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爹,也一定是个体育老师。
就在此时,两人对面的一株桃树上,两只麻雀为了争抢枝头,互不相让,结果两只麻雀双双落到地上。
这种突然出现的异象,就是某种事件将要生的前兆。
破天迅地在心里用梅花易数起了一卦,得出了结论。心里灵机一动,就有了主意。
“我不仅知道这件事情,还知道一会儿会有一位人族姑娘要到这里折花,花匠一吓唬她,她害怕逃走,大腿就会受伤。所以,我到这里来,不是故意到你的地盘儿挑衅你,而是为了救治这位姑娘。”
“你说的事儿太玄了,这件事情还没有生,你怎么会知道?我不相信。”
“敢问怎么称呼你好?”
“马金波叫我龙兄,你要是愿意,也可以这么叫。”
“好,龙兄,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赌什么?要是赌命,我可不干。”
原来你也怕死啊。
“不用赌命,咱们就赌一件小事儿。如果我输了,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如果你输了,以后我就可以随便到你的地盘儿来。”
“你本来就不该来。不过,这件事儿你不可能赢,所以我就跟你赌一回。”
这个时间,号里还没有开门,犯人们还都在睡觉,几乎不可能有人来。
蛇人对于这个规律,早就了解,他认为破天不可能赢,确实有道理。
很快就过去了二十来分钟,没有任何动静。
“轩辕破天,你要输了。”
蛇人就有些得意的样子,似乎在笑,但那张蛇脸笑起来,实在是难看。倒还不如不笑好看些。
“龙兄,不要着急,很快就应验。”
破天话音刚落,那边的监舍楼后面,就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个方位,正是花窖所在。走近了一些,就看清了是花匠老王。
老王扛着一把锄头,就到了绿化带里面不见了。
过了两三分钟。,从二号楼里面,就出来了一个女狱警。
这个时候在生活区院里的女警,一定是昨天晚上值班的的狱警。
“龙兄,你要不要回避一下,别吓着人家小姑娘。”
“没事儿,他们看不见我。轩辕破天,你什么意思?我长得有那么难看么?”
蛇人不高兴了。
靠,还有那么忙难看么?难道你就从来就没照过镜子?
唉,算了,它们的审美观,跟人类一定不一样。
小姑娘四下看了一圈儿,见没什么人,就向破天这边的花坛走来。
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长相很一般,也比较瘦弱。最突出的特点,就是走路的时候,身形一摇一晃,比较典型的水蛇腰。
见到了破天,大概是看破天穿着囚服,也就没在乎,冲着破天点点头,就进了花坛,开始折花。
“咦,还真的开始折花了。”
蛇人开始动摇了。
就在此时,刚才进了绿化带的花匠,突然冲出来,大喊一声。
小姑娘显然是吓了一跳,双手一扎撒,就把花扔了,转身就跑。
出了花坛,到了水泥路上,一着急,脚一扭,就摔倒在地,哼哼呀呀地叫了起来。
破天跑过去,那个花匠也到了跟前。
“孩子,没事儿了吧?我只是不让你折花,你又跑什么?”
老花匠害怕了。
“看看伤没伤到哪里。”
破天扶着姑娘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似乎没什么事儿。
姑娘撩起了裙子,果然在大腿下部,出现了一片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