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抱歉，还要你去帮我拿行李。”
于丹丹见她回来，满脸歉疚的迎上去，想要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
“你别忙，你手腕受伤了，不要乱动，又不是很重的东西，我来拿就好。”
于丹丹感动的笑笑，用另只手摩挲着包扎好的位置，“其实伤口不深，就是肿起来看着有些吓人。”
“那也不能不注意，万一再磕到碰到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放好行李，姜暖月帮着于丹丹洗了头发，自己又洗了个澡，两人坐在椅子上说话。
“她一直这么对你吗？”姜暖月看到她手臂上的陈旧伤疤，叹着气给她吹头发，“你怎么都不反抗呢？”
“我习惯了。”于丹丹低头呢喃。
“你辞职吧！我们公司正在招收经纪人，我可以推荐你。”姜暖月建议道。
“不行的。”于丹丹惊慌抬眼，连忙拒绝，“她以前帮过我，我发过誓永远都不会离开她，要用一辈子来报答她。”
“报答也不能这么个报答法，今天她是打你，下次说不定就是要你的命了。”姜暖月刻意夸张道。
她不是故意吓唬于丹丹，而是依辛柳现在的所作所为，极有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于丹丹沉默下来，很久，才抹了下湿润的眼角，有些哽咽道：“有件事我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
“事实上，她是我的表姐，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们同时失去了父母。”
“但不同的是，她继承了她父母留下的千万财产，我的父母只留下了我当时难以承担的债务。”
“表姐她一个人撑起了两个家，四个人的葬礼都是她一手办理，我家的债务也是她帮忙还清的。”
“她供我吃穿，供我上学，是我唯一的亲人和依靠。”
“即使她一直在虐待你？”姜暖月反问。
“不，我表姐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于丹丹激动的落下泪来，拉起姜暖月的手用力摇头，眼神诚挚而追忆，“她以前真的是个非常好的人。”
“她善良、礼貌、开朗，长得漂亮，学习好，气质也好，从来不对别人发脾气。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女神！”
姜暖月有些诧异，难以将现在的辛柳与于丹丹口中的人重合。
“我现在还清晰记得她以前的样子，因而更没办法因为她一时的迷失而离开她。”
“你说她有一天或许会要我的命，那我就给她吧！没有她，我说不定早就跟着我爸妈一起去了，现在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她给我的，她要拿回去，我也没什么可埋怨的。”
“只是、只是我总希望有一天，她终能变回以前的模样，伤害我也没关系，就是不要再伤害自己和别人了。”
最后一句，她说得很小声。
像是知道这一天或许永远都不可能到来，只是这样希冀着、祈祷着，仿佛在呢喃一个难以说出口的秘密。
“快快快！”
“赶紧的，都过去！”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于丹丹的情绪被惊慌和紧张代替，慌张看向窗外，“怎么了？”
“叮——渣渣辛柳虐心值-10，总数值60。”
“叮——渣渣辛柳虐心值-20，总数值0。”
“……”
“警告宿主，渣渣辛柳虐心值已经重新归零，请尽快查明原因，再次虐渣。”
姜暖月也几乎被这一连串系统提示惊的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忽然，脑中有一个念头飞快闪过。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