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富点了点头道:‘’树身应该早就用完了,两千多年了,还能留下这截树枝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要不是这树奇特,估计那截树枝都已经腐烂成渣了,这世上应该再也不会出现有关这树的踪迹了‘’。
孙于光也点头道:‘’是啊。不过我们马上就要调走了,你和杨未济之间的事怎么办?‘’。
杨国富沉默了片刻道:‘’就这样吧,他不愿意去,我也不能强求。
师傅曾经说过,一切自有天意,不可强求,万事虽留有一线生机,但若是生机断绝,也是命该如此‘’。
孙于光没再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名额两个已经弄到,三个月后我们便回去部门‘’,便走了出去。
就这样日子又平静下来,我和林子每天依旧到杨国富办公室去学习,距离杨国富离开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这一日我和林子照常的在杨国富办公室听着杨国富说着地势变化。一个年轻女人敲门急匆匆走了进来,是物局接电话的专员叫马艳玲。
我和她关系还不错,因为常偷偷用物局的电话打回家里,所以挺熟的。
马艳玲一脸慌张的走了进来,‘’副局,不好了出事了,刘教授他们下到地方一个古墓的时候出事了,有不少考古队人员伤亡‘’。
杨国富听了一惊,我则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因为吕萱和考古队是一起,我有些不安道:‘’有哪些人受伤了?‘’。
马艳玲摇了摇头,‘’不知道,电话里那头没具体说那些人,反正挺严重‘’。
杨国富开口问了一下下面哪个地方和地址后,就起身要离去。
‘’副局带上我,我一定要去看看‘’,我心里莫名慌乱,神色严肃道。
杨国富没有多说,点了点继续走了出去,林子没有说话,跟在后面随我们走了出去。
杨国富先是打了个电话,没过五分钟,一辆吉普警车便停到了门外,还是上次那辆车,开车的人也没变。
上了车之后,杨国富说了一下地方和地址,这开车的中年人点了点头,便启动车子离开。
我和林子有些面面相觑,这个人好像对本省各个地方都了如指掌,只要知道地方地址了,便知道路线怎么走,上次也是这样,好像如今的百度地图似的。
此刻是上午,车子开到下午时找了个地方吃了饭,休息了一会,又继续起身。
到转点时才到了考古队所在的区域的镇上,这地方已经快出省了。车子开到了镇医院门口停下,刘教授他们受了伤,有一部分人现在在这医院里。
一路上我心里满是担忧不安,心情焦虑,现在到了医院门口我没等车子挺稳,便打开车门一把冲了出去跑进医院。
向前台问了一下考古队,前台护士指了一下这栋楼后面那栋,说在二楼,后面那栋楼是住院部。
我连忙从大堂穿过,走到后面那栋楼,跑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我就看到左边走廊里刘教授右手缠着绷带,在住院房间门外站着。
周教授也带着伤站在旁边,还有两个队员身上也有着伤,还有四个人考古队员,三男一女没有什么事,正在旁边说着让两位教授去休息,他们在这照顾受伤的人之类的话。
我看到刘教授喊了一声,急切道:‘’刘教授,吕萱在哪?吕萱有没有事?‘’。
刘教授看见我的出现有些惊愕,随即面色难看的说道:‘’吕萱的情况有些严重,医生说要我们做好心里准备,吕萱现在在那边重症看护房里,暂时不能进去,你现在冷静‘’。
没等刘教授话说完,我便跑向右边的病房,我透过门上的窗户看到吕萱脸色惨白正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输液管,房间不大,只有吕萱这一张病床。
看见吕萱的样子,整个人如遭雷击,身子一震,心里一阵难受。
紧接着鼻子一酸,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我想说些什么,但一句也说不出口,跌坐在门外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时杨国富他们已经走了上来,林子看见我后径直走了过来。杨国富看见我的样子后一愣,心中有些了然,随即向刘教授他们走了过去。
刘教授他们看见杨国富,心里有些安定下来,杨国富先是左右房间看了一下。发现两边房间里都躺着考古队员,这才看向刘教授说道:‘’老刘,老周,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刘教授和周教授对视了一眼,整理了一下心情,说道:‘’我们这次发现的这个墓是两晋时期的王侯墓,规模很大,这个墓像一个小地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