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开头。这几篇是刚开始我纯粹喜欢舟游,兴趣使然写的,自认为写的还算认真,想着放到作品相关属实太亏,跟连载剧情耗费的心神差不多,于是便插到正里了。
大家该投资的投资,该分享的分享,该投票的投票,该评论冒泡的评论冒泡,我给大家砰砰砰啦!
(这是我个人脑洞啊,别当官设也别拿我暂时还没发现的官设来喷我......我只是个萌新==)
叙拉古之殇
“心之所向,但见光明。”欧·德克萨斯面容坚毅,细长的眉毛笔挺,他抬起粗糙,布满伤疤肤色暗红的大手,握拳锤击胸口。
在场的所有人起身,他们墨色的竖瞳中闪烁着点亮天空的荣光,他们头顶的两只耳朵,代表着坚毅与勇敢。
贝尔荻德,查曼莱拉,奥古斯都,德克萨斯。
他们是叙拉古帝国的统治者,是垂首拱卫“闭环之剑”拉普兰德皇室的守卫,是王座之下的利剑。
但时间终将吹散一切。也许第一位德克萨斯,第一位贝尔荻德......他们和第一位拉普兰德建立了无可拆破的友谊,但现在变了。
戴李克·拉普兰德,叙拉古的王,已经多日未见他们这些亲如兄弟的属下。
王要推动叙拉古的变革,帝国覆灭,转而变成人民共和的国家,这其中甚至包括.....矿石病感染者。
这是,不可能得事情。
叙拉古针对矿石病患者以及随之而来成立的反抗武装已经逾百年之久。
而德克萨斯家族是最为仇恨感染者的,特别是当代家主的夫人就丧生于感染者手中。
四家族拱卫的是帝国的荣光,倘若王室有异,一切不再平静,那唯有......用剑说话。
会谈结束后,欧·德克萨斯回到家中,看着房中的照片,想着女儿的眉眼长得愈来愈像她,嘴角弯起宠溺的弧度。
王,我知道您为什么这么做。
可...我无法赞同。您说这是命运,我更喜欢称它为选择。
........
拉普兰德九世,戴李克·拉普兰德是一位怎样的君王,十六岁的薇尔戴娜·拉普兰德并不了解。但她知道,当那些灰色的角质层从自己白皙的小腿中破皮而出时,所有人都远离她了,但父亲没有,反而是一如既往挂着柔软的,温暖的笑容,摸着高挺的鼻尖,称赞此为“鲁珀”的象征。
“我亲爱的拉普兰德九世~,人人共和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小公主笑地露出虎牙,歪着头看着父亲。
“啊...我也不太清楚了,不过可爱的公主,这大概就跟你和德然然侍卫长的关系一样,你看,你是公主,她是家臣,但你们两个却能亲密的拥抱,互相抚摸对方的耳朵。”
“嗯哼~”那是薇尔戴娜·拉普兰德唯一的朋友。
即使薇尔戴娜得了矿石病,也不见那位浅蓝色少女有丝毫避退,有丝毫触动。
她就是薇尔戴娜唯一的朋友。
.......
“审判之剑办事!闲人避退!”清脆的喝声传遍了贫民窟的街头,衣衫褴褛的孩子垂着毛绒绒的尾巴,耳朵灵动,四散逃开。
德然然·德克萨斯迈动由紧身裤包贴,修长笔挺的双腿,飞踹开木质大门,在被闯入者还在惊艳于她紧皱着灰色眉毛的艳丽脸庞时,就已经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感染者在那里?”德然然·德卡萨斯眯起漂亮的眸子,手上加紧了三分力。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鲁珀族的女人一再摇头,可这无济于事于一位胸口布满黑色石斑的少年从桌子下面爬出。
“带走......”
“小心!”急促的声音接二连三的想起,少年眼中没有理智,竟变出一把铳,疯狂射击。
德然然从腰际拔出第二把刀,顺势空翻旋劈,枪声消散。
滴答。
血沿着刀剑低落,刀主人的手在颤抖,所以血滴落的很快,并且不规律。
“他做错了什么?!”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喊,疯狂的冲了上来。
“谋杀审判之剑,当死刑论处!”
.......
德然然脱掉手套,白玉指夹住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看着自己内八字的脚尖,久久无语。
拉特兰人的铳....反抗军渗透到了首都?
.......
暴乱,不堪,惨痛。这是叙拉古帝国的近况,无论安心院的信使怎样奔波求援,都无法改变乱向。
矿石病侵袭了这个帝国,无辜的人残害着无辜的人,风筝断线,风吹麦落。
然后并不英明但足够睿智宽容的拉普兰德九世宣布新法,自愿退位,共和政治,对感染者和普通人一视同仁,这是导火索。
.......
距离薇尔戴娜·拉普兰德即位女皇,戴李克·拉普兰德成为执政官还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