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礼沉默一阵,抬头,郑重其事的对厉旱东说道:“厉兄弟,关于这件事情我王承礼可以对天发誓,你被人算计了。”
“我王承礼在平阳城,虽然算不上什么人人称赞的好人、正人君子,但挣的钱都是来路正的钱,都是经得起查的钱。”
“从不做强买强卖生意,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回府里找那对双胞胎对质,甚至可以在城内打听、调查我王承礼的为人。”
“今日之话,但凡有半点不实,我王承礼伸着脖子让你厉旱东兄弟砍头,绝无二话!”他说的语气坚定、斩钉截铁。
对视着这双坦坦荡荡的眼睛,厉旱东犹豫了
在平歌郡府,只要跟他熟悉的人,都清楚,他这个人,最是执拗且憨厚也最是嫉恶如仇
只要不是处在他恶的范畴之内,他可以说是非常好说话的一个朴实汉子。
背地里,说过分点,叫他傻子被他知道了,也只是相视一笑
但要说冤枉人的事情,他不做,也做不出来。
“良兴哥,我想跟他去”厉旱东言道,他的表情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是那种被人欺负或者欺骗后的愤怒,也是那种冤枉别人后无地自容的悔意。
阎良兴看了王承礼一眼,又扫视了下方众人一眼,点点头道。
“想去就去吧,我陪你一起去,石乡诡地一直都很稳定,我们晚一点过去也不碍事,咱们四队从不做冤枉人的事情。”
厉旱东见状,咧嘴一笑:“谢谢,良兴哥。”
他一个一米九将近两米的汉子,真实的笑起来却像个铁憨憨。
“在外面,叫阎队长。”阎良兴轻哼,提醒一句,便带头向下走去。
临出茶楼前,他还不忘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独眼少年。
向缺刚刚那犹如瞬移般速度的飞刀,直接洞穿他的脖子着实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即使是在平歌郡府,也没几个人能做到洞穿他脖子的举动,在一个小小平阳城竟然被他给遇到了。
这是个人才,回头他准备跟上面提议,看看要不要把他吸引进御诡堂。
就如同厉旱东这种镇诡使一样,属于御诡堂自己招揽的编外人员。
他们御诡堂职权上说是只查关于诡异的事情,但现实却是,很多时候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和事物。
特别是针对野生御诡者的时候,他们这样的人才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呼~终于走了。”向缺松了口气。
“d,我刚刚是不是抽风了,嘴贱什么,干不过人家还跟人家干,不是找抽么不过就这么认怂好像也有些不甘心啊。”
想当初他在诡地里,没有武道傍身,被王铁柱咄咄逼人的时候,他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连一个带有怨恨的眼神都不敢表露出来,现在有些实力了,还要对一个不知所谓的人做低伏小
他不甘心,也不愿意!
不然他练这身武道是为了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不过刚刚阎良兴那股浓浓秋意袭来时,带给向缺的毛骨悚然感,着实有些令人感到窒息,还有那脖子被射穿都不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