搐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很快他的身体又开始了一轮散掉、因此时太过惊世骇俗,有一名警员就拿出了录像机开始记录……
众人太过不可思议,觉得这一幕太过魔幻。就打电话到了县里。等县局长带人来就看到了令他们头皮发麻的一幕。
局长进入病房就提出了疑问:“这样恐怖的事情,为什么病房外听不到一点动静呢?还有你们都没有关闭房门,为什么在门外看不到呢?”
众人闻言都是一惊,有人不敢置信就跑了出去。他到了外边真的没有听见一点动静,也看不到里面那堪比恐怖片的场景。
“这……这……”那名警员跑回病房把这情况告诉了其他人,大家都觉得遇到谢昆后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发生了。
那恐怖的场景还在一直循环,整整持续了一夜……谢昆的嘴巴都被他咬烂,一直在滴血……
众人也从开始的震惊到了麻木,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的。觉得以往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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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处生醒过来后,发现自己的小兄弟没了。这个人都崩溃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听完她的话,他开始疯狂的怒吼出声。“滚……滚啊……,你给我滚……”他的妻子怕他再受刺激,就轻轻的退出了病房。
刁曼自己也快撑不住了,儿子死了还死的那么惨,丈夫又废了。公婆也受打击太大,现在昏迷不醒还在抢救。她忍不住坐在地上开始哭泣……
等人都走后他开始放声大哭,他的事业,他的人生全部都毁了。他不敢想象他那些曾经的同僚会怎么看他,他那些年打压过的人会怎么幸灾乐祸。毁了……全毁了……
等他情绪好一些后,他又喊来了自己的妻子询问自己儿子的情况。
听到自己儿子死的那样惨,警员们也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苟处生忍不住的吐了一口血出来,吓得刁曼急忙喊医生:“快快,我丈夫吐血了。你们快救救他,救救他……”
一番兵荒马乱过后,苟处生醒了过来。开始打电话,等他放下电话转头对刁曼说:“小曼,我已经请人帮忙找能来招儿子的魂魄的高人了。到时候我们就能知道那个杀千刀的是谁了……”
刁曼闻言急忙点了点头,他们这些高层次的人才知道一个好的风水师有多恐怖。那些都是世外高人,不是那些愚昧无知的人理解的江湖骗子。
高官家里发生了这样的案子,查无可查。惊动了上级。他们派了一位大师前来。那人来的很快,他先是在院中看了很久才进屋。
等他布置完一切,就开始招苟冬匸的魂魄。刁曼推着轮椅上的苟处生一动不敢动,其他警员拿着大师给的符篆贴在摄像机上,做好准备开始记录。
冰依很快就知道了苟家找了大师准备招苟冬匸的魂魄,她立刻告诉了禾悦。
“走,去看看。”禾悦也看腻了谢昆身上发生的一切,她带着冰依很快就到了苟处生的家里,隐身站在了暗处看着那大师招魂。
很快屋子里就刮起了冷风,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慢慢的在屋中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