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杨信为岳不群等华山众人准备的外挂,神功有了内力根不上也白塔。
《笑傲江湖》的大幕已然拉开,即使华山众人拼足了劲不眠不休地刻苦修炼也无法使自己的实力大幅度提升。
从客观来讲,这个世界速成的武功唯有《辟邪剑谱》和《吸星大法》,但辟邪剑谱得给自己来一刀,吸星大法亦有内力反噬等重大缺陷,杨信没有时间让岳不群等人按部就班提升实力,索性就用血菩提硬生生地往上拔。
“血菩提!传说乃火麒麟滴血地上所生之旷世异果,长于极炎之地,具有重伤必治,无伤增功之效。”杨信淡淡地解释道。
岳不群眼疾手快,直接伸手拿起一枚就往嘴里扔去。这是岳不群的投名状。岳不群枭雄之姿,深知华山派身无长物,更没有能被杨信看上眼的东西,唯有绝对的信任才能入杨信的眼,所以,岳不群直接毫不犹豫地将一枚血菩提吞入口中,以示对杨信的信任。
“掌门!”众人大惊。
“太上长老不会害我等。”岳不群笑着说道。话音刚落,岳不群脸色大变,连忙盘膝打坐,脸色紫气大盛,而后浑身上下氤气腾腾,良久,岳不群一张口,明显带有火红色的一口白炼脱口而出。
“好强!我终于练成绝世神功啦!”岳不群大吼一声,一个“捕风捉影”,以众人肉眼不可及的速度来到正气堂外的练武场,《天霜拳》《排云掌》《风神腿》一一使来。
“刀来!”岳不群大喝一声。
林平之用力一掷,将血引狂刀掷出。
惊寒一瞥、冰封三尺、雪中红杏、桃枝夭夭、踏雪寻梅、冷刃冰心……傲寒六诀一一使出,犹其最后一式的冷刃冰心,岳不群更是砍出四十米的刀芒,将眼前所有阻碍之物,一刀砍成两半。
“卡给捏新挪几子!”岳不群双手结印,发动多重影分身之术。
血菩提不止疯狂地提升了岳不群的内力,查克拉量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以往岳不群最多分出六道影分身,现在则分出三四十道影分身。
“这是……一气化三清!”风清扬瞪大了双眼,岳不群再次刷新了他的三观。
刚刚,风清扬看到岳不群施展天霜拳、风神腿、排云掌时就眉头紧皱,思索着万一与岳不群再次发生争斗时怎么办,本来还能凭独孤九剑相抗,待看到岳不群的傲寒六诀最后一式那四十米的刀芒之时,风清扬的脸都绿了。
“尼玛,这是作弊、这是犯规,四十米的刀芒,你让这破气式怎么破?”
待看到岳不群分出的影分身时,风清扬的脸已经由绿变白,“尼玛,这刀芒还能用武学神功来解释,你这玩意怎么解释?”
不止风清扬,在场的华山众人看到俱是惊讶无比,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珠子,张大了嘴巴……
杨信也连连点头,血菩提在低武位面简直就是仙丹,直接将岳不群提升至顶尖高手、笑傲第一梯队那一层次。
在杨信看来,笑傲江湖世界的高手中,东方不败、风清扬属于第一梯队;
任我行、方正、方生、冲虚道长、左冷禅属于第二梯队;
向问天等魔教长老、岳不群等各大派掌门人属于第三梯队;
现在一粒血菩提外加风云世界的武功直接将岳不群提升至第一梯队,不过,岳不群也够阴险的,居然没有使出三分归元气,看来对自己的弟子们还留了一手……不过,杨信表示并不在意,无他,任凭岳不群再牛比,也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啊。
“谢师叔赐我灵丹妙药。”岳不群恭敬地行礼道,既然杨信已经就任华山派太上长老,岳不群索性改口称杨信为师叔。
“江湖已然处于多事之秋,辟邪剑谱又是速成斜功,唯有如此才能快速提升尔等实力,不必多谢,一人一颗,速速服下。”
“多谢太上师叔!”众人眼睛一亮,根本不管岳不群同意不同意,纷纷一人取了一粒血菩提,也不管岳不群黑着的脸,张口就是吞下,然后盘膝坐地。
宁中则不于小一辈争推迟,也不想吞食血菩提,奈何岳灵珊抢得最凶,一下子抢了两枚,一枚自己吃,一枚强行让宁中则吃,宁中则耐不过岳灵珊,遂张口吞下,这一吞下,直感觉体内内力大增,也顾不得礼仪,连忙盘膝坐地。
血菩提对岳不群、宁中则这种高手提升幅度不高,对岳灵珊、林平之等人的提升幅度可是相当的大,在杨信的眼中,他们再将天霜拳、风神腿、排云掌及傲寒六诀入门并精通后,已然可以与第二梯队的高手们相抗衡,与任我行等人相比,林平之他们欠缺的只是江湖经验。
“太上师叔,大师兄还没有食得血菩提。”六猴儿陆大有看向杨信。
“些许小事,问掌门。”杨信懒懒得抬眼说道。话说这六猴儿陆大有与令狐冲可是关系最好,对令狐冲忠肝义胆、敬重有加,且不拘泥于小节、幽默、正直、重义气,可惜啊,在原剧中陆大有被令狐冲所坑,从而遭至杀身之祸。
“你大师兄正在闭关加紧修行紫霞神功,一切等你大师兄出关再说。”岳不群不着痕迹地将桌子上剩下的血菩提收了起来。
微微一数,便心里有数,发现在杨信根本就没有打算令狐冲,当然也没有风清扬的份,杨信一共给了二十枚血菩提,现场之中,自己加上宁中则,再加上劳德诺、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英白罗、岳灵珊,林平之正好十人,即每人二枚,一枚提升功力,一枚用力疗伤救命……
风清扬冷眼旁观,知道杨信和岳不群根本没有给自己和令狐冲的意思,不禁冷眼相对,但也只能冷眼相对。
“长江后浪推前浪……”风清扬突然有一种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的感觉,更有一种与在场众人格格不入的感觉,遂长叹一声,说了一句“好自为之”,便返回了思过崖。
“师兄,我们对师叔是不是太刻薄了?”宁中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