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我的百余精英铁骑,这可是花费了十年功夫方打造出来的,你...你竟然给我全部活埋了?我要将你凌迟刀剐,用上我赢国所有的酷刑!”
两名八重天头上钢盔已经不知所踪,头发凌乱,满脸的泥迹,显得极为的狼狈。
站在巨石之上,看着夷为平地的阴风谷,眼中布满血色,龇牙瞪眼,全身颤抖地对着张枫怒吼着。
“八重天之力倒是有些不足了,硬受了两掌,以此巨力也仅仅是能够令我的骨络变得坚硬了些许!”张枫却是没有理会两人的怒吼,独自在那里摇摇头叹息。
“既然如此,那么你们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张枫话音刚落,身如影魅,丝毫不顾地就再次朝着两名八重天碎骨境校尉扑去,气势依旧如虹,划破苍穹。
而两名八重天校尉,瞳孔欲裂,死死地等着被掩埋的阴风谷,看着张枫竟然再次袭来,口中怒吼反而停止了,变得满脸的铁青,目光如电,冷若冰霜。
“千锤百炼拳!”
“撼动苍穹!”
两式蕴含着两名八重天淬骨境校尉一生征战的杀气,以及其碎骨境的全部力量,化作一拳一掌,朝着张枫就抹杀而来。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平复他们的怒气了,只有彻底地将张枫抹杀,甚至除去他们认为派张枫来的赢昊天。
千锤百炼拳,战场之上日复一日地搏杀,直至万千,方完美,所到之处,配合淬骨境断兵碎石的钢骨,以八个重天不断增长上来的巨力,拳劲如猛虎下山,苍鹰搏兔,霸道十足。
一掌号称撼动苍穹,气势宛如万吨泥石流自高山冲刷而下,又如决堤之洪流,冲击坝下,誓要淹没一切,成就**泽国。
掌风所到,身上长袍猎猎,脚下沙砾泥土涌动,隐隐被带动,气流翻滚波涌,一个个肉眼可以看到的漩涡,齐齐朝着张枫就席卷而去,气势浩大。
这两员校尉,每一员都是征战沙场的老手,此时含怒而发,誓要血洗耻辱。
“白虎撕天!”
眼看两员淬骨境校尉气势如虹,八重天的修为完全爆发,即使是掌风拳风,都令得掌风有些呼吸困难,当即双手五指一弯,双爪成型,蕴含五丁开山之势,朝着前方的掌拳之风猛地一撕。
嘶啦
一道如布帛撕裂之声,随即响起,两员淬骨校尉掌拳风形成的压迫墙,如此便被撕裂。
“巨犀崩天!”
张枫自半空的身体,施展了白虎撕天之后,没有丝毫停顿,眼看一掌一拳临近,爪转而紧握成拳头,巨犀崩天自双拳同时轰出,朝着其迎了上去。
巨犀勇往直前,誓要崩碎山河天地,一切在其面前都不过是虚幻。
轰轰
轰鸣之声暴起,刚刚被填平的阴风谷顿时粉砂走石,拳风掌风,刮面而吹,要是普通的肉身五重天一下修炼之人在这方圆十丈之内,皆会被震成重伤,乃至直接死亡,可见三人战斗中巨力震荡到处暴走之恐怖。
力,原本无法离身,但是当力到达了一定程度之后,那么力将会跨域一切,变得不可思议,甚至隔空伤人也未尝不可。
两股巨力分别自张枫双拳轰入他体内,然而却被他全身肌肉涌出巨力间,将这两股巨力硬生生地逼迫在手臂之上。
要是张枫能够内视身体,此时定会发现,一股灰褐色的气流,宛如狂暴的毒蛇,在他肌肤之下,不断地腐蚀着其手臂的骨络。
然而,刚刚腐蚀了一丝,却被自肌肉血液中涌现出来的浅绿色气流,在瞬息之间就将被褐色气流腐蚀的部分骨络修复完成,甚至使得那骨络呈现出丝丝的浅绿色。
灰褐色的狂暴气流,不用说都知道,正是被张枫以肌肉巨力逼迫在其下,为其淬炼骨络的巨力,其主人当然就是两名淬骨校尉了。
至于浅绿色之气,则是潜藏在张枫体内的清灵丹药力。滚滚的药力不断地灌输到张枫的骨络中,与那灰褐色之气交替,不停地淬着骨络。
感受着股股巨力涌入体内,张枫神色兴奋,因为他知道,越是如此,他的双臂骨络也将会得到更快的速度淬炼。
“黑鲸遮天!”
与一拳一掌接触着的双拳,猛地一旋转,继而已经化作两掌,排山倒海的掌风顿时升起,隐藏在掌风之下,抹杀无形的巨力,也在这一刻爆发。
“不好!”
看到张枫竟然在与他们两人全力一击对轰之后,竟然还能够变招,而且感觉到那翻江倒海浪涛不断地涌至的气势,两员淬骨校尉顿时大喝一声。
“皮肉骨,锻炼淬,统统浮现!”
只见两人身上一抹柔和的光芒浮现,双臂双腿以及背后,瞬息膨胀了几分,连得身高都在这一转眼之间,增长了一尺有余。
两名身高七尺有余的大汉,拳掌交加,口中疯狂地怒吼着,以此冲击这张枫的黑鲸遮天之气势。
这便是肉身八重天的全部实力了,锻皮境修炼出来,如软甲般强大的皮,炼肉成就的狂暴肌肉,淬骨境成就坚韧无比的骨络,甚至可以延伸数分。
轰轰轰
阵阵爆炸之声不绝于耳,拳掌再次在空中连连轰炸,张枫也是如此,面对两人的拳掌交加。
银牙一咬,一掌掌的黑鲸遮天,仿若不要钱地拍出。
经过了炼肉修炼,此时此刻的张枫,对于擎天术诀中前三式,也就是巨犀崩天,黑鲸遮天,白虎撕天三式,几乎可以说是信手沾来,根本就不需要花时间去凝聚。
这便是炼肉境,别人将肌肉练至相互有联系,可以调动力道,而张枫则借助清灵丹,将全身肌肉烧融成一炉,体内力道于他挥之如臂,从心随心。
铮铮
突然,两声极为清脆而清晰的声响,宛如精钢相互碰撞,擦出点点火花,竟然将重重巨力碰撞的轰鸣之声完全盖过,落在在场三人耳中。
“这时...难道是...是骨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