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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初入霖山

麻花见大家都表示要陪着金凌去霖山,自己也不愿意说自己兄弟的事情,就这么袖手旁观,也就答应和金凌一起去找道观。

一行人收拾好后从宿舍出发,行至霖山脚下。隆冬渐过,时日将春,到处透露着旧貌新颜,万象更新的迹象。只不过在这生机之中,泛着一丝寒气。

一地枯叶,踩在上面吱吱作响。大家有说有笑地爬上霖山小道,只有金凌一人面露疑色。原本在金凌的世界里,人和阴阳体都很多,但现在霖山小道上竟然没有发现阴阳体,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像是运货上山的阴阳体。

这是怎么一回事,虽说现在早就过了晨练的时间,可霖山也是竹城人最喜欢的散步场所,人倒是并不少,而阴阳体却极少。这一反阴阳体与人生活相同的常态,金凌心里直打鼓。

行至霖山山顶,一行人在询问路人的过程中得知,霖山道观在一个小林子里,有一个步道通往那里,除了虔诚的香客也不会有人专程进去。

这林子里因为寒冬的缘故,已经没了叶子遮挡视线,走了没有多久就可以看到道观隐约的轮廓。光秃的树林依旧萧瑟,像是许久没有了烟火的气息。反倒是金凌发现,阴阳体多出了几个但看起来还是送货的,这让他更是生疑。

走到道观门口,一位年轻的道士把大家迎了进去。这道观里虽说不是那么破旧,但也是有一些年代。观中的天师雕像,死死地盯着每一个给他敬香的香客。麻花虽然不信这些鬼神,却因为金凌这些时日的事情,多了几分敬畏,和一直虔诚的愣子、空调一起上起香来。

倒是金凌和老狗站在一旁,和小道士攀谈起来:“小道长可知道关于阴阳眼的事情,能否告知一二。”小道士闭眼沉吟片刻,说道:“无量天尊,二位问的这个问题小道我无可奉告。”金凌想了下,感觉直接问他好像并不能了解什么。

“看样子只能自己去看看了”,老狗给金凌耳语道。他俩给其他三人说了一下,决定以参观上香为幌子,好好调查一下这间道观。

道观不大,从头至尾也只见到一个年轻道士,除此之外就是金凌看到的那些送货的阴阳体。找到那个老叶说的老道,才是剖析问题的关键,而现在留给金凌任务有两个:找老道和为什么这里阴阳体这么少。

似乎老道并不在,找了一圈交替掩护着寻找,倒是瞒过了小道士却并没有收获。正要离开之际,金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到这道观之中,是自己的外婆。

“外婆您来这里干嘛来了,前段时间我回家没看到您,您是去哪儿了。”外婆慈祥地笑了笑说:“我倒是没去哪儿,就是随便走走,来这个里敬些香火。”金凌会想起小时候,外婆常常给自己说的那些故事,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正当金凌一行人准备离开之时,小道士从院子里走到堂中,对着外婆略施以礼,正要喊出什么的时候,外婆摆了摆手,示意小道士退下。过了片刻,一行人与外婆道别准备离开道观。

走至山腰,金凌对其他人说到:“我好像忘了从我外婆那儿拿东西了,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其他人点了点头,金凌一个人又返回了道观。

从刚才小道士和外婆见面,打招呼的方式就让金凌觉得蹊跷,于是就想回去问问外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回到道观中,果然外婆已经换上道袍,俨然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

为何外婆要欺骗自己,金凌愣愣地看着外婆,外婆却说道:“果然还是瞒不住你,我也知道你会返回来要问我什么。孩子,你怎么知道这道观,与你的阴阳眼有关系的。”金凌还没说自己阴阳眼和道观的关系,外婆就先猜出来了。

“是我以前高中班主任,叶建林告诉我的,外婆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凌很疑惑外婆这么多年隐藏了什么,又和那些阴阳体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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