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屋,在景凤七的眼里就是个普通的屋子,除了门口的那幅画以外并没有其他特殊的地方,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这里封起来,而且看起来这个屋子对凤宅很重要。
“小七妹妹看出来有啥特别了么?”韩时雨跟在景凤七的身后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眼里含笑的问道。
“在我眼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你要说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听着。”景凤七站在原地挑眉说道。
“真是的,就不能猜一下么!”韩时雨委屈的说道,转身坐在脏脏的椅子上也不介意。
景凤七白了他一眼,“跟我娘有关系!”
韩时雨一愣,傻呆呆的看着景凤七,“你怎么知道?”
“封条上的自己是我大哥的,能让我大哥亲自封起来的只有景家人的东西,景家,除了娘亲的东西以外还能有什么?”
嘴角一抽,韩时雨满头黑线,好吧,他还想留点悬念,现在可倒好,悬念没留成,反而成了被鄙视的源泉,要不要这么对他?不过很快缓过神来,韩时雨进了里屋,从一个暗格里面拿出了一块玉佩交给景凤七。
接过玉佩,景凤七瞥了一眼韩时雨,低头认真的看着这块圆形的玉佩,手掌大小,应该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的,不过怎么总觉得这玉佩上面的图形有点熟悉呢?
窝在景凤七肩膀上的松鼠也跟着景凤七一起看着玉佩,不过这东西跟什么东西好像啊!啊!本松鼠想起来了!松鼠猛的跳到景凤七的手上,摇摇晃晃之间用爪子使劲儿的比划着,主人啊,长的!长的那个东西!里面!里面!本松鼠还吓傻了那次!
看着松鼠精彩的表演,反正韩时雨看的听不明白所以的,可是景凤七看懂了!
“匕首…”
匕首?韩时雨纳闷的看着景凤七,不过不管是什么,让他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景凤七竟然看明白了这个傻松鼠比划的是什么!这才是关键!
景凤七的手指摩擦着这块玉佩,这块玉佩上的雕刻图案跟之前青龙给自己的那个刀鞘上的雕刻是一样的!这算是巧合么?虽然只是一幅地图,但为什么会频繁的出现在景家?看来这件事情还跟自己的娘亲有关系。
“我可以拿走么?”
“当然,这凤屋本就是凤姨的房间,她死前也说过,凤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看韩时雨的模样,他应该不知道这个玉佩的含义,只是按照娘亲的吩咐将玉佩给自己而已。一个连韩时雨都不能知道的秘密,看来大哥和父亲应该还隐藏了更多的事情。
……
另一边,凤街,困兽场旁边的二层小楼里,东方竹马拎着酒壶看着窗外的风景,这个时候,小桉从门外进来。
“少爷,小少主已经得到玉佩了,但是小少主似乎并不知道那件事情。”小桉眉头紧蹙的说道,“少爷,我们是不是要让小少主知道比较好?”
“不急,小家伙可不是能被我们控制的。小家伙还真是可爱啊,当年本少爷见到她的时候,她还丑的跟小猴子一样。”东方竹马憋着笑容说道,一想起十几年前的一面,东方竹马就忍不住笑。
小桉满头黑线,无奈的扶额,“少爷,您别喝了!您给小少主留下的印象并不好好么!”
“哎呀,别那么老土嘛!不就是喝点小酒!”东方竹马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手里的酒盅说道。
……
在凤凰城,景凤七并没有待太久,只是等景凤宁的身体稳定下来之后便准备启程返回京城,这凤凰城虽然是个不错的地方,也知道了很多东西,但终究还是麻烦太多。
回城的马车里,景凤七不断的看着手里的玉佩,心里惊涛骇浪一般,走之前,她见了郑罗东一面。回想见郑罗东的过程,景凤七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家里会有那么多他的雕刻品了,可,如果按照郑罗东的说法,事情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七七,回家在想,你大哥自有安排,不用为了其他人而烦恼。”景城准将手里擦好的剑放回剑鞘里,端着茶杯安慰道。
将玉佩重新系会腰间,景凤七冲着景城准点点头,露出温和的笑容,给旁边睡着了的景凤宁掖了一下被角。心里却在不断的思考着什么,看着如此的景凤七,景城准微微的叹了口气,没想到竟然还是在凤凰城让她知道了这些,真不知道回去之后明月要如何大发雷霆了,一想到大儿子阴森森的笑容,景城准有些毛骨悚然的赶脚。
“爹,可不可以跟我说说娘亲的事情,有些记不清楚了。”
放下手里的茶杯,景城准叹了口气,“你娘亲是个好女人,而且很厉害。”
厉害?景凤七诧异的看着景城准,一般评价自己的妻子应该不会用厉害这个词儿来形容吧?就算娘亲会排兵布阵还会带兵,但这个评价是不是太过简单了?看着一脸怀念和高深的景城准,景凤七没有再开口,压下了心中的好奇心,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有了凤凰城的经历,景凤七便不再吩咐从城镇中心过,一般都是擦过城镇,一路赶车,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大概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他们便回到了京城。
而他们进了京城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回景家,而是去了一个地方。
京山苑,正是景凤七穿越之初醒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