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又是画符,又是给鸡施展控魂术,早晨又起早烧锅炉,一直没怎么缓过乏来。
他打算今天多睡点儿觉,准备迎接今晚的战斗。
这边儿刚躺下,晓玲进来,也不客气,就挤到床上躺下。
“我来跟你说说知心话。”
大姐啊,别说了,我要睡觉啊。你晚上睡的像个死猪似的,我还得养足精神去拼命啊。
我这么舍生忘死,奋不顾身地保护你们,你能不能有点儿良心,体谅我一下啊。
“晓玲,有话中午再说,我要睡觉。”
现在慕容若水在这里,要是她什么时候闯进来,看见我俩这个样子,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没事儿,就几句话,不耽误你睡觉。年纪轻轻的白天睡,晚上睡,你都睡傻了。”
晚上睡什么了我?算了,跟她说不明白。
“有什么话快说。”
“你说我昨天晚上做春梦了,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你自己玩儿的那么嗨,能不做春梦么?
“没什么奇怪的,你昨天嗨了,晚上自然就做梦。”
“我就害怕不是这事儿。”
“不是这事儿,还能是什么事儿?”
“你忘了黄萍的事儿了?我就怕像她那样,那可就没法活了。”
黄萍和鬼胎的事情,虽然表面上没人提起,但阴影和恐惧还始终存在。
犯人们在背后,也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时常议论此事。
网上和媒体对于此事的热度,已经过去,几乎没有人再提起。在资讯达的时代,人们转眼之间就去关注新的热点。
不过对于监狱这些具体的当事人来说,威胁始终还存在,一天不解决这个问题,就一天不能叫人彻底放心。
犯人压力大了,积攒的负面情绪不能得到及时释放,达到临界点,就可能爆,做出极端行为来。
这也就是王组长和卫狱长急于解决闹鬼事件的最主要原因。
“晓玲,你不用担心。我会算命,对于鬼神儿的事情,也多少知道一些。黄萍的事儿,虽然说是鬼胎,但是谁能拿出真凭实据来?”
“当然,鬼胎的事儿,也可能生,但是非常少见。即使真的有鬼上身?也不一定就会怀上鬼胎,这种概率非常小。”
“就怕非常小的概率,落到自己身上啊?”
“你放心,即使有也轮不到你。”
鬼的眼光也是非常挑剔的,你以为他们像人一样,剜到筐里就是菜啊。
“为什么就轮不到我?”
“你说,男人都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当然是年轻漂亮,又会浪骚的女人啦。”
“那不就结了。论年轻,钱丹丹,马璐璐,我,都比你年轻。论漂亮,小娟,范琳,都比你漂亮,鬼要是找,也先找我们,还轮不到你。”
“不对,黄萍又老又丑,不就找上她了?”
这个忽悠不成功,得换个理由。
“不对,破天,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又老又丑?”
我的天啊,女人的逻辑真可怕。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我宁愿怀上鬼胎,也不愿意又老又丑。哈哈哈,原来你在拐着弯儿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晓玲说着,就趴到破天身上,伸手到破天腋间挠痒痒。
“咳咳咳……”。
门口声音想起,破天一看,不禁一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原来正是慕容若水站在门口。
“慕容咨询师,你来了,请坐。”
晓玲站了起来。
“哦,没事儿,我随便走走,很抱歉打扰你们,我走了,你们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