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到傅西聆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签署林浔递过来的资料。
那正儿八经的样子和在床上对她恶狠狠的时候简直是两个人，不过现在看起来倒也几分人模人样。
林浔见到她也不惊讶，只是恭敬地点头示意，“姜小姐。”
温旎也客气一番，“林助理。”
正在签字的男人掀起眼皮看了两人一眼，林浔立刻低头，温旎则挑眉回视他。
傅西聆勾了勾唇，签完剩下的字，把资料递还给林浔，“让法务拟一份合同，拟好后发我。”
“好。”
林浔走后，办公室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温旎坐在沙发里给姜听也回信息，屏幕上不时地有推送信息跳出来，她回完后退出来看信息。
昨天酒店里发生的事虽迟但到。
她一条条消息刷过去，几乎都是顾衍的负面新闻，除了昨晚的视频，之前的那些绯闻也都被重新弄上台面。
墙倒众人推。
虽说这句话在顾衍身上不太适用，毕竟对他的生活不会改变什么，但多多少少会让他在顾氏股东面前难以交待。
温旎是有点意外的。
她没想到昨晚那件事会被大肆报道出来，毕竟顾家也不是吃素的，控制舆论这种事有权有钱都可以做到，再者顾衍不是明星，知名度不该造成这种影响才是。
这件事更像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温旎皱起眉头，看向办公桌后那个正在看着电脑的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抬起头，两人视线相撞。
温旎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把手机举给他看。
傅西聆淡淡地瞥了一眼，“我已经知道了。”
“是你吗？”
他勾起唇角，“什么？”
她双手撑住桌沿，眸色坚定，“顾衍以前也不是没有绯闻，这次会闹得满网都在转发，更有像有人在推波助澜。”
“所以你以为那个推波助澜的人是我？”
温旎不答反问“不是你吗？”
傅西聆没有立刻回答，视线在她脸上定了几秒，意味不明地开口，“你认为是我也可以。”
温旎不解，“什么叫我认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我放任这件事的扩大，所以有我一份。你把这个帽子扣在我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对。”
“不是你做的？”
傅西聆向后靠，一双黑眸没有任何情绪地盯着她，
“我不会把你推入舆论漩涡。”
温旎半信半疑，但想了想，如果真是傅西聆做了，他不会否认。
不是他，那就是还有其他人看顾衍或者是顾氏不顺眼了？
要有这个能力盖过顾氏，还要与顾氏有仇的，整个南城一个手就能数得出来。
但具体是谁温旎不好猜。
温旎也没管那么多，顾衍这件事突然冒出来对她利大于弊，她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得知姜宏业的态度，便有了几分迫不及待起来。
“合同好了没。”
话音毕，林浔就拿了合同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