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啊!”
崇祯皇帝苦笑一声。
“成国公你以为,他那只有两千精兵?”
“这……”
朱纯臣脸色微变,莫非不止吗?
“这不是锦衣卫的探子们送回来的消息吗?难不成,数据不准?”
“这个赵玉田,一直呆在军营里,哪晓得烜儿这小子这些日子发展的速度?”
朱由检摇了摇头。
“别的不说,眼下朕在那他的铳厂里亲眼见到了五六千杆的自生火铳呢!”
“五六千杆?”
陈新甲不敢怠慢了。
他自然知道这褐贝斯火枪的厉害了,此时,面露凝重之色。
“如果如此的话,怀隐王手上就有七八千的精兵了,还真有些不太好对付。”
“如果只是七八千的精兵,朕也不会如此担心,可是,可是你们知道,他那铳厂一月可产多少杆火铳吗?”
“多少杆?”
二人齐声问道。
“一万杆!”
“也就是说,不消一年半载,烜儿那的人,将是人人持铳了,个个有枪,而且,他那的盔甲,大炮,亦是相当的多,你们两个好好想想,这事情,严重不严重?”
“呃……”
朱纯臣与陈新甲相视一眼。
从对方的脸上,皆看出了骇然的表情。
因为,铳子这玩意,可不跟弓箭,亦或者是武艺一样,需要多年的练习。
便是一个小孩子,也可在短短数日里学会打铳,而且这褐贝斯火枪,也不是明军装备的鸟铳那种垃圾货色啊。
想到这里。
朱纯臣与陈新甲再也不敢怠慢了。
“陛下,臣以为当速速与怀隐王相认,不能再迟了!”
“是啊,陛下,再拖延下去,那可就要出大乱子了!”
陈新甲说道,又眼神放光的道。
“何况,有怀隐王手上的买卖,外加这铳子厂在,咱们一年可得十几万杆火铳,如此一来,五年平辽,指日可待啊!”
“呃……”
朱由检脸一黑,他最讨厌这个五年平辽了。
谁让他袁崇焕给忽悠过一回呢?
“此事不提,关键在于,朕该如何与他相认啊?这孩子,会不会不认朕啊?”
“这个……”
陈新甲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