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苏言见气氛不大对,所以是善意的调和道:
“哎,小孩子嘛,爱玩是天性,更何况小时候不玩,以后大了想玩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让他疯一下也没什么事。”
“嗯,所以我没怪他。”他哥微笑着道。
这份微笑仿佛大恐怖,让李追云越发感觉脊背发凉。
……
不过这件事情毕竟不过是小事,所以只是插曲而已。
在网吧又玩了一阵时间后,接近傍晚的时候,他们带着那匹龙马跟牵马的李追云离开了。
粉色的晚霞中是夹带着少量的金云,在这浪漫的樱花相艳下,真的会让走在街上的行人感觉到世间难得的温柔以待。
虽然三人能够随便找出山野睡眠,但都来到一个条件相对不错的城市中了,三人又怎么可能继续之前的风餐露宿?
所以很当然的在想戴罪立功的李追云的提议下,他们一行人就是到了一家酒店住宿。
这酒店的装饰比较复古,又或者说酒店从来都没有大装修过,所以一踏进里面就能感觉到一股古朴感扑面而来。
这酒店一层是有着站柜台的招待员,只是跟对方略微详谈了几句,对方就是笑着点头道:
“我们酒店还有空余房间的,您三位是准备单独各开一间?还是?”
“单独一间有几张床?”柳一生问。
“我们这的套房分三种,分别是50铜币一天的普通级,这种只有一张单人小床和基本的洗浴间,1枚银币一天的高级套房,这种的是双人床,洗浴间与厕所会单独分间,而且还有风扇可以使用,除此以外的就是3枚银币一天的猎人会长级套房,这种分客房跟主房,而且在二楼开了窗户后还能很好的欣赏到街道的风景,客房是单人床,主房是双人床,不管是客房还是主房都配备风扇,洗浴间与厕所同样分开,而且主客两边各有,不用担心有人便秘占用厕所的问题。”
“所以您要是想单独开一间房的话,可以选择猎人会长级套房,另外我们这里是居住的越久优惠越高,一次付清还能打九折……。”黑眼圈蛮重的青年男招待员是稀里哗啦的说了一大堆,还刻意的向柳一生推荐这里的最贵套房。
柳一生也能够感受到对方话里话外都是想让自己选择猎人会长级套房,但他并没有拒绝,毕竟三枚银币很贵吗?就算是换算做地球的人民币,也就300元…。
因此最后是毫无疑问的交了银币,三人入住到了猎人会长级套房。
至于为什么不再分一个房间?这样不就可以多省一枚银币?拜托,他柳一生是那么穷的人吗?
他好歹也是凌波阁的少阁主,每月的月禄都起码两枚金币,外加50枚下品灵石,这几年积攒下来,他都已经算得上是颇有资产了,所以用得着省吗?
而且自己的媳妇儿就在身旁,自己要是退而求其次选择高级房,多少也是有点在说自己穷,所以万万不能退而求其次。
至于李追云…那家伙只是个附带品而已,而且作为他的手下,肯定要时刻能指挥才行,要不然收做手下有什么用?
……
看着三个靓仔靓女上楼的背影,站在柜台后的青年男招待员是眼睛都直了,心中直呼:大财主呀!
同时是感慨自己即将要涨工资了,心里开心的一批。
不过除了开心以外,他还有一些担忧,因为这酒店…他妈的是凶宅啊!!
……
通过狭窄的楼梯后,抵达二楼的三人就是感觉一股阴气扑面。
就好像那种非常潮湿的老宅角落一样,靠近之后会有一点不大舒服。
而且在感受到阴气扑面后,还看到了一名浓眉大眼的中年僧侣!
僧侣对面是一名带着一副金丝眼框眼镜的焦虑青年,对方开口就是问道:
“法师,真的没方法了吗?”
那名僧侣手捏一串佛珠,单手做了个佛礼的叹道:
“贫僧的降魔本领不够火候,确实处理不了,而且你这房子实在是太招邪魔,如若不能尽早关停,闹出人命是迟早的事情。”
那青年一听法师这么讲,脸上就更是焦虑跟苦逼了。
“我也不是不想关停,只是这酒店是我家里六口人出资才建起来的,我已经欠了一屁股债,这要是关停了,我真的是只能跳楼了,而且这闹邪的事情已经开始传出去了,外头也开始有了议论,想转手都难啊,所以我真的是请求法师您了,哪怕是推荐个更厉害的法师也行啊。”
那名僧侣欲言又止,最后是摇头道:
“你也算可怜,贫僧就给你想个出个主意吧,虽然我是没法处理了,但你若是肯砸大钱,我西佛神院的住持就或许会出手,主持的降魔的本领就比贫僧高多了,或许主持有方法处理。”
“言尽于此,还请施主自己保重。”
说完,他就是摇着头离开了。
正好跟上楼的三人撞了个对面。
看着这从走廊那边走来的僧侣,柳一生等人都是在跟对方对视了一眼后,主动让开了路。
对方则是打了个佛礼,念了句“阿弥陀佛”后,下楼去了。
而走廊里的青年此时是蹲了下来,靠近后还能听到对方的叹息声。
……
两人的对话,三人自然听见了。
但都不觉得有什么,就说修为最低的苏言,她觉得自己有两个修仙大佬护着,就是这里真的有什么邪,难道还能碰得到她一根汗毛?她哥的手段在这一路上她可看清楚了,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所以很放心。
而修为第二强的李追云也是感觉这酒店闹不闹邪都没什么,毕竟以他跟他爷的神识扫描,那玩意儿真的靠近,他们能不发觉?一旦那玩意儿真的想对他们动手,哪怕第二弱的他也自信自己可以挥手间拍死对方。
至于柳一生…那态度就更加无所谓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房子外看到有些许阴煞之气后,仍然选择入住,就是对自己的手段足够自信,自信在他的保护下没有什么邪物能够伤得到他的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