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逸不知道白莲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不过风雷一剑即使是太白剑派的剑法,他也不会声张出去。
只是令白子逸最为疑惑的是,为何他练习白客剑法时会感悟出太白剑派的剑法,明明二者只见没有任何的关联。
还有在剑法第二式回风落雁中,那个带着蒙面斗笠的神秘人会不会就是太白剑派的人?
“真是麻烦。”
白子逸讨厌麻烦,所有未知的事情都会让他感到困扰,而这困扰下,他又总是会抱着必须搞清楚的心态,所以,即使讨厌麻烦又不得不与麻烦接触。
……
此时,白客剑庄外围群山中有一座房屋,屋中昏暗的一间房子中,白虹被捆绑在一个椅子上。
而在他的面前,站着以白清为的一众执法弟子。
“明明已经输了,为何还要用那种卑鄙的手段,想要置同门于死地!?”
待白虹清醒过来,白清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面对白清的提问,白虹眯着眼睛,嘴角一撇,淡淡的回道:“上头了。”
闻言,白清皱了皱眉头,接着问道:“可是我看你那时的样子可不是上头应有的模样,还是说你与白子逸之间有一些怨恨?”
“没有,就是因为输了而上头了。”
白虹偏过头去,不想再回答白清的问题。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在这里冷静冷静吧。”
白清起身,与身后的执法弟子们转身离去。
这白虹是三长老的儿子,白清也不想过于为难,毕竟当初他和哥哥已经亏欠了对方许多。
“哼,真是讽刺啊!”
在白清等人离开良久之后,白虹冷哼一声,昔日父亲在大会上被现在的庄主白霖打成重伤,现在自己又被白子逸打败,难道说他这一脉真的不如所谓的嫡系?
他白虹,不服!
“在这江湖,向来拳头大的才是道理,总有一天,你们口中所谓的嫡系,就由我来推翻吧!”
白虹握紧拳头,心中暗暗的下定决心,他抬头透过房间的小窗,望着窗外昏暗的天空,渴望着一丝星光。
……
“虹儿被执法队的人抓了?”
在一座府邸中,白虹的父亲白浩然一边练着法,一边对禀告的剑庄侍卫如此说道:
“因为对白子逸动杀手?”
“是!”侍卫回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白浩然对侍卫挥了挥手。
待侍卫下去之后没多久,他也收笔,看着桌子上自己写出的“海阔天空”四个漆黑大字,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唉,何苦来哉。”
白浩然估计白虹已经知道了当初隐瞒的事情,可是真实的情况并非如此,他又不能明说,所以白浩然只希望通过这次执法堂的教训后,能够让他放下其中的因果。
……
随着一轮夕阳落下,给天空拉上了帷幕,也宣告着这一天的结束。
虽然时间短浅,却生了许多众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在开封城中的某座花楼当中。
“我们都在这里呆了几天了,你们说师傅会来吗?”
叶青衫趴在桌子上,无聊的摆弄着酒杯,见他们都在听台上姑娘弹奏的小曲,不理会自己,脸色不禁变得一黑。
伸出手拉了拉坐在旁边的女孩的脸,对其道:“萧潇!”
“干嘛啊!”
被称作萧潇的女孩摆脱叶青衫的手,不满的嘟着嘴说道。
好不容易听到一自己最喜欢的曲子,被叶青衫这么一闹,美好的心情顿时消散了大半。
“放心吧,师傅肯定会来的。”
坐在叶青衫对面的男子放下手中的酒杯,对其回了一句,随后嘴角微微一笑,道:
“你看,窗边的那位不就是嘛?”
话音一落,叶青衫与萧潇皆转头望去,就看见一位面容坚毅的男子坐在窗边,手中不似常人,端着两杯酒,一杯敬着月光,一杯由自己饮入腹中。
“真的是师傅!”
叶青衫与萧潇二人激动的异口同声道。
而窗边的男子似是也听到了他们的呼唤,望向他们,神情一愣后,又对他们微微一笑。
然而还未等叶青衫、萧潇跑过去,那位男子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师傅为什么要走?”
当三人来到窗边,已经不见男子的踪影,叶青衫想不明白师傅为何见到了他们还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