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桂芳听苏倾酒说,那个男人会站起来,她心里更不喜了,那个男人,坐在轮椅上,都那么的可怖吓人,要是哪一天,真从轮椅上站起来了,那岂不是就能动手打人了?!
陈桂芳越想越害怕。
像白家夫妇这样蛮不讲理,又爱胡搅蛮缠的人,他们就是吃硬不吃软的,他们不讲理,若遇到比他们更不讲理,白家夫妇就怂了。
当初她和白斌被赶出酒楼后,陈桂芳就让苏千雅去查这个叫“郑执”的人,苏千雅委托陆展言那边的人,很快就查到了。
这个叫“郑执”的人,在几年前出了一场事故后,双腿残疾,上个月还被医院诊断出,那方面不行。
而且,那个男人,在江城确实有点小钱,好像还和陆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当初那个男人和白家夫妇说,自己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这一听就是骗人的!
一个普通男人,怎么会有那么残暴凶狠的一面。
陈桂芳怀疑,这个叫“郑执”的男人,是混黑的!
那个男人,有钱归有钱,可关键是白家夫妇拿捏不住他,陈桂芳怎么可能同意,苏倾酒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而她们所不知道的是,苏千雅查到的所谓的“郑执”的资料,已经是被陆执野修改过,并故意放料给他们的。
“老婆,千雅她来了。”白斌在客厅里叫了一声,苏倾酒在给白雅哲涂抹药膏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陈桂芳转过身,一见苏千雅,她就笑开了花,“哎呀!千雅,你怎么来了呀?你过来找我,我们可以在外面约一个地方,我们家里又脏又乱的,没法好好招待你的!”
苏倾酒听到陈桂芳说的话,只觉得好笑,苏千雅在这里住了十多年,摇身一变成了苏家的千金,怎么这个破旧的家,就配不上她了?
苏千雅进来后,微屏住呼吸,好像正常呼吸,就会把空气里弥漫的肮脏颗粒,给吸入身体里。
她根本不想来这个地方的,白家的环境破败肮脏,她脚上这双五千块钱的鞋子,踩在地上,都嫌鞋子要被弄脏了。
今天的她,一身几万块的打扮,苏千雅自觉自己走进嘉禾小区,全身上下都在发光,她是住在江城富人区的上等人,白家所在的嘉禾小区,对她而言,就像贫民窟似的。
“我是来找倾酒的。”
苏千雅走到房间门口,看到苏倾酒在照顾白雅哲,她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
因受不了白雅哲房间里弥漫着药味,苏千雅用手捂住口鼻,皱着眉头对里头的人道:
“你出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苏倾酒坐在床边,不为所动,“我要给雅哲哥上药,你要不等我上好药再说,要不现在就直接说。”
陈桂芳这才迈开脚步走进去,“倾酒,我来给雅哲上药吧,你出去和千雅说说话。”
陈桂芳从苏倾酒手里拿走药膏,苏倾酒只好走了出去。
苏千雅不想一直待在这个地方,她开门见山道:
“我妈咪之前和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这几天联系不上你,又多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了。”
苏千雅扭着身子,扬起挑衅的冷笑,“你偷走了我1年苏家千金的人生,现在该还回来了!”
苏倾酒冷眼看着她,“你想让我怎么换?要多少份设计图图纸?”
见苏倾酒愿意随了自己的心意,苏千雅笑的更加张扬放肆,“两天内,交给我20份彩妆设计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