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暂时稳住了清洁工，虽然他答应的好好的，但他不会真去攻打法令官的封。
他的对应石用钱可以买到，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稳住清洁工，是为了留一个希望，万一他想到对付清洁工的办法呢。
宿命者是稀缺的，能多一个选择，还是多一个选择的好！
和清洁工的一番对话，艾的收获很大，让他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有几条秘法之线已经连接在清洁工身上，虽然这些秘法之线是虚线，不能把清洁工怎么样，但只要有这些秘法之线的存在，就算清洁工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找的到。
清洁工自以为聪明的回来找他，殊不知这才是最愚蠢的。
不过这也怪不得清洁工，秘星宿命者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们不知道窥秘人的能力，自然也不会想着怎么防范。
这就是信息不对称的优势！
在知道答案的情况下，一些谜语看起来很简单，可如果不知道答案，只能看到谜面，却打破脑瓜也想不出来。
他觉得人家笨，只是因为他看到了答案！
窥视到清洁工的一些秘密后，艾知道，短时间内他拿清洁工没办法。
嗜血魔宿宿命者，不同于秘星宿命者，窥秘人如果不完成试练，会停止不前。
而嗜血魔宿宿命者不同，吞尸者就算不晋升，神力也可以无限增长。
只要吞食的血肉足够多，神力就会足够强，像个饕鬄一样！
只是受阶级所限，只能使用二阶术法，而且头颅永远是一个弱点。
这种成长方式，被称为横向生长！
有横向生长能力的妖宿，其宿命者在晋升不了的情况下，会选择横向生长。
如果艾想要横向生长的话，只能选择一直制造悬丝傀儡。
到时整个城市都是他的悬丝傀儡，走到哪都有亲戚，想睡哪个女人床上就睡哪个女人床上。
只不过，这对他的战力没有多少提升！
受限于神力，嫁接之茧不能无限叠加，所以在对阵其他宿命者的时候，该打不过还是打不过！
同样的二阶，艾不是清洁工的对手，更何况清洁工还横向生长了那么多年。
清洁工这个备用选项，恐怕会备用很长时间。
不能把清洁工炼制成隐秘之仆，艾不得不把主意打到兰琪儿身上。
兰琪儿好对付，难点在于她的保镖。
前段时间偶遇过兰琪儿几次，但每次只是礼貌性的打个招呼，匆匆而过时间有限，并没有感知到兰琪儿的保镖。
现在清洁工这条路走不通，在兰琪儿身上完成试练的可能性大幅提升，不得不认真确认一下，她身边究竟有没有保镖。
下午放学后，艾又来到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