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跟随着胡修远这个狗官仅仅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丁晨想要暗查的罪证根本就不在这里,而是一些关于户部尚与开阳县地方官员贪污赈灾粮饷的物证和人证。
小爷我倒是不相信,自从这滁州爆发水患以来,你这狗官用的都是眼前的这些稻米。
这其中定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丁晨想到了这里,随之对开阳县赈灾后续一事依旧很关心的样子。
“胡大人,这整个滁州受灾那么多,陛下拨下来的那些用以赈灾的粮食理应不止这些才对!”
“剩下的那些粮食目前存在何处?”
突然面对丁晨较为关心的询问,胡修远的申请突然变的紧张了起来。
胡修远脸上的神情略显僵硬,躬身回应道。
“回丁公公您的话!目前朝廷派分到开阳县的赈灾粮都存放在城外的仓廪里面!”
“还请丁公公您放心!”
“下官以头顶上的乌纱帽担保,朝廷派发到此的赈灾粮食都会一粒不少的用在受灾难民的身上!”
“而且仓廪内日夜都有县衙的衙役兵丁把守,绝对不会有任何半点的损失……”
胡修远急着在丁晨的面前做保证,生怕丁晨会往那坏处想。
还不等胡修远的话全部说完,丁晨突然剑抬手将其给打住。
依旧一副很相信这狗官的样子。
“胡大你多虑了,咱家担心的倒不是这些!”
“胡大人办事向来事无巨细,并且每一件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咱家怎么担心这些?”
“咱家现在真正担心的是这整个滁州各县都在遭遇水患,并且湿气又大!”
“这粮食的存放如果稍有不慎,那可是要发霉的!那岂不是白白的糟蹋了粮食?”
“存放赈灾粮食的仓廪在何处?现在带着我去看看!”
胡修远闻得此言,神情突然变的紧张了起来。
不禁都为之倒吸了一口寒气,丁晨突然提出要去查看仓廪内心似乎没有任何的防备。
丁晨这一路走一路看一副只是走过场的样子,倒是真把丁晨有些当成了是在皇帝身边吃干饭的人物。
胡修远略显有些结巴的说道:“什么?丁公公您想要去看看存放赈灾粮的仓廪啊?”
“这,这……”
丁晨对其一阵察言观色,仅仅刚刚那一句话就让他神色如此紧张。
立刻也让丁晨意识到,那存放粮食的仓廪当中可能藏匿着什么见不人的东西。
这狗官的神色越发紧张,丁晨对此是越对此感兴趣。
那存放赈灾粮食的仓廪小爷我是非去不了。
刚刚提到那存放赈灾粮食的仓廪,胡修远的态度稍微变的有些迟疑。
丁晨斜着眼睛看着胡修远,突然沉声一问。
“胡大人这个怎么了?难道那个地方不方便我去?”
“还是因为存放在那里的赈灾粮食因为你们的储存不当,已经发霉受潮不方便我去看!”
胡修远闻得此言整个人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连连在丁晨的面前摆手道。
“没有,这绝对没有!”
“那些朝廷给派发来的赈灾粮,那简直比下官的姓名还重要!”
“下官哪敢有一点怠慢!”
“仓廪离这里不远,我这就带丁公公您去看看!”
看胡修远这一脸紧张的样子,丁晨突然放生一笑。
抬手重重的拍在了胡修远的肩膀上,立刻安慰道:“还请胡大人你没要见怪!”
“只有咱家看过,等回了京城陛下他才能彻底放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