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呢?厉害吗?快掏给我看看。”
“看你个头。”
萧然强行推开她梳扎精致的小脑门。
“倒是你,又选了一把这种细长如针的剑,你是怕疼,还是铁了心专修缝衣针剑法?”
初颜掐着小腰,仿佛在和新剑比细。
“缝衣针剑法不是你教给我的天阶剑法吗?怎么,难道你是在骗我,它并没有天阶?”
她明知故问。
萧然点点头。
“剑法本身没有高低,人剑合一的境界才是最重要的,或许有一天,你的缝衣针剑法能立于天阶之上。”
“你挺会唬人的。”
初颜撇嘴一笑,带着罕见清澈的甜。
“那就叫它缝衣针吧,将来用来织衣服,一定会非常趁手。”
你倒还挺贤惠!
萧然没多说什么。
这时候,皇甫群也来到了剑棘层。
面对萧然,依旧是负手板着脸,一副高高在上的凶恶模样。
“薄云子计划召开长老会议,已经被我否决了,你好自为之。”
萧然也明白,这句话看似是对他承断剑的失望,实际上却是刻意让他避开开会这种抛头露面的场合,专心修行与习剑。
就是语气,听着让人不是很爽。
“多谢。”
皇甫群没有看断剑的打算,毕竟他也不懂剑,只道:
“所谓本命剑,须你们自己打磨,莫要劳烦墨匣师兄,他还有更重的任务。”
萧然抱拳颔首。
“明白。”
皇甫群离开后,初颜不解的问:
“戒律长老什么意思啊,他不是针对你吗,你怎么还谢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懂吗?”
“懂了。”
萧然摸摸乖巧的狗头,不禁叹道:
“说到底,还是为师太强了啊。”
“切。”
初颜扭头看着皇甫群阴暗的背影。
“想不到戒律长老凶巴巴的样子,竟还是个好人。”
萧然叹了口气,意味深长道:
“人不能简单以好坏区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底线,末法时代,像师尊这种实力的人天天喝酒泡妞才是坏蛋。”
初颜白了他一眼,退步保持距离。
“你说什么也没有用的,我就是喜欢师祖,漂亮又帅气,还厉害。”
话音未落,伶舟月从浓云中跳下。
窈窕丰躯恰好落在萧然身侧,雪白的玉臂搭在他肩膀,满身带着浓云与雾气,就跟神仙一样飘渺。
“谁在背后说我帅?”
初颜见师祖来了,雀跃的拿出缝衣针,抖落泥土杂草,露出如月银光。
“师祖,你看我承的剑好不好看?”
玄阶古剑还能有差的吗?
伶舟月道抿了口酒,语重心长道:
“不过,作为过来人,师祖必须要告诉你,剑要看用的趁不趁手,舒不舒服,不能以外形的好看与否区分好坏。”
师祖好懂啊!
初颜认真听着,满眼星光,就差没拿笔头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