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了金子,她在古代好歹算是个百万富婆了。
花自闲把银子收进空间,对霍祁道:“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我得先去向我的朋友道个别。”霍祁说。
花自闲:“咱们很快就回来的。”
“之前约好了去他那里看,爽约了自然要去赔礼。”他说。
“阿楚应当不会在意这些吧。”花自闲套好了马绳。
霍祁闻言却摇摇头:“不是他,是一位忘年交。”
看着霍祁小跑着离开,花自闲打算上马车等他,却被霍云又给拉了下来。
“你就想戴着着一头的草标去见阿爹吗?”霍云叉着腰说。
花自闲摸了摸头上的木头簪子:“这不挺好的吗,头发也不乱吗。”
她刚一这么说,霍云便鼓起了小脸,像个青蛙似的。她把手放在花自闲的腰上,推着她又回了屋。
压着她在风清月卧房里的镜子前面坐下,不多时风清月从屋外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妆匣。
当着她的面拉开了抽屉。
风清月说:“这些都是我新买的,岁都只是些银饰总比你的那些草标好多了吧。”说着她拿起梳子为她梳头发。
不一会儿便替她辫好了发髻,即便是古人风清月的审美也很高级,她把头发分成了两部分,上上半部分挽成一个云头固定好后用两根银制的棍簪点缀。
下半部分的头发榜上五色绳辫了一条麻花辫。
做好以后,她把妆匣推给她:“都是你的。”
“风娘子这么大方。”她看向她。
风清月勾唇:“这几日你的手艺给风清楼赚了三百两,这点小首饰都是为了留住你,你可前往别一去不回我往后的生意也全靠你了。”
“烤鸭的秘方我不都给你了吗?还有烤鸡烤鱼和八大菜,没我你也能把酒楼经营得很好吧。”
风清月抱起胳膊:“我是那种不知恩图报的人吗?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没有你的那些秘方这酒楼我早就开不成了,谁让我只会卖酒。”
道别了众人,由阿生赶车把他们送到州府去,奔波了三日眼看就要到了。
“不知道霍拾昀见到我们会是什么表情。”她勾着唇想着。
车门外赶车的阿生:“大哥见到了娘子自然是开心的了。”
“什么见到我,我说的是见到我们。”她狡辩。
阿生说:“好好好。”
她怎么感觉他话里有话,花自闲蹙着眉。
“还不知道阿爹参加的拿什么武举是怎么比的呢。”霍云趴在窗口往外瞧,一眼便瞧见了远处的城楼。
阿生一边策着马一边说:“这武举啊,说是武举其实就是比试,笔试虽比举简单但这武试可难得很。”
“许得君子六艺全都比过,举人名额每周都只有一百位,前十人要靠比试定三甲。可据说光是参与武举之人便有一千之众,试筛掉一批六艺时又筛掉一批,可不好考。”
说罢他又想花自闲眨了一下眼睛:“大哥这么久没回来,想必是考得很顺利。”
“他这人做什么都是一股牛劲,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好。”她喃喃。
霍祁却将她此时的神情看在了眼里,他捏着卷的手用了些力,卷因此皱了。
州府全名丰府,城楼足有十五米高,城墙上立着一座炮楼重檐叠瓦红窗白墙格外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